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阁主因此一炮而红,名声彻底响愈整个修真界。
天机阁也彻底成为了整个修真界最不受接待的存在,虽然这种不受接待并不是明面的,究竟谁也不敢真的明面上冒犯天机阁,尤其是那个小心眼的天机阁阁主。
所以,各家门派,只要不在自家山门内碰着天机阁门人,那绝对是好酒佳肴的招呼,但如果是在自家山门的话,别说是好酒佳肴,就算是粗茶淡饭,茅草屋,都休想。
谁也不敢把这么个雷往自家山门里引。
所以,到了厥后,别说是修真界,整个世俗界对天机阁也是如雷贯耳。
听到军机阁主要给天机阁主写信,清和国主的脸上总算是有了笑容。
“那就麻烦阁主了!”清和国主微笑着说道。
“给我也准备一份吧,我送给我师尊看一看,或许从他那里,也能获得些许线索!”
北奴颖听到军机阁主的话,想了想也增补了一句。
清和国主听到北奴颖的话,马上一愣。
对于破界妖王,岂论是清和国主或者是清和国主背后的那人,都是又恨又爱的。
恨是因为,这人实在太强了,已经逾越了清和可以控制的规模。他的存在,哪怕是龙域,或许都得费点手脚。
至于爱嘛,也正是因为这小我私家的存在,清和国内的修真情况,获得了质的改变。
曾经的清和,各方势力交汇,用一句鱼龙混杂都不为过。清和自身培养的修真力量,也很容易被其他国家或者强局势力的收拢,导致清和经常为他人做嫁衣,费尽资源培养的至尊,半圣,甚至天人境,情欲劫妙手,眼睁睁的看着被抢走,他们还没措施去讨个什么公正。
究竟,青魁大比,清和连加入的资格都没有,清和最强的势力,天晴院,放在修真界,充其量也只能算得上是下九流的势力。
甚至于真动起手来,比一些下九流势力都还不如。
究竟,缺少秘闻。
清和国主听着北奴颖的提议,马上也绷紧了眉头。
他求助似的看了一眼军机阁主,军机阁主现在正闭目养神,基础没有看到国主的求助眼神。
清和国主无奈的又看了看其他几人,发现各人对于北奴颖的提议甚是赞同。
清和国主无奈之下,只得点了颔首对着北奴颖说道“如此甚好,那就麻烦国师了!”
北奴颖点了颔首,算是对清和国主虚假客套的一丝回应。
“国主,劫教是去是留?”
大殿中寂静了片刻,太尉突然开口问道。
清和国主看了一眼太尉,又扫视一眼众人,突然开口问道“诸位,以为如何?”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后,全都缄默沉静了下去。
“劫教,留着或许用处更大!”北奴颖沉思了片刻,突然率先开口。
“哦?国师卓识?”
太傅笑着问道。
“第一,劫教过于神秘。咱们目前对于劫教并没有什么明确的认识,它们的主事者有谁?教众几多,我们都一无所知。
其二,劫教势大。就目前我们获得的消息,劫教势力俨然已笼罩清和四洲十八郡,其中不乏至尊境,甚至至上都有可能。清和围剿劫教,能派遣的修士有几多?又有几多至上敢用于这种无畏的消耗?
其三,劫教,有我师尊的影子。哪怕不是,至少也有我师尊朋友,或者针对我师尊的结构,否则不会给我如此的熟悉的感受。
若是我师尊,加入,清和能胜他的势力或者强者能有几何?若无我师尊,敢明目张胆的算计我师尊,其势力至少有信心能和我师尊扳腕子,请问清和有几多势力有这魄力?
最后,劫教或许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般具有威胁,如今日之事,劫教可助清和扫除贪官污吏,也不失大功一件!”
北奴颖陈述完毕后,静静的看着清和国主。
清和国主看着北奴颖的眼睛,忍不住躲闪了一下。
这一年来,清和国主是越发的不敢与北奴颖对视了。因为,这些年北奴颖为清和的心是有目共睹的,但是为了自己的基业,为了一些自己的算计。清和国主明里暗里,可是不止一次算计北奴颖,甚至许多时候,故意破坏北奴颖的结构。
北奴颖不欠清和什么,却如此鞠躬尽瘁。他作为一国之主,心中难免有愧。
但是作为一个国主,对于手下有愧,无非即是两种结局。第一,杀了对方。第二,让对方告老回籍。
然而,这两条路,目前来说,对于清和国主都不是一条可以选择的门路,所以,他只有带着愧疚的心,继续重用北奴颖,然后继续愧疚,继续压榨她的全部潜力,直到有一天,让她死在清和的朝政中,尸骨无存!
“国师分析的通彻!”
太尉哈哈一笑“所以,国师以为如何呢?”
说着太尉突然站起身,转身看向北奴颖“可能招安?”
“招安?”
北奴颖一愣,她犹豫了许久。
“或许可以试一试!”
北奴颖想了半晌,终于点了颔首“只是,不知道太尉心中是否有招安的合适人手?”
“你看蓝君子如何?”
太尉扶了扶髯毛,似乎询问一般问道。
“蓝君子性格火爆,并不适合!”
北奴颖直接拒绝。
“书生呢?”
太尉继续问。
“书生倒是一个不错的人选,可惜,书生现在已经是至尊境极限,与至上仅有一步之遥。闯一闯龙蛇之地倒是没什么,只是若是落入凶险,只怕清和又当算是一员栋梁上将!”
北奴颖平静的回应。
“怕不是,国师损失一位栋梁之材吧!”
吏部司空看了一眼北奴颖,直接开口说道。
“书生若是折了,本国师,自然也是心痛。就如傅司空折了,本国师也会痛心不已。敢问傅司空,可敢一去?”
北奴颖盯着那为司空大人,眼神十分不善。
曾经国师,是与三公正起平坐的职位,这几年下来,随着清和国主的“忌惮”,她的职位一降再降,虽然名义上照旧享受三公待遇,但实质上,自身的职权已经被完全的排挤,连三司使都已经可以不把自己这位国师放在眼里了。
傅司空一甩衣袖“都是为国效力,哪怕身死,也是死得其所,有何惧哉?”
说着,傅司空直接走到了大殿之中,俯身拜下“臣,恳请求使招安劫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