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景朔冕头疼欲裂,有种酗酒后的难受,他紧蹙着眉,徐徐睁开双眼,思绪似乎还在漫游。
然而,看到头顶那盏陌生的大吊灯时,整小我私家像是装了弹簧,猛然坐起身,身上的薄被顺势滑落。
心里登时咯噔一下。
左看看右看看,身边没有任何人。
轰的一声。
景朔冕瞳孔一缩,感受自己像是被雷击中,瞬间像是被定身术束缚住,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