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糊涂了……”巨熊啐了一口，然后和克瑞提斯飞速向外围奔去。克瑞提斯杀死了日漫特士兵，却忘记处置惩罚，想必已经引起日漫特其他士兵的注意，如果让他们将消息通报回去，一定德鲁伊们会给带来无穷麻烦。
当他们到了森林外围，巨熊就示意隐蔽，自然之灵告诉科尔托拉前方已经聚集了不少士兵。克瑞提斯从腰间抽出匕首，已经是一个习惯。巨熊瞥了他一眼：“年轻的德鲁伊。收起你的利刃，你的恼怒需要依靠你自己的意志去压制。”
“不应该杀死敌人吗？”克瑞提斯反问一句。
“不，应该杀死，但不适合现在的你。”巨熊的语气不带有商量。
克瑞提斯没有反驳，但也没有收起匕首，他忍受着自己内心的激动，让自己平静下来，追随巨熊德鲁伊慢慢靠近路口，视察敌情。至少有八个士兵，显然是巡逻到这里发现原本的守卫被杀死，但是克瑞提斯不能确定是否已经有人回去通报消息，所以不能轻举妄动——最好的措施是将士兵的死亡伪造为以外。
“德鲁伊，你为你的恼怒支付了价钱。”科尔托拉指的正是克瑞提斯的鲁莽，灰袍德鲁伊无法抑制的恼怒让他杀死了士兵，只是为了不让心中的圣地被日漫特人玷污，但如今却引来了更大的麻烦。
“那就应该由我来解决。”克瑞提斯将手中的匕首攒得更紧。科尔托拉没有阻拦，只是说：“只能由你来解决。但你真的要再一次用这个要领吗？”克瑞提斯照旧停下行动，他咬着牙，最后照旧缩了回来：“你说得对，必须由我来解决，但是却不应该用这种要领。”其实他们基础没有其他要领，但是对于克瑞提斯来说，必须挣脱被恼怒控制。
“当你什么时候杀死敌人，能够以一个德鲁伊的身份，以一个菲索尔兹姆的祭司的身份去面对，正面面对，毫无愧意。”科尔托拉用严肃的语气告诉克瑞提斯，“到那时，你才气真正再一次面对手中的匕首。在这之前，将它抛弃吧。”
“是吗……”克瑞提斯看着那些士兵离去，最终照旧收起了匕首，他依靠这把匕首杀死了太多残暴的日漫特官员，他不认为自己做错了，所以他无法抛弃这把匕首——如果抛弃这把匕首，相当于否认自己的已往。
巨熊闭起一只眼睛，单眼看了克瑞提斯一样，就转头往回走。
“这样就可以了吗？”克瑞提斯看着科尔托拉。
“可以了，他们不行能搜索到我们。”科尔托拉对此很是有自信。
“那你们就计划闭门不出吗？”这些年的困守让克瑞提斯比这些德鲁伊越发明白，如果德鲁伊失去进去之心，那么就一定难逃厄运。
“那么你希望获得什么样的结局呢？”科尔托拉无比认真地看着灰袍德鲁伊。
“或许我们应该主动寻求突破……至少不能困守在这里。”克瑞提斯明白，他们在这里并非是死守橡树圣林，只是借助风暴的力量掩护自身，“总有一日，风暴会消散，我们将袒露在敌人眼前。到那时候一切都将迟了。”
巨熊缄默沉静了片刻，才有些急躁地说道：“或许你说得对。我们的寿命远远不及人类，对我们来说也许是好几代之后的事情，对你们来说只是半辈子。”
“不管你要做什么，你都必须说服其他德鲁伊，我们是一个智者团体，遵循着菲索尔兹姆之道。”科尔托拉又往回走。
克瑞提斯跟在后面，中年摇着头：“但我们早已不是单纯的智者，我们同样是罗恩王国的祭司。”
