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拿下的五人,虽然被随意的扔在地上,但他们脸上显露出的凶狠之色,丝绝不见收敛,依然瞪着双眼,恶狠狠地看着他们眼前的年轻敌人。
池子亶对于他们的眼神绝不在意,他也知道这些人现在在想什么,无非就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之类的。
他心里嘿嘿一笑,这样的人,在他眼里,最是好驯服。
所以他要用点前世的手段。
冷冷地看了眼为首之人,池子亶淡淡地问道:
“姓名,来历,目的。”
“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甭想从我们嘴里套出任何一句话。”
果真,就是这么一句,池子亶差点没忍住笑作声来。
“我再问一边,姓名,来历,目的。”
“哈哈,杀了爷吧,爷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唉,这两句话在所有世界似乎都一样,就不能换个花样?
“好,我敬你是条男人,但不知道他们怎么样?”
池子亶话音才刚落,其他四人已经纷纷大叫,什么狗他爹娘,快杀了他们;孙子,快来一刀;不杀他们,就不是英雄好汉等等。
李冠沐这些人听了,倒是恨得牙痒痒,恨不得立马给他们抽筋扒皮,凌迟正法。
不外池子亶只感受这个局面稍微有点眼熟,显得比力亲切,倒也没生气。
“哦,看来你们都是好汉,既然是好汉,我觉得不用刑,不足以体现你们的气质,所以这样吧,先来一点分筋错骨手,这个想必你们也比力熟,凡人武林常用的一招,现在你们灵力被封,恰好比力合适。”
池子亶说得轻描淡写,但听的人已经冒出了一丝冷汗。有点节气的继续狂骂,让他们赶忙下手,他想尝尝这个味道;只是嘴巴硬的人,现在已经脸色铁青,骂人的勇气都没了。
不外没关系,不管他们怎么样,池子亶照旧要用上这一招的。
虽然这种手法,他自己是不会的,正好下属中有个叫宋仁慈的,老家世代是衙门的狱卒,对于这种刑罚他再熟悉不外,现在见池子亶一个下手的眼色,立即眼中就开始放光,嘿嘿笑着,蹲下身来,开始他的杰作。
宋仁慈绝对是一个高学历的人才,他很是专业,态度也很是较真,因为许多几何年未曾施展祖传绝学,有点生疏,导致有一处筋骨疏散不到位,他反重复复搞了好几下,最后终于乐成。
而被分筋错骨手搞得极端痛苦,嘶吼连连的某位好汉,在坚持了仅仅三个呼吸,就喊着招了,可惜他喊得不是时候,宋仁慈上手后,不做完第一套流程,停不下来。
看着这位好汉实在痛得受不了了,宋仁慈不停慰藉,让他坚持坚持,自己马上就能结束第一阶段。
最后时光似乎过了几年一样久,而在宋仁慈看来,也就仅仅过了半炷香的时间,他麻利的结束了。
可是等他结束,那位好汉也差不多要进入晕厥状态。
为此宋仁慈还被几位师兄弟批评,说他学术水平有所下降。
宋仁慈虽然不平气,他向池子亶保证,下一位他肯定能很好的展示自己的专业,如果允许的话,他想把他专用的工具派上用场。
看着池子亶有点不信的眼神,宋仁慈急了,他连忙拿出一些奇形怪状的工具,而且开始介绍每一样工具的作用,以此来证明,他现在已经有百分之百的掌握。
到了这个时候,池子亶相信了他,但现在有个问题,不知道好汉们是否还愿意实验一下,这点必须征得他们同意。池子亶照旧很考究人权的。
“其他四位好汉,你们也听见了,我这位兄弟对于适才的手法不太满意,想用你们其中一位再来施展一下,这次配上一些工具,肯定不会失误,如果真的失误,也没事,横竖你们有好几个,不行能每一小我私家身上他都市失误,这点我以人格保证。所以,你们看,谁自告奋勇一下。”
