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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瑶与他的妖怪朋友

第二十三章 闺 趣

丁瑶与他的妖怪朋友 云生眼底 1668 2021-01-06 10:41:19

  连载故事第23篇

  韩泰华搂着猫一样的女人,她一有点不舒服地轻哼,他便耸起肩屏住呼吸调整一下身体的姿势好让她睡的更牢固,更舒服。此时的女人看起来格外雅致可爱;闻着女人身上独占的香味,千抓百挠而来的诱人,可又于心不忍吵醒她来,只得默默忍受他一身的精力,无处安放久久不能安睡,索性起来。

  韩泰华与沈一柔结婚快一年,这次是他第一次进她的内室,还呆了那么久。他一直好奇这个女人,整日整日的呆在家中不知在干嘛。有时候看她在楼上平静的写一日的书法,有时候抱着咖啡藏在房间里不出来,也没半点声响。

  在一起那么久,才发现她的房间那么素白,白色的墙纸,白色的窗帘,白色的桌子,白色的书柜。楼上一个书房已经满满当当的书,楼下床对角又是一排书架,放着《宋画全集》、《故宫书画卷》、《赵孟頫全集》、《苏轼全集》、《黄庭坚全集》、《永乐宫壁画》、《明四各人》等等精装函套的书;书架顶层一排的二玄社老裱字画,都是她的心头爱;桌上放着一本《壁上观》,贴满四色的标签,看不出沈一柔对壁画那么有兴趣,特别是金元壁画,旁边的白色条记本上记得密密麻麻,其中有些是她的看法:自信对一小我私家来说也许是好词,但对于一个民族就未必了。

  难怪沈一柔会对东街的小酒馆那么穷有独钟,酒馆门面破局,严格地说是粗鄙;没有酒吧的金碧辉煌,花天酒地;在装饰却填满一些壁画,画风或清雅;或大俗;或酒仙故事;或嵇康故事……营造着古民风氛又不外于做作;吧台上时常是老板亲自坐镇,老板是个缄默沉静又爱笑的中年人,相传老板是个能猜人心的高人;许多人去找老板一吐心事。

  盛春草木深,窗外的路灯开始点点亮起。一夜坐天亮,看着床里的女人昏睡又偷偷钻进被窝,一点声响便把她吵醒了,“你醒了?”

  “早醒了,懒得动而已。”睡眼惺忪的美人最是惹人怜爱。《道德经》有云: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想来韩泰华此时正目盲、耳聋、口爽、发狂。沈一柔面色桃花、眉眼入迷,鼻梁高挺柔美不失精致,叫一柔正是恰如其分。声线稚嫩甜美,尤其勾人发狂。

  色念难除,怀中美人还不知衣带已被解开,滑露出一丝丝的美色,香阵饶人,青烟似的头发散落在旁;被人一掌握住柳絮般的腰肢,美人这才觉察不妙:“不要,不要……我还要睡……”

  “早起大练兵,养生也。”韩泰华一本正经的解释,便开始浅尝那清新甜淡之物,许是她身体涂了花香味的乳液。

  ……

  “昨晚,听你讲了那么多你母亲的事,怎么不细讲你父亲的故事?”沈一柔早就想问,可每次没等开口便已筋疲力尽。

  韩泰华穿上衣服对着镜子,凝重了几分道:“我的父亲十几岁就随着别人一起到上海来闯一番事业,一辈子在上海打拼,什么苦活累活都干过;大上海一直是资本与资产的黄金地,要没这两样工具就必须有绝技与智慧傍身,可我父亲偏不信这套,以为运气来了娶个富家千金便能从一个市井小民翻身做老爷;他也确实这样做了,拿着市井那套卖乖、卖巧利用了我母亲,从一个喜欢坐茶室、下馆子的懒闲汉酿成了参茸大王家的女婿。

  刚开始几年还算兢兢业业,努力做事。可厥后我爷爷奶奶二老相继过世,他便露出天性夜夜去舞厅,天天不着家。我母亲便提出离婚,可不想他竟然霸着家产不愿离,还带了一个妖艳女人回家来住,那时候我还小,见我妈天天哭,自己却无能为力掩护她。有一日,我父亲又连同那妖艳女人欺负我母亲,我母亲也算各人闺秀,哪里是市井无赖的对手,只能落魄的哭泣,那哭声钻到我心里,不知怎么的我的身体不受控制便糊里糊涂杀了我爸跟那个女人。

  进去劳教了许多年,出来的时候我妈也快熬的不行了。临走前,交给我一个盒子,说是我那老爸留下的,她说她小时候也见过他生父马宝振藏有一块类似的玉石,这也许与我情绪控制不住有关。”

  沈一柔走已往握住他的手,镜中的男人情绪激动手背又开始冒着黑烟一般的物质,女人深深的抱紧他:“你应该早些告诉我”。感受这类的工具,生发出来的时候自己是没知觉的,当我们想用心感受的时候又消散无踪,在无声无息中却是如此丰满迸发。

  沐浴在爱河里,常使人洗去俗人的气息;每每动情,便生出死生相依的熊烈情感。也难怪世人都喜爱它,赞美它。妖怪也无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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