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心泉已干枯,还用什么写就诗篇,心比天高,却低到灰尘里。
坐井观天,金鱼,何以成为金鱼?
想起了北岛的一字诗,《生活》,“网”。
尽管挣扎得无可奈何,但我照旧不想如此界说生活。
生活是流淌的水,我们却并非鱼类。
有没有鱼,做着飞翔的梦。
你,到过井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