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莫家拳

　　老莫兴奋的说：“儿啊，之前也没有见你跑这么快啊。”

　　马月有些不平气，双手插腰，说：“小莫莫，平时也没有见你锻炼啊。”

　　莫念摇摇头，体现自己也不知道。

　　但马月却认为他是在说自己太没用了。

　　虽然他很不平气，但也不能把莫念怎么样，哼着气就走了。

　　突然，天空一声巨响。

　　莫念抬起头，看见一道雷自一个裂缝而来，一道雷从天上蔓延下来，紧接裂缝扩大了，更多的雷从裂缝冲出。

　　莫念惊异的看着天上的裂缝：“这是怎么了。”

　　老莫眯了眯眼，平静的说：“那个偏向似乎是云岭，那里有个宗派，预计又是那些修行者在搞事情，不用管它。”

　　他又看了很久，裂缝慢慢闭合，只有几声笑声在空中飘荡。

　　莫念听到这笑声，想起一个奇怪的画面：

　　树林之中，有一位鹤发少年。又隐约记得一小我私家，而又记不清那人的样子。

　　于是他就问老莫。

　　老莫：“那声音有点像隔邻村的老李子，小时候你经常和他玩的，你虽然不记得了，就连我都差点想不起来。”

　　说到这，莫念就不在想下去。

　　老莫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喜悦之色马上现在脸上，但随即变为平淡。

　　莫念知道老爹一定有什么坏主意，但一想这是亲爹，应该不会下狠手。

　　老莫说：“儿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平时都是你娘，一直不愿让你下地，今天看你气力旺盛，想来在这事故之后也生长不少，也该为家里出份力了。”

　　莫念知道，这事绝对没有这么简朴。

　　不外这么一说，莫念想起，他没问过一件事：“我几岁了？”

　　老莫一摸脑袋：“我也记不得了，只记得你再过一个月就是你的生日，具体什么时间我也不清楚，你自己去问你娘吧。”

　　莫念叹了口气，心想，自己能活这么大，也挺不容易的。

　　老莫拿上农具，拉着莫念就上山了。

　　走在狭窄的山间小路上，莫念越发的不安，看着走在前面的老莫，总有一种会把自己推下去的感受。

　　纵然已经知道自己只是失去了关于从前的影象，纵然知道面前的人不会对自己脱手。

　　所以他很讨厌这种感受，但一想到自己才醒来不久，想来再过几天，这种感受就会消失吧。

　　看着越来越宽的山路，莫程紧张的心也徐徐放松下来，他心想，究竟是亲爹，是自己多虑了。

　　山脚的山村有狗叫，由远及近，愈发的急促。

　　老莫放下农具说：“儿啊，如果你累了的话，就停下来休息一下吧。”

　　说这话时老莫没有转头，莫念觉得有些奇怪。

　　不外他确实有些累了，就准备坐下。

　　突然，耳边呼呼作响，那是风的声音，狂风！

　　一个拳头瞬间泛起在他面前，莫念来不及做出任何反映。

　　不经大脑控制的闭上了眼，只觉阵阵伶俐的风吹在脸上，脸蛋有些生疼。

　　在这阵风消散后，莫念徐徐睁开眼，一个拳头稳稳的停在自己面前，一动不动。

　　拳头的那边就是老莫，莫念连忙退后了几步。

　　才觉察，他的心跳动得十分厉害，过了很久才缓和下来。

　　老莫说：“如果我真是来要你命的，你已经死了。”

　　莫念擦了擦冷汗，脑袋中徐徐浮现出三个字：莫家拳。

　　老莫收回了拳头，自得的说：“这就是我时常和你提的莫家拳，这可是上上任神皇与我们莫家先祖一同建设的绝世武学，你看厉害吧。”

　　老莫看了一眼莫念，继续说：“其时还创了两门武学，划分为莫家剑和莫家棍，但都已经失传了。”

　　“莫家拳虽然是之中最差的武功，但究竟是神皇和莫家先祖创的，自然不会太弱，你也看到了，适才我只用了两成的功力就已有这样的实力，足见它的厉害。”

　　莫念听了老莫的介绍，确实觉得很厉害。

　　突然，他问道：“如果适才你失手没有停住这么办？”

　　老莫顿了顿神，挠了挠后脑勺，欠美意思的笑了笑：“你不是没有事吗。”

　　莫念平静了下来，说道：“要是我告诉娘，会怎么样？”

　　老莫急遽拉住莫念：“别啊，我这不是为了让你了解一下我们家世代相传的武功吗。”

　　莫念看着老莫，他早就猜到了老莫的用意，心生乐趣，于是说道：“什么时候教我。”

　　老莫松了一口气：“刚刚见你与马月的角逐，你所体现出的力量，速度与耐力都到达了尺度，我想也是时候了，但在学之前，先要把基本功练好，练好之后我再手把手的教你练拳。”

　　莫念点了颔首，继续往山上走，老莫也急遽跟了上去，拉住莫程的手：“照旧干正事要紧，这些活下午再干。”

　　莫念抬了抬眉：“难道你带我来这，只是为了不让娘发现？”

　　“你别想多，只是想看看你的临场反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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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走出了村，一直走到一个偏僻的地方。

　　莫念问道：“不外是练个功，还要来这儿？”

　　“只是为了让你不受影响。”

　　“娘一定不会知道。”

　　“你可别瞎想，好好练你的功。”

　　“第一步是什么？”

