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缉令

第2章 强买强卖

缉令 思谨 2927 2020-12-17 21:00:00

  年永夏睁开眼的瞬间,映入眼帘的就是常风佑嬉皮笑脸的面孔,另有站在他身后一个身材高峻五官规则的男人,这男人身上似乎潜伏着一股无形的强大能量,纵然默不作声站在那儿,照旧给人一种无形的压逼感。

  这是怎么回事?年永夏蹙了蹙眉,哑声问:“你们是谁?”

  “哎呀,这说来可就话长了,小美人——”常风佑自动忽略年永夏眼底闪现的疑虑和嫌弃,笑嘻嘻说道:“不外你不用畏惧,我们不是坏人,唉老大你.......”

  突然,‘噗’一声轻响打断了常风佑叨逼模式,只见紧闭的病房上空由无数水汽凝结出一把漆黑通透的利剑,剑身长达三尺,剑柄上另有一个圆形状刻满庞大纹路的图腾,莹莹散发着柔白色的荧光,似乎水汽一样悬浮在上面。

  常风佑一下子认出这是缉令局的‘缉令剑’,而剑柄上的图腾正是缉令局的局徽,历年来新进的团员都要接受局徽的受印,只要把局徽刻入团员的眉心,今后她就是缉令局的人,生是缉令局的人,死是缉令局的魂,因为通常有异能的人都不能算是普通人,对于他们来说死仅仅是躯壳的消损,而魂却能留存于世,如果生前没有为非作歹,死后魂仍然可以借居在某种有灵性的物件上,好比刀剑玉石,或者常年佩戴的首饰、某种经过常年累月吸收天地灵气的植物或动物身上,借居后虽然不能像人类一样自由生活,但修炼的好也是可以行动自如的,有部门先天灵性逾越,还能借着修炼找回前世的异能。

  这也是为什么许多异能人死后为了能够存活于世,不惜一切价钱修炼种种千奇百怪的妖术,最后非但没练成还走火入魔,还成为危害黎民万人惊惧的恶魔的原因,而缉拿逮捕这些恶魔就是缉令局历年来要做的事,也是缉令局的宗旨局规,无论是新继任的司长照旧退休的老异能人都不能撼动,谁要是冒犯此法将永世不能超生,死后的魂也被异能局销毁而飞灰湮灭。

  为此千百年来魔者不灭,缉令局也长存于世,两者相互制衡,相互反抗,谁也不放过谁。因此缉令局每年都要通过种种方式寻找在世的异能人。但寻找异能人并非轻而易举的事,一年下来未必能找出两个,而且大部门异能人身上存在的异能是很是微量的,也不精纯,随着这几年越来越多的恶魔出没于世,缉令局现有的成员已经变得捉襟见肘,每次泛起场险些是全局出动,许多时候还动用常风佑这个金主现成的种种资源,好比他收藏的超跑、越野车,最新一代的手枪炸弹、私人飞机潜水艇,有时候还要征用他家在世界各地的屋子作为临时居所,差点把他们家的工业榨干。

  也难怪外面随处疯传缉令局是世上最穷的部门,如果不是有常风佑这个冤大头当初被杨邵招揽,这会缉令局预计已经倒闭许多几何年了。为此另有人推测当初杨邵使用了不良手段,有可能利用‘美色’勾通年纪幼小懵懂不知世事的常风佑,否则哪家富豪子弟会脑残到这田地来干这么危险的活儿。

  直到如今,这种风言风语偶尔还东风吹又生,成为缉令局一段密不行揭的秘密。至于听说是否真实,有待考察。

  杨邵继续新任司长之后,招揽新成员这个困难的重任也落在他肩上,他恍然才明白为什么老司长要提前退休,原因不是他嘴上堂而皇之说的年纪大了,而是畏惧被累死的,为此一旦被他发现有新异能人泛起,无论上天入地他都市不惜一切价钱,甚至使出死缠烂打坑蒙诱骗、撒娇耍赖卖萌等种种恬不知耻的行为把人弄得手。

  能泛起像年永夏这样精纯的异能人更是百年难得一遇,杨邵通过系统察觉到她身上的异能能数之后,差点没从地上嘣起来转上几个圈圈,适才年永夏是晕迷不醒,这会人都市说话了,他想也不想,直接下手为强。

  眨眼间,局徽莹白的图腾直飞到年永夏的面前,骤然发出一道强光,在她的额头间旋转数秒之后就强势莫入年永夏的眉心处,年永夏没来得及张口惊呼,只觉一股渗人心脾的凉意汇聚于她的识海,她双眼蓦地清明,似乎看到适才那股强光在腹内游荡一圈,随后蔓延到四肢百骸,满身上下有如被涤荡了一遍,肺腑之中凝聚的那股力量转瞬之间在她体内化成一把透明的利剑,剑柄的局徽在她眉心刻下一个烙印,随即长达三尺的剑身嵌在她的脊梁骨,最后利剑消失于无形。

  常风佑目睹整个受印历程,不由得喟叹一声,:“老大,你这是强买强卖,怎么可以一声招呼也不打呢,要是她家里人差异意,你还计划拐卖不成,这....这可是犯罪的啊!”

