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说开,陈天辉尽管也知道身旁的好哥们有秘密瞒着,但既然对方选择不现在说出来,肯定是有自己的考量。
他也懒得继续追究下去。
正想着,两人走下二楼,来到一楼舞池。
此时,夜生活还未开始,这里还不像晚上那样人头攒动。
“老板,陈哥,要点什么?”
吧台前的调酒师,见两人走过来,立即撸起袖腕,迅速摇晃起调酒壶。
“一样。”
陈天辉绝不客气,说着一屁股坐在吧台前。
郝槐很少见的,没有去吧台后面擦拭杯子,而是跟他同坐在吧台前面。
饮酒期间,陈天辉中途放下杯子,朝身旁人询问:
“槐子,给你出个问题。”
“如果你被困在了同一天,很长时间内可能都没法走出来,你会怎么样?”
提问时,郝槐正独自靠在吧台上,摸了摸自己的秃顶,喝起酒。
对方听到这个问题,短暂的思考后才给出答案:
“这不是很好吗?一天无限循环,这不就意味着你可以去体验差异的人生。”
“无限的试错成本。”
“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听到这番话,陈天辉重新举起杯子,一口饮下,杯底重重砸在吧台上。
“你说的对,我也该去试试此外人生了。”
见他这么一说,郝槐转头问起:
“那你原本的事情不做了?”
“不干了。”
“要不来帮我……”
话刚出口,郝槐似乎是突然想起什么,端起杯子,临时改口:
“我看照旧算了,你应该不会来吧。”
对此,陈天辉也只是笑笑。
他现在很确定,那既视感同样也影响到了身旁的好哥们。
“对了,槐子帮我个忙……”
……
喝完酒,陈天辉离开酒吧时,天上照旧一副阳灼烁媚的样子。
见时间还早,他主动来找曾经为了画出某人外貌的人。
照旧约在对方警局不远处的咖啡厅晤面。
模拟画像师看着面前的青年,有些无语。
自己堂堂个大忙人,居然要帮一个小年轻的忙。
没措施啊,这人情可真是不能随便乱欠。
叹息历程中,模拟画像师摇了摇头,问一旁的咖啡馆的服务员要来纸笔。
做好准备事情,也不抬头看面前的年轻人,直接询问:
“说吧,找我帮你画谁?”
可劈面的青年缺笑起来,摇了摇头,说:
“我不是想请资助画谁的,而是希望你能教我怎么画监犯形象。”
模拟画像师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手上笔一时间也愣住。
“你想让我教你画画?”
“开什么玩笑!”
桌子劈面的人站起,手中铅笔直接拍在桌子上。
模拟画像师只感受今天真是倒霉透了。
还人情,居然碰上这么一个家伙。
真把自己当成学校里专门教绘画课的老师了?
对于面前人体现的反映,陈天辉也不奇怪,因为他知道自己提出的要求有多离谱。
可这样,陈天辉也没有改口:
“是的,还请你能告诉我,该怎画出监犯的形象。”
见他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眉头紧皱的模拟画像师,犹豫了片刻随后叹气坐下,质问道:
“有什么必须这么做的原因吗?”
“有,我想找到一些人。”
陈天辉说着这话,想起李月夜曾说过。
除了她之外,这世上另有不少类似的“死神”。
他想要做的,即是借助李月夜的信息来画出那些人,以备不时之需。
同时,就如郝槐所说一样,顺便去享受纷歧样的人生。
学习模拟画像,应该算是一个差异的挑战吧。
想到这里,陈天辉总算想明白。
为什么在当初,李月夜会畏惧自己把寻人启事贴的满大街都是。
原来是怕被怙恃,以及其他朋友看见啊。
“喂,小子。”
就在他回忆这事时,一个声音响打断这些影象。
“哦。”
回过神,陈天辉看着桌子劈面的人:
“你计划教我了?”
而模拟化妆师心中,就想着是横竖当还人情。
“恩。”
只有一个小时,他倒不认为对方能学到什么。
自己也可以把人情还完,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一人敢交,一人敢学。
两人就在咖啡馆中交流起来。
之后回家,陈天辉更是直接带回了一堆绘画的工具。
在这期间,他也没忘记锻炼野兽直感。
究竟,像这种身体上的本事可也不能丢。
一到晚上,陈天辉都市准时结束当天的循环。
……
不知道几多个循环后。
某警局,不远处的咖啡厅內。
“开什么玩笑!”
模拟画像师听到对方的要求时,真感受面前人是在戏弄自己。
资助让给人画画,还人情也就算了。
偏偏这人还后恬不知耻,要自己教他学模拟画像!
等等……这事是不是之前发生过?
正当模拟画像师疑惑时,坐在劈面的陈天辉,便找了一旁的服务员要来纸笔。
乘着对方还没反映过来,他就先在纸上画起来。
模拟画像师听到熟悉的铅笔声音,低头一看,却发现面前的年轻人居然已经用纸笔画起来。
他仔细瞧了几眼,尽管笔法有些生疏稚嫩,但似乎画的人,正是是自己。
不得不认可,画得照旧有几分神思。
想到这茬,模拟画像师感受有点意思:“你的绘画功底看上去还行,过得去。”
“不外,我们模拟画像师可不仅仅是照猫画虎。”
“这样,我给你说一个,你来画。”
陈天辉一听,直接把桌上正画的画像,给翻了个面。
“首先他的脸型是……”
“眉毛……”
“嘴唇……”
不出意外,他仅凭借描述最后画出来的工具,直接震住对方。
模拟画像师看着面前的画像,说句实话,要是适才还可以用笔法稚嫩等说法,来轻视对方。
可现在,摆在自己面前的画,就像是直接从自己脑中直接窃取出来的形象。
险些相差不了几多。
“你确定,你以前从来没学过模拟画像?”
陈天辉一听,想了想:“从时间上来说,没有。”
究竟对自己来说,今天永远都是七月四号。
自然以前就没有接触过模拟画像了。
而模拟画像师可不知道这点,他脸上呆滞,看着手中的画,站直的身子一屁股坐在卡座上,口中小声喃喃自语:
“这家伙,是天才吗?照旧来逗我玩的?”
陈天辉一见他这模样,连忙问道:
“我还需要在练习什么?请务必告诉我,我会努力做到的。”
听这话,模拟画像师脸上一抽,半响才说:
“我,没什么可教你了。”
语气相当憋屈。
他感受这小年轻,就是纯属来找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