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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我为短命男配保驾护航

法喜寺之约(二)

  陈允熙惊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无语道:“你能不能说些阳间才有的情话?”

  阴恻恻的,季章好不容易松动的心门可能再次合上,到时候苦的照旧她自个儿,她丈夫性格冷,不太好追,需要花费过多心血。

  李雪安的这番话落入季章的耳中,便成了死生契阔,他只觉心口微微哆嗦,有一股喜悦在跳跃,原来小姐说的是真的,她对他不是心血来潮,也不是拿他当解闷的玩意儿,小姐心里……真有他。

  季章想起小姐对她的亲昵和依赖,他先前以为小姐只是把他当做一个玩具,侍卫中只有他最冷淡,面无心情的时候居多,他脸红的模样或许给了小姐新奇的感受,所以小姐才会紧紧抓住他不放。

  李雪安以为小女人是怕阴气重的地方,保证道:“陈妹妹,在空门重地看不见不洁净的工具,你陪我去法喜寺好欠好?而且另有季章掩护我们,季章一身正气,只需往哪儿一站,妖魔鬼魅都不敢近身。”

  陈允熙见她语气正常,不再是那副哭的没宁静感的样子,心里松了一口气,意味深长道:“李姐姐,人心比鬼神更可怕,我是怕你受到算计,法喜寺人来人往,如今你还卡在追求三皇子的风浪中,我怕有女子嫉妒发狂,买通人来算计你……你是高门宅院的长大的人,应当明白我口中的算计有是多恶心。”

  李雪安抬头,怔怔的看着小女人,心有撼动,前世今生,她从来没接受过有人对她这么真诚的眷注,语气恳切,是真正的设身处地为她担忧。

  小女人的眼睛黑白明白,像是承载着一千一万个星辰,李雪安忽而一把抱住她,紧紧的不松手,“陈妹妹,你真好,我们做一辈子好朋友吧。”

  陈允熙从来没被人抱过,一时间反映缓慢,想把李雪安推开,可李雪安就是不松手,大有那种你不允许我、我就绝不松手的架势,陈允熙又好气又可笑。

  “行,我允许你。”

  听到满意答案,李雪放心满意足的放开手,虽然有点像强娶强卖,她还不讲理,可小女人一心一意为她考虑,她就觉得捡了宝似的。

  陈允熙与李雪安对视,郑重道:“当世界大雨磅礴,无人为你背负更多,你需要的时候,我在。”

  短短的一句话,震撼的敲击李雪安的心,她没想到小女人对交友之事如此慎重,同样定定的看着她,严肃道:“相见情已深,未语可知心。”

  两人就这样义结金兰,好姐妹似的说起了更多悄悄话,李雪安说她适才是故意作的,季章偶尔会吃她这一套,她适才被逼无法,不得已出此下策。

  陈允熙一脸我就知道的心情,摆摆手,体现小事一桩,主动应下了法喜寺同游之约。

  就在这时,马车骤然一停,李雪安的身子立马向前扑,陈允熙影象里没有解决马车突停的应急经验,就……脑袋磕了一下。

  霎时间,熟悉的诛心之痛传来,没有白绫束缚,陈允熙直接的哭出了泪水,委屈道:“脑壳磕到了,有点疼。”

  李雪安见小女人哭了,急遽给人擦眼泪,像大姐姐一样哄道:“不疼不疼,姐姐吹吹就好了。”

  小时候她将膝盖撞紫、狂哭不止的时候,秋月也是这样哄她,“小姐别哭,秋月呼呼就好了。”

  被马车这一撞,陈允熙就想起上次左手被擦伤,为什么她和李雪安总共见两次面,两次都被马车撞,她和李家的马车是八字不合吗?

  新伤和旧伤交织在一起的委屈,将陈允熙这几日积压的情绪释放了出来,哭的撕心裂肺,“痛……姐姐我痛……”

  李雪安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一声声呜咽的姐姐,把心都叫软了,柔声道:“姐姐吹吹就不痛了……”

  然后轻轻朝陈允熙的额头吹气,见小女人眉头紧锁,对外面付托道:“春梅,你去买一瓶跌打撞伤的药来。”

  陈允熙是完完全全陶醉在自己的世界,觉得心酸不已,她替陈清逸挡情劫,胸口刺了一剑,还中了含朱毒;替李雪安送信,左手擦伤,脑袋被磕了,还在大街上打滚;替白月光清理杀手,腰被刺伤……如今同女主结拜为姐妹,脑袋又被磕了,她是不是和这本书里的人八字都不合,替他们反抗危险,自己就会遭受反噬,照旧皮肉之苦,思来想去,照旧谢哥哥好啊,受的伤都少。

  可是脑袋太痛了怎么办,肯定都肿了,陈允熙不相信的摸一摸额头,摸到鼓鼓的一个包,眼泪怔怔的掉了出来:“姐姐……包……它肿了……我要毁容了。”

  “我要是成了丑八怪,会自卑的,原来我的脸就又大又圆,肉嘟嘟的像包子,这下照旧个不平的包子。”

  李雪安作天作地的时候都是季章哄她,可小女人哭的这么伤心惆怅,她该怎么骗人,她没有哄女孩子的经验啊!

  这娇娇软软的糯米团子哭的满脸泪痕,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可明明就是被磕了一下,她的胳膊还被磕了一下,本想等回府后,让季章哄她,顺便替胳膊上药。

  可想到适才马车突然停下,季章都没有作声问她好欠好,李雪安也觉得委屈了,眼泪也汹涌而至,“妹妹,我也痛……胳膊都撞紫了。”

  把衣袖捞开,露出青紫的淤伤,陈允熙哭着慰藉道:“忍忍吧……这种伤只能忍了。”

  “嗯!”李雪安哭着颔首,然后两女人就像智障一样,看着对方哭出了声,边哭边夸对方哭的悦目,等酒楼就到了,李雪安委屈的哭结束后,陈允熙还在哭。

  李雪安震惊不已,没想到有人能比她还能哭,忽而有些幸灾乐祸,若未来小女人和谢南嘉在一起了,小女人磕着碰着就要哭很久,谢南嘉会不会拉下脸慰藉她很久,一想到煞神小心翼翼呵护小女人,李雪安就想笑。

  就像高岭之花跌落凡间,沾染凡间情缘,淡漠如冰的少年有了在乎的人,一切都市和上辈子差异。

  于是,李雪安突然有了措施,再次将小女人的眼泪擦干,好说歹说将人哄上了酒楼,付托人去打盆水之际,让侍卫去临安候找谢南嘉禀报,说她没钱用饭了,请谢世子看在多年情分上,快来赎人,但务须要亲自来。

  陈允熙原来不想哭的,可伤口它就是要痛,她没措施啊,她也很唾弃自己哭这么久。

  李雪安自觉她是小女人的姐姐,主动拧帕子给小女人擦脸,陈允熙那会让千金小姐这样做,凡事作一作就好,不必太过头,她也只是抨击李雪何在马车上的作。

  “姐姐……”陈允熙柔弱的唤了一声,“我自己来吧,哥哥说过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

  

谢杭之妻

小白花和小杀手之间的转换,各人满意吗!   陈允熙:我哭的时候无人能及,我杀人的时候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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