　　老莫清了清嗓子，将手负在背后，闭上了眼。

　　头微微仰起，与天空成45°角，蛮有年代感的说了一句：“想当年啊，你的爷爷教我的时候……”

　　还没说完，就被莫念无情的打断：“别空话，要教就快点，不教我就走了。”

　　老莫一脸委屈，说：“真是儿大不由爹，行，你就先扎马步吧，先把腰马力练好。”

　　莫念倒也没有空话，扎了一个马步，影象中隐隐有一位师长，不停地纠正他的错误姿势，宛若那人就在他的身旁，可他的身旁除了老莫再无其他人。

　　莫念起初觉得奇怪，之后便不再迟疑，照着影象，一步一步地纠正。到了最后，莫念已经听不到那个声音，因为他的马步已经再无缺漏。

　　老莫问道：“嘿，你这小子，是不是背着我偷偷拜师了，这马步挺尺度的。”

　　莫念面无心情地说道：“不知道，运气。”

　　老莫也找不出什么其他理由，说：“做的是挺尺度，但就按你现在的体质，就连一刻钟都撑不到，照旧要慢慢来。”

　　莫念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老莫见他不愿搭理自己，就背上农具，走了。

　　太阳已经快落山了，老莫又回到了这个地方。

　　他看了一眼莫念，发现他还在扎着马步。

　　老莫笑着走来：“好家伙，眼够尖啊，是不是老远就看到我了。”

　　莫念听到这话，收了马步，擦了擦身上的汗，不在乎的说：“我扎了一下午。”

　　老莫听到这话基础不信，说：“儿啊，做人照旧要坦诚点，我又不会怪你，能看到你在这我就已经很意外了。”

　　莫念也没有说什么，看了看太阳，说：“快回去吧，天不早了。”

　　说完他就先走了。

　　老莫见他那副不在乎的心情，心里念叨着：“难不成，这孩子真的把脑袋摔坏了？”

　　老莫见他已经走了老远，也不再瞎想，跟了上去。

　　回抵家后，莫嫂看见莫念出了一身汗，说：“你干啥去了，以前怎么没见你玩的那么疯啊？”

　　莫念随口一说：“爹带我去……”

　　莫念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几声咳嗽声，立马改口：“爹带我去看看他是怎么干活的，我帮着也干了些。”

　　莫嫂听到后兴奋地笑了笑：“哈，咱家小莫长大了，学会帮家里干点事了，这样也好，以后你就随着你爹，早点养家，对了，如果你爹要带你去学什么拳，你一定不要允许，那工具，不仅用不着，还艰辛气。”

　　莫念随口应了一声，三人吃完晚饭天也已经不早了。

　　莫念走出家门，带上一把躺椅。

　　他躺在椅子上，看着天，老莫看着莫念和莫嫂说：“这孩子怎么有点差池劲啊，以往他吃完饭就已经上床了，今天怎么还要出去坐会？”

　　莫嫂也觉得有些差池劲，但转念一想，说：“铁定是今天太累了，劲头还没过呢，让他坐会吹吹风也好，指不定还能想起什么来呢。”

　　老莫觉得有原理，催着莫嫂先睡，自己乖乖的把碗给洗了。

　　洗好之后，发现莫念照旧没有要进来的意思，老莫出来一看，发现莫念照旧面无心情，一动不动的看着天。

　　老莫也搬出了一把躺椅，躺在莫念身边。

　　老莫说：“想啥呢，这么入神。”

　　莫念指了指天上，说：“感受，天上有种熟悉的味道，从那条缝泛起开始，就有了。”

　　老莫也看着天，他闻了闻，说：“确实有。”

　　莫念惊奇的看着老莫，说：“是什么味道？”

　　老莫说：“你娘做的醋鱼的味道。”

　　莫念很是失望，老莫笑了笑：“你娘做的醋鱼可好吃了，你也吃过，但预计也忘了是什么味道了。”

　　莫念说：“娘做的饭菜确实挺好吃的。”

　　老莫笑的更开心了，摸了摸莫念的头，莫念有些不习惯，想要回避。

　　但看着老莫那亲近的笑，却又无法拒绝。

　　二人一起看着天，不知看了多久，但各有所思。

　　突然间，老莫问道：“你困吗。”

　　莫念摇摇头。

　　老莫说：“那我们来练拳吧。”

　　莫念打起了精神，站了起来，问：“那第一步是什么？”

　　老莫看着他，笑着说：“扎马步。”

　　莫念没有犹豫，照旧扎了个尺度的马步，老莫欣慰的点了颔首，面带笑意的说：“让我来看看你能扎多久。”

　　时间一刻一刻的已往，老莫神情从一开始的欣慰，到不行思议。

　　莫念的马步一直很尺度，甚至他动都没动一下。

　　老莫从原来欣慰，到满心惊讶，最后激动地从躺椅上站起来。

　　老莫把莫念拉了起来，问：“你以前真的没练过？”

　　莫念说：“我不记得了。”

　　老莫很惊奇：“想你平时这么懒得人，竟然还会练马步？”

　　莫念说：“我平时很懒吗？”

　　老莫想了想说：“感受似乎是，我也没有具体留意过你。”

　　莫念倒也懒得吐槽，问道：“马步我练的应该差不多吧，那下一步是什么？”

　　老莫笑了笑：“下一步会更难，我先教你几套入门拳法，然后再把其他拳法传给你。”

　　莫念点了颔首，和老莫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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