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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监护人

025站前小卖部

最佳监护人 土豆兔 2163 2021-02-02 19:59:00

  可是借钱比他们想的难多了。

  问路还好。

  虽然早上出门的人都行色急遽,可各人都很热心,只不外大部门人都没听过什么香香暖锅店。由此可见罗什进这点说得没错,许拉森就是不会做生意。不外照旧有人不怕麻烦,愿意用手机帮他们查,结果发现:要去香香暖锅店得转两次公交车,俩人最少也得八块车费。

  然后是借钱。

  可是各人一听他们要借钱,无一例外地摆手走掉,显然是把他们当骗子了。一连频频之后,谭鳞甲就变得很沮丧,越来越不敢开口。最后,自己也觉得自己像骗子。

  反而榜榜年纪小,羞耻感没那么强,徐徐冲在了谭鳞甲头里。尤其是对那些妆扮很酷、脸很臭、年纪很轻的、谭鳞甲最怵的小哥哥小姐姐,榜榜绝不犹豫。

  然后就被他逮到时机。

  对方是个黑衣、黑裤、黑包、玄色渔夫帽,连耳钉都玄色的很酷的年轻男生。而且脸很臭。谭鳞甲眼睁睁看着他走已往,愣没敢开口。结果榜榜本着绝不放过一条漏网之鱼的精神,小跑上去叫人家:“哥哥,可以借给我八块钱吗?”

  谭鳞甲心想这下完了,这回不是骗子,是乞丐了。

  虽然谭鳞甲不乐意,可是小哥哥竟然真的停住了。他拿下一只耳机——虽然也是玄色的,一边审察,一边问榜榜:“你要钱干什么?”

  谭鳞甲僵在后面,不敢已往。

  可榜榜好勇敢,不卑不亢、理直气壮说:“我们要去香香暖锅店找我妈,可铠甲哥身上没有钱了。”指谭鳞甲,“那就是铠甲哥,他是帮我找我妈妈的。铠甲哥身上原来有钱的,可昨天都被坏人抢走了。我们现在去香香暖锅店,要坐两次公交车,两小我私家得八块钱!”

  听榜榜讲这些,谭鳞甲耳朵嗡嗡的,心想再不外去就要被当成挟榜榜出来要钱的小流氓了,于是赶忙大步上前,强调说:“我们是借,不是乞讨,所以请您留下电话,我会还的!”

  酷酷的小哥哥再次审察谭鳞甲,像是在审查他有没有说谎。

  谭鳞甲虽然很怕,但是眼神丝绝不敢退缩,生怕被人当成心虚。榜榜则歪头看着小哥哥,不明白他在看什么,会不会借钱给他们。

  最后谭鳞甲都流汗了,以为铁定失败,没想到小哥哥突然掏脱手机,一边操作一边说:“八块够吗?要不我多转点给你们?”

  谭鳞甲感动死了,可还没忘:“手机也被偷了……”

  小哥哥便又放回手机,拉过背上的包掏钱包,一边说:“那你们还真是幸运,现在像我这样带现金的可没几个了。”一边拿出张二十的,递给谭鳞甲,“喏,再零的就没了。”

  谭鳞甲接过钱,立马鞠躬,说:“谢谢哥!”

  榜榜也随着鞠躬,随着说:“谢谢哥!”

  酷酷的小哥哥酷酷地笑了一下,嘱咐他们找到妈就赶忙回家,别自己在外面乱跑。还说如果找不到就去找警察。总之不行以在外面乱跑。然后就要走。

  谭鳞甲立马追说:“哥,你电话呢,我好还你钱。”

  可小哥哥大步流星基础没停的意思,而且直接摆手说:“算了,今天考试攒人品!”

  送走了小哥哥,榜榜自得地要谭鳞甲认可:“铠甲哥你看,这世上照旧好人多,对吧?”

  结果谭鳞甲并不捧场,反而浇他冷水:“那又怎样?好人再多,你只要碰到一个坏人,就全完了。”一句话说得榜榜哑口无言,好频频想反驳都没找到话。

  公交车上人不多,两趟车都有座。只是好远,尤其第二趟,两小我私家给晃悠得迷迷糊糊,要不是谭鳞甲磕到脑袋,直接就坐过站了。

  下了车,又困又热又饿又渴,直接钻进站前小卖部。小卖部的进门处有个大的空调出风口,两小我私家并排站着,一起撩开上衣,让风往衣服里灌,马上舒服许多几何。

  谭鳞甲忍不住发出“呃呃呃呃”的声音。

  榜榜学他,结果嘴巴张太大,直接被空调吹成“啊啊啊啊”的声音。

  最后柜台里面的老板娘看过来,俩小我私家欠美意思,只好用坐车剩的钱买了一袋面包两瓶水。谭鳞甲把面包撕开递给榜榜,之后拧开一瓶矿泉水,也递给榜榜。最后才拧开另一瓶水,咕咚咕咚往嘴里灌,一口气就喝掉了半瓶。

  榜榜抓住面包大咬一口,甜的!然后喝水,又看到铠甲哥只有水没有面包,便把面包一撕为二,分给铠甲哥。谭鳞甲不要,说他不饿。

  老板娘全程在旁边看,这时便又拿出两袋面包给他们,还说:“货进多了,再卖不出去就逾期了,小伙子胃口好,帮阿姨吃掉啊!”

  二人连忙谢谢老板阿姨,之后才接过来,一人一个分掉开吃。边吃边听老板娘问他们谁家孩子,从哪来,大热天地不在家吹空调,跑这来干嘛。

  谭鳞甲说是来找香香暖锅店。

  阿姨一听这几个字就咂嘴,说:“怎么,你们也受骗钱了?”

  榜榜马上否认,说:“不是,我们是来找我妈妈的,她叫蒋美丽,嫁给了许拉森!”

  阿姨听到这么庞大的关系从榜榜这么小的孩子口里说出,而且理直气壮,既无扭捏躲闪,又没任何委屈惆怅,不由悄悄感伤小孩子心大,但不自觉中也对榜榜多了同情。

  “哦哦这样啊。”她一边颔首一边说,“但不管怎样,你们总归是要找他们对吧。唉,不是阿姨不说,就这个月,隔三岔五来人找许拉森,不是说被借了钱就是受骗了钱,都咬牙切齿恨得很。可是这么久了,谁也没看到他们人影啊!许拉森嘛,躲债不知道躲哪里去了。就连你妈蒋美丽,也早换了事情没消息,我是真不知道啊……”

  “什么事情?”谭鳞甲突然问。

  阿姨一愣:“什……什么什么事情,我哪知道?”

  谭鳞甲肯定地说:“您肯定知道。“

  阿姨来了兴致,反问:“我为什么肯定知道?”

  榜榜仰头看谭鳞甲。谭鳞甲说:“因为如果不知道,您就会说她辞了事情,而不是‘换了事情’。既然您说她换了事情,那肯定知道她换了什么事情,对吗?”

  听完谭鳞甲的话,阿姨哈哈大笑,说谭鳞甲鬼灵精的。然后又说自己是听别人说的,管说不管真。谭鳞甲允许了。阿姨才招手让他已往,像地下党接头那样,小心谨慎地告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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