翡恩特和众多长老没有第一时间加入反抗日漫特王国的战争，最大的原因就是德鲁伊们遵守着古代的传统，他们自封为智者团体，与世俗权力更替无关，即即是部门成员加入罗恩王国的政治，也只是延续菲索尔兹姆之道，并非为了罗恩王国。这种互利关系在法恩看来是很是不稳定的，他曾经问过克瑞提斯等人：“当罗恩王国陷入危机，德鲁伊真的会维持脆弱的利益关系吗？”很显然，他看对了，日漫特也赢了赌钱，还未击败罗恩王国之时，奇兵进攻德鲁伊——德鲁伊永远不行能置身事外，因为他们不行能真正的脱离政治。
“但我们不是。”狼族德鲁伊道，“只有你们人族，不，或者说连你们都只有部门人会充当罗恩王国的祭司。你的导师，尊敬的大长老翡恩特曾经就没用实习过祭司，厥后也只是为了精修德鲁伊之道才远赴德斯尼充任祭司。”
“我们不会有配合感，无论是罗恩王国照旧凯尔纳，对我们来说，族群和德鲁伊就是种族和国家。”白鹿德鲁伊也说出了恳切的答案，“这是一定的，并非我们自私自利，我们真心憧憬的是菲索尔兹姆，你很难强求我们去将毫无关联的事物连接起来。”
“所以我们的失败不仅仅是我们安于现状。”科尔托拉照旧有些急躁，爪子抛出的土洒在学员身上，让学徒们不满的抗议着自己的导师，“我们德鲁伊自己就存在意见的破裂，我们并非对教派有破裂，而是对他的生长偏向有差异的看法。我们只是智者团体，大德鲁伊是我们的领袖，但却并没有绝对的统治力——尽管她确实拥有，但是每一代大德鲁伊都极尽全力的克制自己的力量，他们尽量将未来交给所有人决定。”
“如果没有这种自由，我们自己就不行能探究自然之道，而是会组成一个更为集权的国家。”白鹿增补道，这些德鲁伊都是比克瑞提斯饱学许多的智者，他们的话都很是有原理，但是也正因为都有原理，所以发生了差异，最终导致现状。
“克瑞提斯，年轻的德鲁伊，查尔斯长老拥有最后的指挥权，但是他如今同样离开了。长老会的解散让我们群龙无首，我们失去了继续前进的能力，所以龟缩在此。”狼族最考究领袖，所以狼族德鲁伊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抱有很是强烈的情感。
“查尔斯长老指定我继任长老。”克瑞提斯这时候才明白，为什么教派近乎解散，还必须要指定长老的继续人，因为即便到了最后一小我私家，一个组织都不能缺少领袖，这不是所谓的自由、民主所能解决的事情，“但是我和爱思特都拒绝了。”克瑞提斯错过了这一个时机，但他不会就此欺骗同胞。
“你拥有高尚的品德。”白鹿由衷赞叹了一声，他明白克瑞提斯的考量，这个灰袍德鲁伊一路浴血奋战到了现在，对教派的情感毋庸置疑，“你是一个很是着迷已往的人，这会成为你的力量，也会限制你的脚步。”
克瑞提斯颔首，他接受了白鹿的批评：“我还没有什么品德。”从他追随翡恩特开始，他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他不觉得自己真正为了理想和信念支付过什么……或者说，他基础没有思考过自己的理想和信念，只是追随着生活一步一步走下去。
“首先，谦逊的你已经足以成为我们的模范。”白鹿一族是最为公正和正义了，他们的祖先是传说中菲索尔兹姆的使者白鹿之神。
“但这不足以拯救我自己，更不要说德鲁伊。”克瑞提斯又一次陷入痛苦，他不具备领袖精神，在种种时刻，他只适合做自己，用自己的力量去掩护别人，去杀死敌人。
“是的，你并不是好的领袖。”白鹿同样没有吝啬批评，“我不认为你可以做我们的领袖，就似乎我们这里没有任何一小我私家有资格一样。但这也是最大的问题，我们必须拥有一个领袖……而且照旧一个能够引领我们走出困境的领袖。”
