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设想过的一个场景,某天,在无人的房中,听着少女入睡的呼吸,自己竟然能平静下来,而且心情舒畅。
自己果真是失常吧?
夏青鱼如此想着,脑海中逐渐勾勒处白衣衣的形象,差异于她发来的照片,是一种抽象风的想法。
她穿着一身简朴的白色睡裙,光洁的小腿在床榻上内敛而扣,双手扣拢,平静的放置再腹部,平静,祥和的平躺在床前,月光朦胧,红唇微启,随着不停进出的呼吸……
自己在想什么啊!
不外,好美啊。
脑海中缭绕着构想的画面,呼吸声随着酣声逐渐加重,胸腔里晃动的厉害,莫名的口干舌燥,耳边的轻酣声却越来越清晰,舌头舔过干燥的唇角。
自己有点差池。
夏青鱼低头,目视视频中昏暗的房间,满脑子的白衣衣,慌忙关掉了视频,瘫坐在床上。
掩住发木的脸颊,自己一定是疯了。
白衣衣在期待着夏青鱼的讲话,用来更准确的判断夏青鱼的年龄。
先生应该比自己想象的更年轻些。
夏青鱼许久没有讲话。
白衣衣没有丝毫急躁,她习惯于期待夏青鱼漫长的回信。
夏青鱼回信的速度越来越快,跟上自己的速度只是最近的事情。
先生?白衣衣脑海很难想象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外,在最近的频频谈话中,白衣衣大致觉得,他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依旧是接通的视频,白衣衣合着眼,回响在脑海中的漫长呼吸能告诉她夏青鱼还没有离开。
随着夏青鱼的呼吸声越来越快,白衣衣反倒升起了一丝躁动。
她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和夏青鱼在自己的寝室中连线了很久,期间没有其他人,没有其他的事情,平静的自己能听到先生的呼吸。
那是不是也意味着先生能听到自己的呼吸?
“……”
白衣衣臊红了脸,开始逐渐调整呼吸声,缭绕在脑海中的声音似乎他就在身边,与自己交织的躺在床上,两人头颅紧贴在一起,任何细语都能传到对方的耳边。
心里越发躁动了。
少女般的心情萌动。
白衣衣想开口说话,撕裂这遗忘的气氛。
却又陶醉于此间静谧。
在重复的纠结思考间,视频断了。
心头一松,脸却臊的更红。
抬手拍了拍臊红的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啪!
嗯?
睁眼看向眼前的白嫩手心,如此声音,有些耳熟呢。
啪!
白衣衣又试了一下,脸颊上有焚烧辣辣的通感。
但简直一模一样。
和先生所说的拍沙口的声音。
白衣衣突然无法抑制的笑了起来,捧住腹部,笑着蜷成一团,悦耳,清脆的笑声回荡在周围。
先生果真在一本正经的乱说八道。
第二天,天蒙蒙亮,白衣衣忘记了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不外满身轻松,简朴洗漱之后,直奔后花园。
苏玫最常做的一件事,即是一边欣赏自己种植的花卉,一边饮酒。
此事不分昼夜。
淡淡的晨露笼罩在花园的枝丫上,一宿的酒气萦绕在空气中,苏玫斜靠在凭栏上,提着酒壶,却无半分倦意,神色明亮,精气十足。
白衣衣鼓了鼓气,站在苏玫身前,开口道:“姨娘,我能加入吗?无论是府兵的招募,或者以后的事情,修行是不会落下的,我只是想去做一些事情,帮着……”
白衣衣一口气将能所想到的都说了出来,她怕稍作停顿后,就失去了一切的勇气,哪怕一切没有逻辑,她也想说出来。
苏玫凝望白衣衣紧绷的脸蛋,她的眼神就这么直愣愣的,基础没有聚焦在任何的事物上,机械的可爱,轻笑道:“可以啊。”
白衣衣从没想过,会同意的这么爽性。
“不外现在是修行的时间,衣衣应该先去修行。”
“嗯。”白衣衣重重的颔首,转身去了修炼场。
“苏姨娘,所说和所做,有些差异啊。”
在就招兵一事,和苏玫谈论一晚的方儒生问道。
苏玫在笑,婉约感人,“就和衣衣舍不得拒绝我一样,我怎么舍得拒绝她呢?”
方儒生觉得,一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
对于异界的事情,一直流于白衣衣的间接叙述,第一次对于她的世界有了直观的认知。
这是白衣衣新传回来的大致花样。
此界,名为,山海。
万载之前,以妖族为主的广袤世界。
所谓的洲郡,只是对人族涉及到的地方进行的划分,是在白帝呵护下,统治的人族与其他受其呵护的类人族。
而洲郡之外,即是蛮与妖的世界。
世间被紫微星光闪过,人族,类人族,要塞铁壁阻遏在外的妖蛮两族,都市受到它的影响。
蛮族尚且岂论,他们看待世间的简朴思维仅仅限制在衣食住行之上。
没有食物,便去打出食物,食物,住所富足的情况下,便满脑子是打架的简朴思维。
对于他们来说,无论谁称王,都和他们无关,只要涉及不到他们的食物,很难在苦寒之地向其他的地方进发。
而真正对这篇土地虎视眈眈的,是万载之前这片大陆i的真正主宰,彷徨在大陆之上的妖族。
他们和安于现状的蛮族差异,万载前的风物从未忘记,非同族,则必有战,无时无刻都在渴求着一件延续万载的期望,抨击。
万载前白帝的横空出世,拉平了高端战力之间的差距。
七圣。
这是源自妖族的说法,象征着妖族七大部落的七位最强者,他们是妖族的最高统治者。
不外,它们的战力和白帝持平。
白帝
一打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