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知县是怎么回事?”
疯虎奇怪道,他当初离开时,在江南一带杀了不少为非作歹怙恃官,这盱眙知县原被他捏碎头骨而死,这吴家令郎不认识他,想必是厥后调任到这边。
“当初知县虽然死了,但继任者未必更好?天底下官员,能有几个纷歧样?”
阿朱站在疯虎旁边,叹息道。
“也是……”
疯虎挠了挠油光可鉴秃顶道。
他转向小令郎这边,现在要怎么做呢?他当初要找天子老儿拼命,也就放开记挂,完全大开杀戒!
可现在身份差异,再次残杀朝廷命官,朝廷可不会再放过他一次。
“为什么,一定要杀死对方呢?”
小令郎摇头道,只见他转着轮椅来到吴大令郎身边,这吴大令郎两次被人摔飞出去,最后照旧一个十二三岁小女孩所为,早让他心惊胆怯,就算小令郎坐着轮椅过来,照旧让他惊恐退后一步。
小令郎轻轻挥手,一道极小极细白光从他手中飞出去,直射入吴大令郎胸口。
吴大令郎惊魂未定,就像期待着审判一样,见这白光极小极细,犹如发丝一般,他原本想过躲开,但这白光来得太快、也太突然,等他反映过来之时,已经没入到他体内,完全不见所踪。
心想着这白光如此之细,就算被扎一下,也不至于怎么样。等他回到府中定召集人手,将这些忤逆恶贼统统抓起来,一个也不放过。
可突然之间,他全身开始抽搐,像痉挛一样传来剧烈疼痛,发出“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撕心裂肺惨叫声!
声音从青楼一直传遍整个街道,全部震惊看向这边。
疯虎、阿朱、卖油郎、美娘周围这些人,也一个个骇然看向小令郎。
一小我私家斯斯文文,却能有如此手段?吴大令郎虽然是世家令郎,却也是一个习武之人,平常需要经历不少磨砺、锻炼,才气有如今这般境界。岂是如此不堪之人?究竟经历怎样折磨,才气发出如此凄厉惨叫声?
等吴大令郎哭喊一阵,他全身像没有骨头烂泥一样,瘫痪在地上,无法转动。
“狠啊!你果真比老子还狠!”
疯虎舔着嘴唇,摇头道。
一刀杀了他们虽然痛快,却不足以尽兴!他感受自己和小令郎相比,犹如萤火之光与皓月争辉!而且在他感受中,小令郎不仅是皓月,照旧光线万丈太阳,一切羸弱光线在他辉煌下会消失无影无踪!
“走吧!去县令府!今天晚上,就去那里好了!”
小令郎转过轮椅,向外面走去道,不再管倒在地上,还在抽搐的吴大令郎。
……
知县府。吴县令正坐在屋内品茗,任由一群娇娘在他跟前转悠,一直忙前忙后,现在虽然是冬天,但这些女子身上薄如蝉翼,若隐若现,满园春色。
像他这样怙恃官,虽然不像天子老儿一样,可以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后宫三千美人,但作为一方怙恃官,只要他愿意、有这个想法,总会有无数女子争先恐后愿意嫁进来。
少则一二十个,多则百八十个并不成问题,有些则有名分,有些则无名分,有些是从外面买进来的,有些则是养在府里,到了年龄自然收进房中。
“老爷,大令郎又去找那美娘了,你说她有什么好的?让大令郎心心相念?”
“哼!什么美娘,不外是一个娼妓!也值得兴师动众、大动干戈!照旧他自己没本事,连个女人也搞不定!”
吴县令说着,划分在这些娇娘身上摸了一把,惹得她们一阵喘息,秋波似水,眉目含情,一个个面若桃花。
“斗胆狂徒!竟敢擅闯衙门重地!”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侍卫呵叱声。但紧接着是重物落地声,夹杂着一些闷哼,然后是哭爹喊娘,无数痛苦呻吟混淆在一起,一个侍卫抱头乱窜,跑过来向他道:
“大,大人,不,欠好了!有,有人打进了府衙里!”
只见那人鼻青脸肿、灰头土脸,哪里另有平常威风凛凛样子!
“你先不要急!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县令坐起来道,府衙里虽然不多,但也有二三十个武夫境界,在整个盱眙县内,还没有人可以和他作对!
“是,是五个女孩,不,差池,是五个女人……也,也差池!总之是五个女的,她们后面随着一个坐轮椅少年,一,一闯进府里,就就将我们扔飞出去。”
那名侍卫刚刚说完,紧接着又是两名侍卫进来,不外这一次,他们是被扔进来的,直接将门窗砸倒,落到地上。
黛玉、晴雯、袭人、紫鹃拍了拍手站在两边,小令郎坐在轮椅上徐徐进来,在他后面还随着疯虎、卖油郎、阿朱、美娘,几小我私家一起走进屋内,同时从外面刮进来一阵冷风,房间里温度瞬间被吹散,一个个站在寒风中凌乱。
“你,你们是什么人?为,为何闯进县衙里?这,这可是重罪!”
吴县令终于忍不住忙乱了,只觉屁股上一阵冷飕飕的,寒风向他下体吹来。
小令郎皱了皱眉,黛玉几小我私家看到眼前景色,连忙转过身,一个个满脸羞怒,恨不得将眼睛挖出来,扔到地上踩一踩。
小令郎很是不爽了,脸上心情很是不兴奋,一直阴冷静!只见再次从他手指中弹出一道白光,射入到吴县令下腹、丹田位置。
吴县令嚎叫一声,原来照旧半软半站着状态,突然之间阉了下去,彻底没有了生气。
“你身为一方怙恃官,不思为黎民做事,只管荒淫无度,纵使儿子行凶,此为惩处!十年之内若妄动欲念,必邪火焚身,内灼经脉,外烧身体,全身血管爆裂而亡!”
吴县令旁边正趴着几个娇娘,神情惊恐看着小令郎等人。吴县令本不姓邪,手指从几小我私家身上拂过,下体刚刚有点抬头,突然之间窜出一阵阵邪火,内灼外焚,让他发出一阵阵嚎叫!
“令郎,大爷,爸爸,你是我祖宗!十年……这也太久了!你就饶过我吧!”
心知小令郎所言非虚后,惊得他连忙裹上一块布,爬起来跪在小令郎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