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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娇软美人成了小公爷的白月光

038遇袭

  温沅这几天回家又翻了一遍燕回写的那些【琢儿吾妻】的手书,似乎真的有什么工具就快要破土而出,但又毫无头绪抓不住。

  丹朱进来,“女人,外面来了个丫头,说是梁女人的婢女,忘了拿腰牌。”

  “希芸?她的丫头咱们应该都见过啊?新来的?可说有何事?”

  丹朱摇头,“这个或许真是新来的,就说有工具要给你,让出去看看。”

  就在家门口,也不麻烦,或许真有什么要紧的,“那便去看看吧。”

  温沅带着丹朱出去,可在大门口转了两圈也没看见适才那个小丫头。

  正纳闷呢,暗处就冲出来一伙蒙面人,不由分说将温沅扯上一旁的马车。

  另一人迅速在丹朱后脖颈处使劲一敲,丹朱就倒下了。

  温沅呼救不急也被带着迷药的手帕蒙着晕了已往。

  等府里的仆人发现女人出门还没回来出来寻时,转角处只有倒地不起的丹朱一人,而温沅,早已不见踪影。

  仆人赶忙去兵部告诉温仲先,又派人同时给贺予朝报了信儿。

  温仲先扔下兵部的事赶忙跑回来了解情况,丹朱被打晕了躺在地上,那肯定就是歹人作案了。

  只是不知是为财照旧为什么。

  门口也没有留下任何的字条之类的工具。

  温仲先赶忙派人去刑部报案,出去的人正撞上进来的贺予朝。

  贺予朝拦住他,“伯父,不必报案了我已经知道是何人。”

  就在温家人来报温沅被人掳走的前一刻,卖力押送张翠兰的人就赶回来报张翠兰被人劫走了。

  太过巧合即是猫腻。

  温沅失踪一定和张翠兰脱不了关系。

  贺予朝立即派人追踪张翠兰的行踪,她现在躲在城郊破屋里,不出今晚,她肯定会去见温沅。

  除随着张翠兰之外,贺予朝还派人堵住四门,严格筛查收支之人,以防被人钻了空子酿成大祸。

  派人一路随着,贺予朝的心也一直随着悬在半空,生怕因为自己的判断失误让温沅受苦,她那么细皮嫩肉的,怎么能受这种苦。

  日落时分果真等到了张翠兰偷偷摸摸去关着温沅的地方。

  竹青在一旁伺机而动,看着她打开门锁,四处张望,然后才轻手轻脚的进门。

  开了门,张翠兰熟门熟路的打开内室,温沅靠在墙角,还没醒。

  张翠兰抬脚踢了踢旁边一个方方正正的大箱子,“哎,到货了。”

  箱子打开竟然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按规则,先验货。”

  “随便验。”

  那男人扯开盖在温沅身上的布,眼睛直冒绿光,“极品,极品,有这样的货你不早点拿出来?计划卖给谁?”

  张翠兰轻蔑一笑,“你当谁都能拿到这样的货的?要不是这女人蠢,轻易就相信假扮丫头的人,我还不能得手。”

  男人扯着嘴笑,“这大户人家的女人就是纷歧样,你看看这脸蛋儿。水灵灵的哈…走吧,上路。”

  “哎等等,说好的200两黄金呢?”张翠兰不愿就这样走。

  “啧”男人不耐烦,“不是你说的嘛,极品得手才有钱拿,这才一半呢。你就想拿钱走人?”

  张翠兰咬牙,“得手,按你这么说还得给人家把孩子都生了才算?彪哥,你这不隧道。”

  男人糙糙一笑,“小娘子,不愿意了?说好的嘛,得手,怎么着也得,嗯~是吧?这生意哪能那么简朴呢?”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男人挑起张翠兰的下巴,“我的意思是,小娘子你也随我们出海去吧,如何?”

  张翠兰一把拍开那彪形大汉的手,“做生意可得有做生意的规则,彪哥,做人得讲个信字。”

  “哼,我今天便就是不讲了!”

  男人撸撸袖子,刚要动手把张翠兰一起绑了,门外竹青他们一起冲进来,三两下把所有人绑得转动不得。

  刚刚那男人手臂上的刺青,是外族人,决不能放过!

  贺予朝接到消息正好赶到,来不及寻问那几个大汉,赶忙去看靠在墙角的温沅,迷药还没已往,她睡得很熟。

  贺予朝轻手轻脚的解开绳子,将温沅抱出那屋子放到提前准备的马车上。

  “屋里的人,全都带走。”

  贺予朝将温沅送回温家,安置好后去给温仲先赔罪,“伯父,这次是我的错,我做事疏忽才导致沅儿遭这罪。”

  温仲先摆摆手,“事情的原委我已经了解了,你也是为了汝儿的事情结了怨,不能怪你。”

  贺予朝:“不管怎么说,也是我服务不牢,这次,我会处置惩罚好,绝不再有这种事情大生。”

  “佩之,伯父相信你。”

  …………

  望江楼后密室。

  张翠兰疯了一般的大叫大叫,“贺予朝!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贺予朝讥笑似的勾起嘴角,“杀了你?你是在小看我贺予朝么?嗯?”

  “杀了你只不外是最简朴的要领,只要我愿意,这里有千百种法子让你痛不欲生。”

  “呵,笑话!”张翠兰不以为意,“我已经过到了这个份上,只要你不敢夺了我这条命,再毒的刑罚也不外是小菜一碟!”

  “那,你尽可以试试。”贺予朝拂衣而去,只对这里的头子说了句:“滴水之刑。”

  贺予朝走后,管事的差人拿来木桶,里面灌满了水悬在张翠兰头顶两米处,那桶底有一小洞,小洞不时漏下一滴水正正砸在她额头上。

  这时间间隔,短则喘口气的功夫,长则两刻三刻不止,毫无纪律,日夜无休。

  “哈哈哈哈,我以为贺予朝能有多大的本事,也不外如此!这小小的一滴水,能奈我何!”

  见她这般放肆,管事那人鄙夷不已,几多硬骨头都是折在这滴水之刑上的,这疯女人实在不知天高地厚。

  滴水之刑,受刑之人被蒙住了眼睛,头发也被束在杆上转动不得,全身的神经都在思虑下一滴水何时落下,想休不能休想睡不能睡,整小我私家高度紧绷。不出三日,就算是最意志坚定的弓箭手也会受不住折磨彻底瓦解。

  更况且这里只有她自己,黑暗,破败,只有自己知道。

  孤苦,恐惧会占据大脑,水滴一滴到下一滴的时间没有纪律可寻,只能最后慢慢的期待下一个水滴,直至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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