“难道我们不能一起杀出去吗？”是一个狼族学徒，这种问题充满了狼族的野性特色。白鹿用前脚踢了一下这个小学徒：“年轻的狼崽子，如果你连我的一脚都躲不外，那就不要提这件事情了。”小狼崽有些不平气，但看了看自己的狼族导师，照旧把脑袋耷拉下来。
“我们不惧怕批判，你可以说我们太过怯懦，就和你有凯尔纳人和罗恩王国一样，我们有自己的族群，我们举族都是德鲁伊成员，所以我们拥有比人类更多的记挂。”科尔托拉担忧地看了一眼这些学徒，“我们还想要保持智者的传统，想要置身事外，但我们似乎从古至今都没有能够做到这一点，所以有些自欺欺人了。但是你能说出在这之外的要领吗？”
克瑞提斯摇头，他不觉得德鲁伊的宁静适用于一个国家，太过涉及政治将会使得整个德鲁伊都堕落，无论如何生长，他们都不能背离菲索尔兹姆之道。
“我不知道，但是我不会去追求答案……或许我不是一个及格的德鲁伊，只是在战乱中降生的……”克瑞提斯看着风暴深处，那里拥有着他的美好和伤心的影象，曾经有一个身影说过战争结束后在露萨娜下相见。
“但以我的要领，我们必须先前进，只能做出适合现在的选择……就似乎我只是凭借为了朋友和掩护菲索尔兹姆之道的想法去资助芬兰克尔，我很难思考更多更庞大的事情，曾经这些事情都是玛莎去思考。”克瑞提斯再次毫无保留，也许这些德鲁伊会鄙夷他的见识，会质疑他的学问，但是他照旧将未来托付给这些同伴。
“你是对的。”白鹿用自己的脸庞贴近灰袍德鲁伊的脸部，“我们都老了，无法看清事实。”
“不，你们比我拥有更多的学问，也更能引导族群走向美好。”克瑞提斯敬重道，他可以残忍的杀死敌人，但对自己的尊长绝对万分尊敬。
“不，我不否认我们可以领导好。但是不代表你不能。”白鹿看了看其他德鲁伊，他们都没有反驳这句话。
克瑞提斯谢谢地看了一下所有人：“如果我们重新组建临时长老会，配合决议出下一步方案，是否能解决困境。”他不担忧有一言堂，德鲁伊们对智者本体的坚守不会允许他们自己做出这样违背本心的事情，“只要我们可以坚持到大德鲁伊和大长老归来，我们就能取告捷利。”
“大德鲁伊和大长老真的会归来吗？”白鹿问出了这个最要害的问题，所有人都缄默沉静了，他们也许知道答案，但是绝不会有人愿意认可。他们不是国家，大德鲁伊不仅仅是领袖，而是菲索尔兹姆的代言人，如果大德鲁伊真的死去，那么他们德鲁伊还算什么？菲索尔兹姆又算什么？伟大之神的信仰将遭到扑灭性的攻击。
克瑞提斯俯身：“我已经被自然之灵所抛弃，我没有自己的族群，所以没有后顾之忧。”他坚定地眼神让在座所有德鲁伊都肃然起敬，“我希望你们可以帮我打开通往风暴中心的门路，我将亲自叫醒大德鲁伊，直到支付自己的性命。”
“那么你今生将会受困，无法解脱。”白鹿道。
“我明白，大德鲁伊会平息这场恼怒，如果我失败了，也无所谓重新突破风暴。”克瑞提斯并不在意，他已经想出来了结果。
“你错了。”白鹿否认了克瑞提斯的坚定，“作为尊长，必须告诉你，这不是走一步看一步的事情了。你真的以为这场风暴可以困得住你吗？如果你真的肩负了这一重任，你将真正的此身受到束缚，受到德鲁伊教派命运的束缚，受到大德鲁伊命运的束缚。你的宿命只有到大德鲁伊生，你才气解脱。在此之前，即便你身死，你也无法前往菲索尔兹姆的神国。”
克瑞提斯缄默沉静了，他知道自己思考太过少了，白鹿德鲁伊说的是对的，他必须做出抉择，因为不是别人无法谅解他，而是他自己将会欺压自己去接受束缚——他会将这件事情作为一生最后的抉择。