  “她没亲人,要是有的话这会也由不得她。”杨邵傲娇的瞥了一眼常风佑,脸上明晃晃写着‘刻都刻了,你能拿我怎么样’拽得二五八万的心情。

  常风佑想起当初自己也是这么一声招呼也没打就被杨邵拉入缉令局,马上没了声气,站在一旁看着杨邵将缉令剑收回掌中,双手环胸怪声怪气说:“老大,你要是泡妞也用这流氓手段的话,何至于到现在三十多岁还像‘缉令剑’一样光秃秃一小我私家独守空房,你——”

  “啊——”常风佑的话戛然而止,一道冰凉入骨的寒意瞬间把常风佑整小我私家冻成了一具冰雕,他的睫毛上瞬间染了一层霜花,嘴巴张成一个可以塞下鸡蛋的圆形,那顶每天早上要花上半个钟头定型打发蜡,风骚无两的头发现在酿成一把炸毛的鸡毛掸子,头顶上几根不屈不饶的毛破冰而出高高竖起,威风凛凛的捍卫自己最后的尊严,证明自己曾经也是有型有款的。

  年永夏经过适才一番胆破心惊,还没从余惊中回过神,突然目睹这么一具脑袋上孔雀开屏的造型,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常风佑用仅剩可以转动的眼珠和舌头表露自己的不满,狠狠瞪了一眼已经成为他小师妹的年永夏,随后又艰难用舌头发出求饶:“老—大—,我....我错了!”

  杨邵轻哼了一声,凉凉给了句:“忍着吧,让你多嘴。”

  常风佑无端捅了杨邵的逆鳞——杨司长最不行言说的苦恼就是他活了三十多年至今没能把自己销售出去,连女孩子头顶上一根毛也没摸过的凄惨现实,此时被常风佑无情当着新成员小师妹年永夏的面揭穿,他的面子简直丢到爪圭国去了,以后还让他怎么拉美眉的小手手谈情说爱,会有阴影的。

  不处罚一下这位给他落下心理阴影的罪魁罪魁是不行能的,无辜惨受了‘无霜’能量处罚的常风佑自知理亏,只能哭丧着一张脸,在一旁享受千年寒霜的灵魂洗涤。内心警告自己今后以后要好好做人,千万千万不能随口见人就透露他们司长活到现在三十多岁还没谈过恋爱,没拉过女孩子的小手手,更别谈玩亲亲了。

  杨邵经过他身旁的时候,无视他挤眉弄眼的讨好,兀自走到年永夏病床前,低头俯视着她,柔声问:“怎么样,感受是不是似乎脱胎换骨,有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潜在的异能在流动?”

  年永夏自从醒来之后,整小我私家浑浑噩噩,适才又受了一番神鬼莫测的身体涤荡,这会才发现体内有股源源不停的能量在流动,她记得她昏厥之前是没有的,怎么这会突然似乎变了个身体似的。

  “你们到底是谁?适才在我体内放了什么。”年永夏从床上坐了起来,警惕的看着杨邵。

  杨邵笑眯眯的轻咳一声,:“呃,你别担忧,适才我在你体内刻入我们缉令局的局徽,以后你就是我们缉令局的团员,我是缉令局的司长杨邵,你可以叫我杨年老。”说着,杨邵眼光瞥了一眼旁边冻成冰雕的常风佑,:“——这位呢,是你的师兄常风佑,哦,以后要是你看他不顺眼,也可以夺权篡位让他成为你的小师弟的,我没什么意见。”

  “.......”我有意见啊!常风佑冻在冰层下眉角抽搐了一下,脸上的冰霜泛起了细微的裂痕,费尽全力动用他不甚灵活的舌头磕磕绊绊的抗议:“我—抗—议,我—反—对。”

  “轮不到你说话。”杨邵凉凉回了句。

  “.......”常风佑。

  “.......”年永夏茫然看着他们一人一冰雕互忿,想起适才那柄悬浮在半空的长剑另有提到的那个听都没听说过的部门,下意识的问:“缉令局是干什么的,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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