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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祖宗,过来抱抱

第五十一章成瘾

小祖宗,过来抱抱 司玦2001 2006 2021-02-13 09:00:00

  成瘾一

  景致觉得商觞这个习惯很欠好,这个宿醉以及说是倒头就睡的习惯。

  这不是给敌人下手的时机吗?

  她虽然不是敌人。

  但是他睡在外面,公共区域,这便就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她就是没禁住挑衅,控制力差一点儿了而已,何罪之有呢?

  照旧这个习惯的问题,习惯的问题!

  只是这个习惯说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了?

  或许是她刚跟他相处几个月后,就发现了他老是半夜才回来,然后回来以后,就机械性的洗漱,再接着倒头就睡。

  当初,她第一次见到他这样的时候,就帮他盖了盖被子,以及大放厥词,预测他这样绝对会亏损。

  果不其然,几年后,他在她这里果真吃了亏。

  就是不知道是该说她预言成真照旧该说她身体力行的合适。

  只知道她似乎干坏事干上了瘾。

  这瘾还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而是经久累月徐徐留下来的遗留问题。

  刚开始的时候,她只是替他找了被子盖在他身上,想着管家他们也都去睡了,自己不外是有点儿人道主义给自制哥哥尽尽孝而已。

  厥后,找被子的次数多了,她行云流水甚至还会给自制哥哥掖掖被角。

  再然后…她的心思就歪了,少女情窦初开,不外给他添个被子,就能在他身边忙忙碌碌半小时有余,你说忙什么,她自己可能都不知道也没了印象。

  厥后的厥后,她摸到了纪律,发现这自制哥哥睡着后什么都没反映,她胆子也就大了起来,刚开始只是试探着摸了摸他的手,得知他果真没消息后,胆子就更大了,戳戳他的脸,点点他的鼻,装作不经意间,手滑过他的唇……

  直到有一天,他过十九岁生日,举行了一个很大的聚会,男男女女穿的华美优雅,宴会上觥筹交织。

  景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见他被一群人围在中间,心里就莫名失落,不仅失落,还恼怒,痛苦,心酸,也有一点点儿小兴奋,这点儿小兴奋唯独为他。

  为他接手公司有了起色,为他不再失意惆怅否认自己,为他身边有这么多挚友,为他恣意风发,少年得志。

  那个时候,她突然就意识到,她所说的“我的世界如此贫瘠,而您是我的整个春天”是有错的,他是她的整个春天,但他不止是她的。

  她所说的“您别降低,如果可以,请您过来我身边,无人爱您,我便爱您。”也是有错的,他失落的时候,她可以爱他,但他正风发时,却不止她。

  她劝自己应该再兴奋点儿,别太丧,这是他的生日,不为什么,就为了摆在正中央的那个足足有一米多高的蛋糕也得兴奋一点儿。

  她一晚上都没怎么和商觞见到面,自然也没怎么说过话,在快零点的时候,那个已经被切了的蛋糕还好好地立在那儿,没人上前,没人看,也没人要。

  她突然就觉得心酸,不知为何竟觉得那个蛋糕像极了自己。

  所以在商觞绕到她身边时,她主动拽住了他的衣角。

  “怎么了?沈星河欺负你了?怎么不见他人呢?”商觞环视了四周,他明明给沈星河说好了,让他资助带着点儿小女人,没想到他人玩疯了,也不见他人。

  “没事儿,没事儿,我带你去找商初。”

  他一时就有些张皇,落到了景致眼里,就颇有些耀眼。

  “不用,我有点儿累了,明天还要上课,就不玩了回屋去啊。”

  “…行,哥把你送回。”

  “不用,这么多人等着你呢。”

  她话还没落下,商觞就摇了头“不行,我送你回去。”

  景致咬了咬唇,再三向蛋糕那边看了眼“商觞,我有点儿想吃你的蛋糕,可以吗?我吃了就回去,行吗?”

  他怔了下,然后立马就允许了她,在吃蛋糕的历程中,她等了一会儿,果真见商觞找到了沈星河,然后把他训得不成人样,最后沈星河蔫蔫地过来,认命地送她回屋去。

  她弯着眸子笑着和商觞再次祝了他的生日,然后和他欢快奋兴说了拜拜。

  一直等到回屋去后,她的笑才消失了。

  她在那天才发现原来他离她那么远。

  远到似乎她永远到不了他的身边一样。

  只有半夜快到凌晨,他悄悄回来,洗漱,然后又倒在沙发上睡觉的样子是一模一样的。

  她一直就没睡,等到听了声音下来后,帮他盖上了被子。

  她蹲在他的身边,用手指描摹着他的眉,眼,鼻,唇,然后抚上了他的唇角。

  不够不够,仍然不够。

  她的心里仍是空落的很,仍是觉得他下一秒就要离自己千万丈远。

  她畏惧,惊骇,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只好离他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然后她发现自己险些要搂住他了,他的脸甚至就在距离自己不到一尺的地方。

  更近了,近到她偏偏头,就会亲到他。

  然后她偏过了头,嘴唇贴上了他的。

  从嘴唇这一小块儿皮肤开始发烫然后蔓延到整个身体在轻轻地哆嗦,她的心里获得了巨大的慰藉,可同时又觉得空落,她仍觉得不够。

  可是她哪里知道该如何做,只好一次又一次地离开,然后重新碰他的唇,然后再离开,再碰他的唇。

  直到似乎他身上的酒气都渡给了她,她晕乎乎地离开,然后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偷偷地逃走。

  那个甚至连吻都称不上的触碰被她永久地记了下来,当做自己的初吻。

  只是可惜的是,她那时瞻前顾后,一方面怕家里人发现,一方面更是怕商觞察觉,便再也没有作案过,直到自己回国和商觞离开。

  厥后,她再想起这件事时,也只草草地将过错归功于商觞宿醉以及倒头就睡的瘾上,再不敢想起。

  直到现在,她又重新作案,这才敢翻供,觉得商觞也属实冤枉,他再怎么有瘾,又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呢。

  只是,他宿醉倒头就睡是瘾,她偷亲偷看也成瘾,仅此而已,仅此而已。

司玦2001

大过年的也要存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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