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强扭的瓜…解渴
初雪和雀儿相互对视,眼中都带着忏悔,若知道今日的季令郎这么好说话,她们就自己上了。
往日里季令郎可是很内向的,每日不是发呆就是发呆,基础不会主动说话。
她们想主动点,可季令郎总是躲着,晚上更是早早熄灯关门,基础不给一点时机。
除了小杏儿,几女都是八面玲珑之辈,一眼就看出这位悦目的小郎君不通男女之事。
所以她们也就矜持了一些,怕太过于主动,吓坏了这位季令郎,被换到其他院里面去。
今晚这情况,照旧这些天来第一次见,两人对视一眼,想着莫不是这一摔,把脑袋摔灵光了。
“唉,自制红莺那丫头了”。雀儿微微一叹,语气中满是酸味。
大唐女子敢爱敢恨,她也不缺乏主动的勇气,可惜没遇到对的时候。
初雪面色虽然看着平静,可美眸中照旧浮现了丝丝惋惜。
这么悦目的小郎君,她也照旧第一次见,以往看待他人,她颇有心气,目高一等,可初见季远,就被这盛世美颜给击碎了。
身处在傅家,初雪自诩见过不少俊杰,可能让她一眼失态的,却只有季远。
虽然进房的不是自己,不外红莺作为她的好姐妹,她照旧能接受的。
若换到其他的那些妖艳贱货,她绝对直接打上门,去破坏好事。
相对于两女的心情庞大,小杏儿倒是没什么感受,只是有些埋怨红莺姐关上门,让她看不到季令郎的容颜了。
外面人心思百转,此时在房中的两人气氛却有些诡异。
看着步步迫近的红莺,季远不停退却,满脸的不行思议。
刚进房时,他本想直入主题,问那王子豪的事情,看对方认不认识?
可能还没来得及他说话,这位关上门的红莺女人就一直自言自语,说着些他听不懂的话。
说什么,终于开窍了,自制我了,一定要炫耀炫耀之类的……
那神色心情,看着就不像是个好人……
直到被红莺步步迫近,后季远发现,红莺的举止,像极了上课时,老师讲的古代采花贼的行动体现……
红莺这小模样惟妙惟肖,垂涎欲滴的眼神,时不时发出的怪笑,都恰到利益,若放在前世的学校中,绝对是极为优异的学生。
不外一个女的扮采花贼也不像话,而且现在似乎不是演戏,后知后觉的季远这才反映过来,自己真是碰上女狼了……
无奈一叹,季远只觉莫名其妙,明明他才是个大男人,为什么会有这种被人图谋色相的局面。
季远此时倒是有心,将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推倒,可又担忧这是傅林昌的阴谋,所以又不敢擅自行动。
究竟那老狐狸可是很是想将自己绑在傅家的战车上,若真和这女人发生点什么,搞欠好就会借题发挥。
作为一个自力重生的男人,在这种要害时候,绝对不允许意外发生。
不外也因为心中有忌惮,以至于造成眼下这种不尴不尬的局面。
“红莺女人,请自重,男女授受不亲”。
季远试图劝住眼前的女狼。
可谁知他这话一出,红莺越发兴奋了,脚步加速了几分,直接将季远逼到了墙角。
“小郎君,没关系张嘛,姐姐我又不会吃了你,而且男女授受不亲是大宋那些酸儒的规则,咱大唐可不兴这个呀”!
原来担忧拒绝的红莺,见季远没有反抗,所以越来越斗胆,季远越退缩,她就越兴奋。
此时,看着季远窘迫的模样,她感受颇有意思,所以戏虐的给予解释。
季远面色一僵,他这才反映过来,前世那一套基础用不到这里。
这里的世道已经变了许多,秦朝方仙道横行,汉朝以神道为尊,圣唐以太宗创下的血脉武道为基本,也只有杯酒释兵权以后的宋朝,对于儒家的接纳度很是高。
如今圣唐遵循的是,凡大唐男女应顶天立地,无惧强权,丈剑走天下,振弱除暴,无愧于己。
修行武道以后,男女的界限模糊了许多,当朝就有许多女将征战四方,市井间,女追男也不外是稀疏平常。
若在大街上,谁敢说男女授受不亲,绝对会被一群女人围殴,会被说成是看不起女人。
想到以上种种,季远心中暗叹,大意了,完全是引狼入室啊!
之前还想着男人不会亏损,结果眼下就遭殃了。
他感受是傅林昌下的手,下令让这女人直接霸王硬上弓,到时候不从也得从。
之所以如会有如此想法,自然是有凭据的,他自身的实力就连杜玄素都能看出,更别说傅林昌那个老狐狸。
而进傅家之前,自己才血气境九品,昨日一夜间,就炼身圆满,随时成就明灵,若是没有秘密,鬼都不会信。
老狐狸肯定是看出了这一点,所以坚定了将自己绑在傅家的决心,眼下,这女的可能只是第一步,后面可能另有一连串的计划等着自己。
想到这里,季远就头皮发麻,他绝对不会让这群人的战略得逞。
究竟王子豪和傅家小姐才是真爱,他真的不想去插一脚。
“红莺女人强扭的瓜不甜,夜深了,你照旧请回吧”!
季远希望动之以理,让这女人自觉而退,若不行,只能接纳极端手段了。
他希望这女人不要不知好歹。
红莺自然不知道他的心声,听到这话,她眉头一挑道“甜不甜姐姐不知道,但只要解渴就行”!
事到这一步,让她离开是万万不行能的,外面可是有几个女人看着呢,争强好胜的她可不想丢了面子。
而且在这深宅大院中,作为侍女的她们选择的时机可不多,最后与其被某位夫人配给不喜欢的男人,还不如自己挑个喜欢的。
像季远这种完美的男子,可是好几个院的女人都惦念呢,红莺可不计划让出去。
咬咬牙,看着眼前俊俏郎君,红莺直接一个壁咚,直视季远的目光,计划上手。
虽说她照旧个雏,可耳濡目染之下,总归懂了许多,现在就是实践的时候了…
季远见这女人冥顽不灵,甚至于计划上下其手,他不又无奈一叹道“为什么要逼我呢”?
在红莺错愕的目光中,季远身形一转,将之反咚。
回过神来的红莺面色一红,痴痴的看着季远,觉得这眼前的小郎君越发完美了…
“明知道我实力大涨,还派个炼骨境的过来,记着了,让傅林昌派点厉害的过来,你这种的治不住我”。
被迷得朦朦胧胧的红莺,一脸不解,可惜季远没有给她解释,直接一指点出。
在一阵强烈的眩晕感下,红莺沉沉的昏了已往。
“唉,麻烦”。看着昏睡的红莺,季远有些头痛,略一思索后,他拎起红莺,丢出屋子。
以他的灵觉感应,自然发现外面另有几个在看戏,季远推测是傅林昌的后手,所以将红莺丢出去很放心。
关上门后,季远拍了拍手,有些惋惜道“若不是在傅家,面对这样的美娇娘投怀送抱,我早就从了,可惜!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