池子亶感受他现在特别和颜悦色,就怕自己心情和语气一个不到位,吓到这些好汉小朋友。
可是纵然池子亶用这么柔和的语气,这么眷注备至的姿态,这些好汉反而一个都不声响了。
他们都只是低着头,紧紧盯着自己的胸脯看,似乎都很是欣赏自己的胸肌。
池子亶对于他们的神态不太舒服,因为他自己是没有胸肌可言的,这一直是他的痛,可现在有人在面前这么侮辱自己,是可忍孰不行忍。
“这样吧,我觉得你们挺难做决断的,照旧直接让我兄弟来挑算了。虽然了,我也是一个好人,你们如果这时候配合点,我认为我照旧可以商量的。”
……
“没人配合?就姓名,来历,目的三个这么简朴的自我介绍也没人配合?那行,果真是好汉。那你们先休息会,我一时拿你们没措施,先和这位吃过苦头的好汉单独聊聊天。”
说完,池子亶就提着适才那位好汉走向远处,他要和他先聊聊。
到了自己住处外,池子亶先给这位好汉喂了颗丹药,看对方的伤势好了不少,然后开始和他聊天,虽然两人仅仅只聊了一会儿,但两人聊得很开心,池子亶赞美他是俊杰,识时务的俊杰,以后肯定飞黄腾达。
然后两人又联袂来到适才的地方,池子亶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这位好汉的封禁给解除,他说,他们两人聊得很投机,如果不是怕被宗门知道,他都想和这位好汉好好结交一番。虽然结交目前是不行能的,但自己也要让各人知道,他这小我私家很好的。
那位好汉尽管在一旁很尴尬,但最后走的时候照旧情不自禁露出了如释重负的微笑。
“你们看,我池子亶在修真界也是有点名头的,说过的话一定会做到。对了,适才我们进行到哪了?”
“师叔,您适才说您拿他们这些好汉没措施,师侄有个主意,可能对师叔有资助。”
这时候一位面目很是清秀的帅小伙上前一步,他适才看着宋仁慈能一施所长,心里也是痒得很,现在见池子亶“束手无策”,自告奋勇上来一试。
“噢,文德厚,你有什么主意,快说。”池子亶露出惊讶的心情,期待着这位师侄有什么妙计。
“是这样的,师侄是大内御医世家身世,对于医术略知一二,虽然没有传得一身好本事,但对于其中的药理颇有研究,如果师叔允许的话,我想拿一位好汉试试我的新研究。”
“师侄,你药理研究主攻哪个偏向?我们现在不是治病救人啊,你莫要搞错。”
“师叔,我在毒术方面已经浸淫十数年,救人的掌握一点没有,把人搞死搞残一点问题没有,就是把他搞成一个毒人,也有很大的掌握。”
“原来如此,怪不得之前去你住处,你的灵田上种的工具都是毒草毒树什么的,原来另有这么个本事。不错不错。那这里你随便挑一个吧。”
池子亶大多数话只是用来吓唬人的,但说文德厚用毒有本事,是真心赞美,他的队伍就需要这种人才,而且稀奇离奇的专业人才越多越好。
“我交接,我交接,前辈,我统统交接。”
这时候地上坐着的四人中,有一人突然神色大变,极其惊恐地囔囔着要交接,好好配合。
不知道是适才那位走了的人的影响,照旧现在这个气氛太恐怖,亦或是池子亶和文德厚的攀谈引起了某个化学反映。
这位好汉再也经受不住,他的精神快要瓦解,他现在只想赶忙逃离这里。
而经他这么一叫,马上立马又有两人体现,他们也愿意配合。
这就好办了,池子亶一气呵成,立马又走了一遍单独聊天的法式,然后又当着各人的面,把那人放了。
纷歧会儿,现场就剩下了那位为首之人还在死扛。
而对于这位,池子亶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直接解了他的封禁,让他可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