“如果我拒绝了，我还会剩下些什么呢？”克瑞提斯反问了一句，不是反问白鹿，而是反问自己。德鲁伊们没有说话，都在期待他的答案。
“或许我们应该先思考自己的问题。”白鹿看了一眼克瑞提斯，岔开了话题，因为这不仅仅关系到克瑞提斯的选择，另有在做所有的成员。
“我不赞同太激进的做法，但是我同意克瑞提斯的提议，我们必须走出去，走出这片风暴。”科尔托拉道，他是比力守旧的。
“但如果我们疏散，我们就再难以聚成一个团体……就似乎，难道你现在还能将逃离的白马一族找回来吗？”他们已经听说克瑞提斯说了爱思特一族的幸存，但是迁移苏瑞姆高原这一举动也让他们天各一方。
“但我们永远是德鲁伊的一份子。”白鹿道。
“这样不够。”羽毛带花的鸟落在地面，这是百鸟德鲁伊的领袖，“我们是百鸟之神的后裔，如今我们的族群漫衍四方，远远超出了凯尔纳大地，我们的德鲁伊之道也只有部门族群获得了膏泽。一旦我们分化，只需要百年，我们就会失去菲索尔兹姆的呵护。”
“如果我们不显露德鲁伊的术数，日漫特僧侣将会很难发现我们的踪迹，但这要求我们各族必须离开。只有离开才是最自然的原始状态。我们也是因为不愿如此，才会聚集在这里。”狼族德鲁伊并非不知道现状，但是对于德鲁伊之道的坚守让他做出了最不明智的决定——包罗克瑞提斯在内，每一个成员都是做出了飞蛾扑火的举动。
入夜了，最后也没有做出决定，克瑞提斯也无法做出建议，因为无论是哪一个选择都太过悲痛，他们无法接受——仅仅依靠信念又能坚持几代？叹着气，灰袍德鲁伊坐在石头开始冥想，他需要恢复自身的法力，同时还要实验相同自然之灵，失去自然之灵的德鲁伊即便拥有法力，也无法施展出什么有用的术数。
科尔托拉还想和克瑞提斯聊一些，他觉得这个年轻的德鲁伊值得尊重，但当他抚慰完自己的族群，却发现克瑞提斯冥想的石头上已经空无一人，他大惊失措的张望，最后从自然之灵那里获得了信息，这才叹了一口气，开始眯起眼睛，不知道沉思些什么。
灰袍德鲁伊穿行在森林中，当夜幕降临，甚至乌云都遮蔽了星月，所有的黑暗都成为德鲁伊最有利的屏障——他开始熟悉这种情况，自然之灵给他带来的不适也逐渐适应，这片森林给了他太多的熟悉，他相信自己可以在这片森林中缔造出任何奇迹。
利刃在黑黑暗闪过，日漫特士兵倒在血泊中，克瑞提斯没有收拾这里的残局，他眯起眼睛，坚定不移地走向日漫特在橡树圣林的临时指挥所——这里是所有橡树圣林事务的中枢，只要击垮这里，日漫特至少需要三四天才气完成重新部署。
灰袍德鲁伊迅速清理了驻守在一旁的士兵，然后他降临在指挥官所在的屋子。指挥官看着全身血迹的中年人：“你是德鲁伊余孽？”
克瑞提斯颔首：“也许你应该称谓我为梅尔林斯。”
“梅尔林斯！”指挥官被这一个称谓吓得退却几步，他可不是着迷勾心斗角的贵族，而是真正经历过凯尔纳战争的前线士官，凯尔纳和德鲁伊的大巫师梅尔林斯的名号险些和死神划等号，尤其是这个梅尔林斯手中还拿着滴血的利刃。
传说中梅尔林斯和芬兰尔王同时被杀死，但民间一直坚持他们只是兵败失踪，未来有一天，还会杀回来。如今官方坚称已死的传奇巫师站在自己面前，指挥官一瞬间联想到了太多可能：“芬兰尔王要回来了吗？”
克瑞提斯楞了一下，但很快有恢复了冷漠：“不，芬兰尔王不会独自归来，而是千万个芬兰尔王将会代表凯尔纳重新崛起。”
