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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我为短命男配保驾护航

八月初三(三)

  陈允熙长叹一口气,早晓得适才就不冲在最上面的,而且还选了一个最靠左的偏向,人来人往之间,都没看见谢哥哥出剑的身手。

  太亏了。

  谢府中的侍卫收好剑,熟练的去收拾地面上的尸体,陈允熙一把抓住适才挡在她前面的谢府友军,故意用稍微高声的语气道:“请告诉你家世子,今日之事皆是由长孙朗筹谋,请他务必小心。”

  尔后,立即用轻功转身就跑,没想到下一秒就被侍卫抓住了左脚,陈允熙气鼓鼓的瞪着他,可惜谢府侍卫看不见。

  再来一小我私家资助将陈允熙制住,生硬道:“少侠,我家世子请您已往一趟。”

  陈允熙:“???”

  喊她少侠,是在夸她男扮女装很乐成?

  可是她不想在这种情况下与白月光进行面劈面的友好攀谈,而且进入谢府侍卫的困绕圈,就更欠好脱身了。

  陈允熙兀自停下脚步,“等一哈,我的匕首似乎掉了,你让我先确认一下。”

  正宗的四川话,配上粗拙的嗓音,简直是比糙汉还硬汉。

  谢府侍卫不多言语,照旧将人架着走,陈允熙急了,这些面瘫脸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陈允熙看着远处少年郎的背影,嬉笑道:“谢世子,俺叫陈富贵,是我家世子派我来救你的。”

  谢南嘉侧身转头,一个凉薄的眼神扫已往,显然是不信陈允熙说的话。

  陈允熙那管他信不信,她要的是谢南嘉片刻的神色松动,一瞬间的事儿,陈允熙右手翻转,朝右边侍卫的下腹狠狠打去,由此将右半身解放出来,趁左边侍卫错愕之际,左脚一抬,朝他膝盖弯拼命一踢。

  正在不远处搬抬尸体的侍卫听见打架声,飞快的拔剑而来,只不外中间隔着十步的距离,给了陈允熙足够的逃跑时间。

  留下一句:“谢世子多注意宁静,谨防皇室算计。”一溜烟的飞跑了。

  陈允熙逃跑的时候没有原路返回,选了一条远路,穿梭在种种屋脊之间,她知致谢府侍卫肯定会追踪她。

  究竟谁会没事替人消灾,做了好事就走人,这可是比“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还高尚的品德,有谁能这么善良?

  陈允熙明白,今日之事对于谢南嘉而言,算是潜伏的算计,他又不是蠢人,势必会寻找她的蛛丝马迹,所以作为从小看《执法讲堂》,《天网》长大的陈某人,照旧有一些反侦查意识的。

  陈允熙奔跑到盛京最富贵的十字路口,冒充朝北城门飞去,留给谢府人一个错觉,她完成任务,正准备回去复命。

  听见后面不紧不慢的轻功声,陈允熙忽而飞身一跃,跳到了街道上,身手敏捷的在围墙之间翻来翻去,辛亏夜已深,人们已经熟睡。

  又在一户小院里扯了一件衣服,往地上丢了二两银子,潇洒的套上衣服,生怕地上留下血滴。

  约摸过了一炷香时间,陈允熙回到破落小院,小心翼翼打开暗门,在暗道奔跑良久,终于回到了密室。

  陈允熙在密室的桌边坐下,从茶壶里倒了一杯枸杞水,那可是她黄昏特意泡好的,心满意足的舒口气,暗幸道:适才太危险了,差点就进了贼窝。

  谢府那一堆人的面瘫脸,陈允熙一追念,满身就起鸡皮疙瘩,实在是太冷了,虽然比谢哥哥的眼神温和许多,可面瘫是一群啊!

  留了些人部署现场后,谢南嘉回到了谢府书房,在桌前坐下来,眉头轻皱,也不知在思索什么。身边的谢虎神色迟疑,不知该如何禀报情况,兴起勇气道:“禀报世子,人跟丢了。”

  谢南嘉闻言,没多大反映,像是早就知道了结果似的,只道:“谢亮可回来了,他是在那边跟丢的?”

  谢虎摇头:“回世子,谢亮已在门外期待。”

  不多久,从门外进来一位侍卫,仔细审察,正是刚刚追踪陈允熙之人,来人跪在地下,自责道:“属下服务倒霉,还望世子责罚。”

  谢虎心中不由得哀叹一口气,谢亮出自鬼谷,一身轻功算是他的看家本事,来无影去无踪,空中无痕,连世子都夸赞过好频频,怎么今晚发挥失常?

  “那人是在那里追丢的?”

  谢亮:“定国侯府。”

  “哦?”谢南嘉稍微思索一番,勾唇笑了,“这位陈世子还真是有趣,明明说好各司其职,怎么突然脱手相助?”

  谢南嘉在三皇子府中安插了眼线,今晚的刺杀之事在他的掌握之中,他明白大周天子对谢家嫡子起了杀心,索性将计就计,还给皇室子弟一份大礼。

  只不外敌人队伍里泛起的内鬼,让他没有任何思绪,这人似乎凭空泛起,满身透露着一股杀伐之气,出剑快狠准,丝绝不留人生路。

  谢南嘉心想,难不成那人真是陈清逸的人?

  转眼又想,已往他遇到追杀时,陈清逸从未出过一次手,可今晚长孙朗筹谋的谋害事件,陈清逸付托手下冒着被发现的危险给他提醒,认真是稀奇。

  说不定是这段时间长孙朗太过弹跳,将人给恶心到了。

  想来就去,谢南嘉只能得出这个结论,虽然他心中照旧这样想的,七月三十他见到了糯米团子,八月初三的针对他的刺杀就多了辅佐,胖团子还真是他的锦鲤。

  一想到那个爱哭包,谢南嘉心中就多了些柔软,他对自己一向了解,他若认定了一小我私家,那即是生拉硬拽,也要把女人锁进他的怀抱。

  他以前从未期待过恋爱,就觉得那种工具太过遥远,虚无缥缈,只能在人们口头上存在,可人世间的缘分就是如此,遇到期待已久的美好,心动很正常。

  他不是断情绝爱的圣人,世人说他无情无爱,无欲无求,只不外是他没遇见胖团子而已,她太洁净了,无忧无虑,单纯良善,是在黑黑暗摸黑打滚的人,最想获得的一份灼烁。

  而在另一边,被白月光当做锦鲤的陈某人正在小心翼翼给自己包扎伤口,小女人早就取下白绫,扯动衣服之间,哭的泪眼朦胧,但照旧强忍着上药,擦净剑、收拾好血衣后,从密室走出来,径直躺在床上,看枕头底下的桃木剑还在,默念几句“阿弥陀福”,拉上被子盖住身体,倒头就睡着了。

  许是伤口太疼,陈允熙睡着以后也不牢固,时而皱着眉,时而出冷汗。即将天亮的时候,陈允熙的脑袋昏昏沉沉,满身没劲,似乎一张被网困住的鱼,远离了河水,在死亡边缘彷徨。

  八月初六即将秋闱,宋陌也没有去书院,整理书籍时,翻到往日临摹的字帖。他想着阿熙这几日正在学练字,就想把字帖送给她,结果小女人昨晚睡的格外早,他敲了好频频门,都没有听见阿熙来开门声音,于是他只得今早来。

  

谢杭之妻

我今天不能日更四章了,明天一定,卡文好难受呀!!   说好的五天日更四章,我已经更了两天,还差三天,这周我一定能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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