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雪看着沈梦星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她没有想到这小子命真大。半年前她刺了他一刀,得知那个活该的怪神医救了他。
这一次,她要把他的头颅割下来,看那不死不救另有没有措施救他。
她举着匕首徐徐地走到沈梦星跟前。
“真没有想到你的命真大,不外,人头落地我相信神仙也救不了你。”
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候,若是别人或许吓哭的都有,但沈梦星一点都不紧张。他甚至还面带笑容地问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屡次对我痛下杀手?”
只听傅雪说道:“我姓傅,说起这个姓氏你应该想起一小我私家!”
沈梦星犹豫了片刻,这才问道:“你是指傅天龙?”
“你果真见过他!”
“不错,一年前,我和他交过一次手。”
沈梦星说到这里却停了下来,筹措良久,这才接着说道:“他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刀客,至少他为了他喜欢的女人支付了沉痛的价钱。”
他说到这里,裴元鹏咬牙切齿地说道:“够了,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说着,他向张耳使了一个颜色,示意让傅雪动手。
只听张耳说道:“这小子企图多端,傅女人休要听他诽语。”
沈梦星哈哈大笑。
“哈哈哈,你是怕我沈梦星延长了你们的大事?”
傅雪不是傻子,虽然能听得出他的言下之意。
只听她冷冷道:“我想听,即即是巧言令色我也想听。”
现在的张耳十分听话,傅雪一个不想杀他,他就只能乖乖的看着,而裴元鹏也虽然能看得出,只是,他不知道张耳为何变化如此巨大。再看张耳挽起傅雪的手,在鼻前嗅了嗅,马上,那脸上的心情变得如痴如醉。
裴元鹏看到肺都要气炸了,一声怒喝便带着其他兄弟离去了。
沈梦星想起往事,只见他怔怔入迷地说道:“那年的八月十四,街上走来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他一边走,一边吆喝着卖刀,街上的人都说他是一个疯子,以卖刀为命,实则是找人交锋,赢了他的人宝刀留下,输了的人却要留下首级,因此,许多人都说他是一个疯子。”
傅雪闻听,这是她父亲的性格,急遽又将沈梦星从地上扶了起来。
沈梦星接着说道:“那天,傅天龙给我展示了他的宝刀,要我给他交锋,只要赢了,刀就属于我,我告诉他刀剑无情,我怕失手伤了他,然而,他却说:在世,就是为了迎接明天的死亡。”
傅雪问道:“所以,你就杀了他?”
沈梦星摇了摇头。
“没有,我只是允许了和他交锋;那天晚上,他喝了许多的酒,他告诉我,他的妻子嫁给了一个傻子,让他不能接受的是还给那个傻子生了一个男婴。”
沈梦星说到这里,傅雪大吼道:“你乱说,我母亲基础不是这种人。”
沈梦星仰天大笑,然而,被几声咳嗽打断,他差点喘不外气来。
傅雪看到这很快就要死的沈梦星,自然没有理由骗他。
只听她又道:“你接着说下去。”
沈梦星道:“傅天龙告诉我,他最后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她人已病入膏肓,他想进去看她最后一眼,然而,她连最后一眼都不愿意看到他,当他再看到时,人已是天人永隔。”
傅雪得知她母亲死的消息,马上一脚便把沈梦星踢倒在地。
“你乱说,你乱说……”
沈梦星哈哈大笑。
“哈哈哈,你不信可以去李家坳看看……”
傅雪听到沈梦星的狂笑,误以为他是在讥笑自己,气的正要再给他一脚时。
却听到有人傻里傻气的说道:“驾,驾,驾……”
只见有一傻子,背着巨大的汉白玉马,大步流星的冲来,稍有迟疑就会被这傻子撞到。后面追着一群僧人,只听后面的一群僧人高声喊道:“小心,别被撞到,那汉白玉马有八百来斤。”
说话间,已经到了傅雪跟前,张耳急遽伸手,一把将傅雪拽了回来,这才幸免于难。
等他们回过神来,再看沈梦星,人已是踪迹全无。
张耳急遽拉住一个僧人一问,这才得知,原来那匹玉马是洛阳白马寺门前的玉马。
几天前,几个僧人看见他骑着那匹汉白玉马,让他下来,谁知,那傻子却道:“这马是假的,不会跑……”
几个僧人见他是一个傻子,便戏言道:“你背着那匹马走,不就会跑了吗?”
谁知,那傻子力大无穷,认真,背着那匹重达八百斤的玉马跑了上百里。
几个僧人凭着脚上的功夫追了百里,人累的已是半死,那想到,那傻子背着那匹玉马,跑的正是起兴。
说着,又追了已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