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伙儿都在敲钟的时候,张三这桌也不老实
“老李,你到底行不行啊!你不行的话,就交给我了。”
“不急,不急。”
“怎么不急,你倒是快点,否则等等就结束了,你要是不行,你就直说,这钟我就敲了。”
“杨大师,你难道不知道英雄总是最后登场的吗?咱们慢慢来,等等杀他个措手不及”
“切。”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已往,敲钟的人越来越少,直到厥后钟声停止,明月刚想伸手示意大伙交卷,老李这边终于敲响了他那桌的钟。钟小,却声大,而且在加上现在现场的平静,老李这桌的钟声就显得更高声,更突出。
就如老李所说,英雄总是最后登场的一般,他确实在现在吸引了全部在场之人的注意力,宛如那英雄一般。特别是都伸起手来的明月,她手都伸起来了,老李这头才敲起那钟,她的手就这么呆呆的放在空中,略显尴尬。
她润了润嗓子,将手尴尬的放下
“给一百三十二桌,二十五元石的客人准备笔墨纸砚。”
明月的一小段话,也是陪同着钟声传入了人们的耳中,大伙儿这才回过神,原来是一百三十二桌的穷鬼敲钟了。又是一个没钱想白嫖的人。
原来想充当英雄,吸引人注意力的老李,被明月一榔头打成了狗熊,一旁的张三听了明月的话,笑开了花
“哈哈哈哈,老李,这女的够厉害,你让她下不来台,她打来的拳头比你还厉害。”
老李拉了下嘴皮
“杨大师别笑了,这一百三十二桌上的穷鬼还要算您一个。”
老李这一句话瞬间将笑开花的张三拉回了原处,笑起的嘴角瞬间消失,留下的只有一丝丝尴尬,尴尬的想埋进土里
老李见状,慰藉了他一句
“杨大师,这其实也不算事,我们这不都戴着面具嘛!等等出去,面具一摘,我们又是一条好汉,谁认得出我们啊!”
张三一听,是有些原理,他这才明白,老李这面具的用途之一是什么。
老李接过笔,在纸上写下了答案,张三看后,点了颔首,老李与自己的想法一致
待到老李这收笔交卷,现场之人也算是将答案交齐了。明月将手中厚厚一叠的纸抛向前方,一张张带字的白纸纷纷悬浮在了空中,齐齐排列开来。明月再次将小手一挥,一张张纸又慢慢被剖析消散成灰,最后那本密密麻麻排列开来的白纸只留下五张。随后那五张纸飘向明月,明月伸手将五张纸收入手中,开口到
“没想到仅有五人答对此题,看来是明月思乡心切,未曾想竟难到了诸位好汉,实在歉仄。”
说完她微微一欠身,面露哀愁,似乎在怀恋家乡一般,继续开口到
“这题的答案为‘绿’字,‘异乡’扣‘纟’,与换了新貌的‘山水’组合便成‘绿’字。”
随后她叹了一口气,似乎是在告诉众人在这异乡之中需那故土之意,是有牵强,但又似乎别有用意,但不管如何,她的此番作为都惹来了现场之人的一番慰藉,除了张三这桌。
在别人都在喊着‘明月别哭,都怪我’之类的话的时候。喝完酒满身是胆的张三,已经将双脚都放上了凳子,嘴里的瓜子啃的吧唧吧唧响,一脸嫌弃的看着台上的女子
“老李,你看看,这女的真的作,我真不知道她除了腿长腰细,前凸后翘,肤白貌美,另有什么好的,怎么在场的人都随着了魔似的。刚刚的话明显是在讥笑他们傻,他们现在倒慰藉起别人来了。”
老李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手中的酒换成了茶。
众人说话越说越激动,甚至有人为了博朱颜一笑,扇起了自己的大嘴巴子,还真像张三所说,着了魔。明月见状连忙阻止,但也就嘴上说说
“别说了,别说了,都怪明月欠好。。。都怪明月。”
说着说着她眼角还挤出了几滴眼泪,然后现场更嗨了。这场闹剧连续了好一段时间,最后才平静下来。
“现在明月为各人宣布答对题的五桌客官,他们划分是九层楼,天字一号房,天字三号房,八层楼,地字四号房,七层楼,人字八号房,以及。。。”
明月一张张的翻阅着手中的纸,报着一个个号,直到翻到最后一张的时候,她顿了一下,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又马上回来
“以及。。。一百三十二号桌的客官。”
说完她还不忘看向张三这桌,微笑的点了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