“刽子手啊！你在战场上杀了无数士兵，这无可厚非。在战争后你却依然屠杀着生命，你只是一个恶魔！却自称伪神菲索尔兹姆的使者！”指挥官嚷道，他不停地念动着耶瑞尔塔斯的名号。在他眼中，克瑞提斯真的是一个恶魔，他无比希望伟大的神灵可以降下神力杀死这个恶魔。
“我从不认为我是菲索尔兹姆的使者，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德鲁伊，梅尔林斯今日将和你一起死去。”克瑞提斯一刀横过，然后便走出指挥室，重新引入黑暗。
当克瑞提斯踏入风暴的一刻，白鹿德鲁伊领导着其他成员列队期待着他。
“你们……”灰袍德鲁伊有些惊讶。
“你乐成了。”科尔托拉看着克瑞提斯腰间的匕首，他能感受到其中的鲜血。
“是的，我乐成了。”克瑞提斯颔首。
“不，我是说你乐成回来了。”科尔托拉高声道，“你再一次证明，你是一个及格的德鲁伊，你不是一个刽子手，你的杀戮从今日起只为自然之道，而非纯粹的复仇。”是的，克瑞提斯并没有杀死指挥所中的所有人，只是清理了哨兵和指挥官，他只需要杂乱，而不是为了杀死他们。
“接待回来。”白鹿同样高声道，“我们不会辜负你。”克瑞提斯并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但是白鹿很快就解释了：“我们必须学习你的坚强和坚决，你是我们德鲁伊中的杰出者，是我们长老会中的杰出者，你将会继任我们的大长老的职务。翡恩特和安弥勒尔也将会是这个选择。”
“同样，我们也是。”狼族德鲁伊道。
“我们将会离开这里，化整为零。我们将领导各自的族群开始新的生存之路，直到我们强大，我们将德鲁伊之道传承下去，尽一切努力。当大德鲁伊回归的一刻，我们将会遵循伟大的远古盟约，再一次和你，和大德鲁伊，和整个德鲁伊一起战斗，我们是永恒的同胞。”白鹿说出了他们的决定，这是最为伟大的盟约，因为他们是这个世界上菲索尔兹姆之道的继续人们所说，这是最强大的盟约，因为他代表着一个全新的德鲁伊的时代的降临。
“当你进入风暴的一刻，就是德鲁伊全新开始的一刻。做好准备吧，我们年轻的同伴，尊敬的长老会成员。”德鲁伊们站在一起，学徒们退后了一些，显然他们要进行一次伟大的祭祀。
白鹿和所有学徒说：“当我们乐成后，我们将失去力量，而你们，将是德鲁伊之道的希望，我们这些前辈，会领导你们继续学习德鲁伊之道，希望你们不会忘记这一切。再转头看一眼橡树圣林吧！我的孩子们！这也许将会是你们最后一次见到橡树圣林……最后一次见到这样衰败的橡树圣林。”橡树圣林如今只是遗忘之地，没有任何生机，没有任何希望，所见之处全是气黑，黑夜之下只有死亡的气息——但在现在，橡树圣林如同充满了绿色和生机，学徒们都开始流泪，无法抑制的流泪。
“我们亲爱的盟友，伟大的自然之灵，请听从我们的召唤。”德鲁伊们引动了星光，即即是遥远的苏瑞姆高原都可以见到，“我们用全部的力量和生命作为交流，请为我们打开通往未来的门路，为菲索尔兹姆的仆人们打开希望之门。请平息你们的怒火，怒火只会焚烧你们自身！请聆听星辰的召唤！”
风暴中降生出更大的风暴，虽然无力熄灭整个风暴，但是却撕开了一道入口，这个入口深处，可以感受到越发恐怖的死亡之意——露萨娜就在眼前。
“为你们永恒的盟友克瑞提斯，引导出新的希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