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都因为她的一句话再次将注意力转移到这上面。
易前辈微微一笑,趁此时机道:“两队打成平手,接下来两个回合要越发努力哦。”
贝思思一听心情微变,反讽一句:“那这加赛有何意义?”
台上台下一静,都被贝思思的这句话给问到。
加赛原来就是为了分出两队的胜负,可加赛仍是平局,胜负也未分出。
最后就这样草草了事,节目组这样的处置惩罚方式,很难获得人们认同。
贝思思出头一说,台下那些期待能加赛的粉丝们,也随着切合,提议能不能再加赛一场。
易前辈听着台下粉丝的召唤,浓眉一皱,往事情人员那边看了一眼。
事情人员显然也有些慌,和着对讲机里汇报现场的情况。
导演那边听到贝思思反问那句话时,就忍不住低骂一句。
又听事情人员汇报现场粉丝反映猛烈,都要求加赛时,更是气从心来。
可这样的情况也没法再录制下去,无奈之下准备喊停休息时,台上有人发话了。
“第六行第二个字,那个字念chang,嘗滋通“嚐”,出自《禮記·曲禮下》:“君有疾,飲藥,臣先嘗之。”
顾祁看了眼屏幕,尔后又道:“第十条短句,天空是蓝的和白的。而在麦草里,我们听见鹌鹑的极重的航行逐渐寂静。是法国宗教诗人弗朗西斯雅姆诗的《太阳使井水》,诗歌狂野又写实,并不是随意的一个短句,而巩…巩律放在赞美美景上,并不恰当。”
“另有第七句…”
顾祁一条一条的指出来,条条有序,层层递进。
让本要准备喊停的导演止住了话,立马付托人:“赶忙去查查是不是这个什么什么,什么弗朗西写的!”
身边一事情人员早就拿脱手机查询着,然后将手机递给了导演。
“TM还真是!这你们找短句时都没注意吗!这么大的乌龙都没发现!”导演又急又气,赶忙让人重新核查一遍台上的结果。
巩律瞪大了眼睛,似是有些难以置信。
他推了推眼睛,将目光从顾祁身上转移,看向屏幕上。
似是照旧有些不敢相信:“法国诗人…?这些不是短句吗…”
巩律显然懵了,他自诩记性数一数二的好,近乎过目成诵。
所以才有最强大脑这个称谓。
可这个诗句…
他皱眉,似是想起了什么,尔后泄气般的道:“他说什么,确实是法国诗人弗朗西斯雅姆写的,我并没有合理恰当的表达这句话,我输了。”
巩律的心情,从来没有现在这样的受挫攻击过。
他一直都认为,自己站在学问的最高处,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
可顾祁一泛起,就将他垒起的心理高墙重重一击。
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实力,盯着屏幕一遍遍的去确认,自己是否另有此外地方错误。
“这也是节目组的失误,不小心将诗歌当成短句了,不外胜负也分出来了,红队,胜。”
导演那边看如此情况,巩律主动认可自己输了,也顺水推舟分出了胜负。
同时也卖了个好,将这个错揽到自己身上,也保住一些巩律的学霸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