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我竟然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突然有一日,有一小我私家找上门来,跟我说:“放过暮令郎吧!”
我竟不知什么意思,是他不愿走啊!
我与她对视,是公主。
我不语,她便继续说道:“暮令郎属于长安,属于富贵,而不适合在这里做一个乡野村夫!”
我继续看着她,不去辩解什么,任由她说,我竟然也觉得她很对,暮秋从小即是锦衣玉食,来这里粗茶淡饭的应该过的不是很习惯。
“我还能活多久?”我淡淡的问道,我知道她们每一小我私家都清楚这件事情。
从小被喂毒的我,吊着命就是给暮秋做药引,而暮秋现在不需要我的血了,我应该也快毒发了,近日来,频频的感受发冷,这发丝也变白了许多。
“也就一个月。”
那人讥笑道。
我点了颔首,“我送他回去!”
我心里明白,要不是那日强制放血,也许他这一辈子也不会用。
他的背影很宽,抱着暖暖的,头靠着他的背,蹭了蹭“我们回长安吧!”
“你不是说,不愿意回去吗?”暮秋一愣。
眼角湿润润的,把要流出来的泪硬生生的吃了进去,“那是你的家,我想跟你一起回家!”
路上的风物很美,与他一起漫步,望着他的侧脸,这一路没有强盗,没有像话本里一样有黑店,什么也没有,平平安安的我们到了。
当踏进暮府的那一刻,影象如潮水般涌上来,我不是她,而是强占了这小我私家的身体,而暮秋爱的是音蓉,而不是我。
“你在想什么?”暮秋半蹲在音蓉面前,一脸笑容。
“你没有发现我比以前的我有什么纷歧样吗?”我问他。
他拉着蓉儿的手,“我在你眼里看到了以前没有的光,另有顽皮,以前的你只有卑微,现在我身后被我掩护,而现在的你,竟会掩护我。”他仔细想着,“确实大纷歧样。”
“那你喜欢的是哪个我?”我追问。
暮秋点了点音蓉的额头,轻轻的,“以前的你,我只有想掩护妹妹的感受,可是那一次带你再一次回来,我竟觉得离不开你了。”
树叶与鸟儿融合的声音,听不懂但天籁一般,听得入了神,只觉得被拉着走了很久。
眼前的景色未曾见过,“这是?”
我还记得暮秋问我,喜欢什么样的家。
我说:背靠竹海,面朝小桥流水,河里满是亭亭玉立的荷花,屋前的篱笆里的葵花盛开的一定要美,庭园里要有一颗又大又粗槐树,然后挂一个秋千,这样荡啊荡,不远处的要当石凳石桌,这样纳凉的时候可以下盘棋……
“喜欢吗?”暮秋拉着音蓉坐在秋千上
脚下的失重感来来回回,弄得心里面直痒痒,“你还记得啊!”
“你要是你的事情,我记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