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爪子一挥。
原本一身红衣的靓丽女孩,顷刻间,酿成了一个身穿灰色道袍的,相貌平平的练气期小修士。
满身上下透漏出一股子寒酸劲儿,就冲这股劲儿,哪怕是在路上遇到掠夺的,人家都市选择绕道而行。
白灵的幻术,真牛掰啊!
连化神修士都能被坑到的幻术,何惧眼前的那些人啊!
玉齐齐大摇大摆的,自大树后方走出来,一路疾行,来到队伍后端,排起长队。
队伍龟速前进着,终于轮到玉齐齐这里了。
只见一位练气男修,拿出一颗黝黑的珠子,施法悬浮在玉齐齐的头顶,光晕停留了快要一刻钟之久,练气男修才收回珠子。
“赶忙进去,下一个!”练气男修不耐烦的敦促道。
一股子寒酸劲儿,真是够晦气的,怎么什么人都能让他碰到。
三日以来,马不停蹄的检测,也没遇到能让珠子变色的人,真是不知道,上面的人在搞什么名堂。
天天如此,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这是什么倒霉差事啊!竟连个换班的人都没有。
练气男修一脸的愤愤不平。
赶走玉齐齐之后,朝着后面的进城修士再次施法,一个个测去。
“呼,吓死人了,那珠子是个什么工具啊?”玉齐齐一脸有惊无险的问道。
“不清楚,应该是寻人一类的法宝吧!”玉生降低悦耳的声音,自玉齐齐的识海中响起。
“寻人?想来就是找我们五兄妹的吧!”玉齐齐眼神一冷的说道。
玉齐齐站在街口,余光审察着四周,没有看到有尾巴追随,这才七拐八拐的,朝着芙蓉街快速走去。
她怕自己太过焦急,被有心人察觉出差池劲儿,才堪堪稳住步子,漫步在芙蓉街上。
很快,玉齐齐来到一处深巷中,见四下无人,才飞身落入一处破落小院中。
院内杂草横生,四周的墙皮大面积脱落,门窗上结满了蜘蛛网,打眼一瞧,便知这处院子疏弃已久,屋内更是无人居住。
玉齐齐探入迷识,扫了一圈四周,便看到一男一女,四目紧闭,仰躺在一间小破屋的,破床底下,他们正是玉齐齐的怙恃。
人,还不知是死是活。
看到这一幕的玉齐齐,她的整颗心,马上被提了起来,着急遽慌的来到他们身边,仔细检查了一番,在听到他们细微的呼吸声时,才算心安起来。
呼!还好,人都还在世。
真的不敢想象,如果此时来的是司家的人,那她怙恃还能活命吗?
也不知,他们二人昏厥了多久。
玉齐齐确定了两人,一时半会还醒不外来,且不会有生命危险,也就没有给他们治疗,而是直接将昏厥的二人,转移到了空间里。
因为,她要出城。
司家,再怎么说,也是有金丹修士坐镇的,想她玉家所受的屈辱,一时半会还真找不回来。
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只要她玉家的焦点成员都平安无事,所谓报仇,就还来的及。
玉齐齐悄悄的翻墙而出,消失在夜色中。
一路平安无事的来到城门口,眼看就要走出城门时,却突然被人拦住。
“喂,现在不能出城,你不知道吗?”一筑基男修不耐烦的嚷嚷道。
只见他身穿了件宝蓝色八祥瑞锦织锦蟒袍,腰间系着本白荔枝纹角带,留着鬓发如云的长发,眉下是深不行测的眼睛,体型魁梧,真是血性男儿。
观其穿着妆扮,应该不是寻常修士。
可惜啊,就是长了张嘴!
“见过前辈,小道是今日才来到这东鸣城,不知这里的规则,还请前辈见谅,小道现有急事想要出城,不知能否通融一下。”一清秀小散修俯首作揖,态度极其老实的说道。
“难怪,原来不是当地人啊!通融是不行了,你照旧老老实实的待在城里吧!”见对方态度还算不错,筑基男修难得美意的说了一嘴。
“那敢问前辈,还要待多久啊?到底所谓何事,要弄到只能进不能出的田地啊?”扮成小散修的玉齐齐,低声询问道。
“呵呵,你这小散修,好奇心怎么这么重,不知道太过好奇,容易送命吗?不想死的话,就在这里好好待着!哼!”筑基男修厉声道。
难得发次善心,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往上凑。
筑基男修直接甩袖,急遽离去,不在多看玉齐齐一眼,似乎像是面对什么瘟疫一样,逃也似的离开。
喵的,我有这么隔应人吗?
玉齐齐看着对方急遽离去的背影,不忿的喃喃自语道。
唉,玉唯怎么没有告诉她,东鸣城现在只能进不能出啊!
玉唯:我也不知道哦,再说了,进城之前,你都视察半天了,怎么也没能看出来呢?
情感您是看了半天的寥寂啊。
现在,城外的玉唯,突然感应一股冷意,不自觉的抱了抱肩。
“玉唯,怎么了,身上的伤还没好透吗。”年老玉天佑体贴道。
“没什么,大少爷,我的伤已经好了。”玉唯谢谢道。
家里的遭遇,他们三人也都了解了,现在就看玉齐齐那边如何了。
“年老,你说小妹会不会遇到危险,听玉唯说,小妹进城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要不我们也去支援?”二哥玉天明担忧的说道。
“二弟,你觉得我们几人会是小妹的对手吗?”年老玉天佑不答反问道。
“啊,虽然打不外小妹了,不是,年老你问这个干嘛?”二哥玉天明一脸不解道。
“二哥,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不要添乱,不要扯五妹妹的后腿,我们顾好自身安危,就是对五妹妹最大的支援了。如果五妹妹真的不敌对方,我们就算是去支援,也只是送命的份,明白吗?真要到了那时,这死仇就认真无法报了!”玉天玥将自身的位置摆的很清。
有时候,不瞎掺合,也是一种资助。
“可是,我是真的怕啊!小妹已经进城许久了,却一点消息都没有传来,父亲和姨娘也没给我们传来传音符。”二哥玉天明哑着嗓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