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小恨不得在她背后戳出个窟窿。
她变化也太大了,以前说什么,宗豆豆都笑眯眯的允许。
瞪眼望了半晌,人也没转头再看自己一眼。
“我怎么总觉得有人在背后戳我。”往后一瞧,什么人也没有。
“你想多了。”傅怀生说话依旧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侧头撇已往,在雾气的作用下,他的睫毛竟然闪着晶莹剔透的光线。
她真恨不得抱上去,这么悦目的皮囊,不撩一撩真是太可惜了。
又去望怡然自得的林泽,那秀气的脸却怎么都让她下不了手。
这朋友关系到位了,撩都欠好撩。
傅怀生身子明显一僵,脚下的法式也慢了,而背上的人还在不老实的乱摸。
“你摸哪里?”
冷不防被质问,宗豆豆马上没脸没皮的笑道:“真是的,也太敏感了。”
“哦?”男人意味不明反问道,问得对方一愣一愣。
还没摸够呢,“我没乱摸,就是怕摔了,想抱紧点。”
男人不说话,空气马上凝固,林泽笑得一颤一颤的。
被恨了一眼,林泽却捂住嘴巴大笑。
“再说我不抱你胸口,我抱哪里?”这原来就是嘛。
傅怀生:“……”
随即两个男人同时偷偷露出了笑意,只是背后的人没有察觉。
她还以为男人又要生气了,怕被扔下来,她只好老实循分的趴在背上垂涎。
话说这男人不仅力气大,那胸肌是真结实啊!
手感硬邦邦的,兴起来的胸肌,不穿衣服恐怕比女人的胸部还要大。
光是这胸肌倒还没什么,奈何,长了张精致俊美的脸蛋。
瞧瞧,侧面一看,那高挺的山峰鼻,得多优秀的基因才造的出来?
另有那瓷白的肌肤,对比自己的,简直是不配做女人,人家是身材身材也有了,脸蛋脸蛋也有了。
看来她得加油摸宝箱了。
背上的女人现在循分不少,也不再闹腾,手也没在自己胸口的位置摸来摸去。
男人冷着脸朝前望了一眼,一道人影泛起在不远处。
怪不得……怪不得循分了。
顺着目光望已往,来人已经走近,背上的女人微微动了下。
“别动!”男人生气一吼。
“这又是生哪门子的气?”她在背上瘪瘪嘴。
马守才腰上那金光闪闪的一团,无法让她挪开视线,人每走进一步,眼睛都恨不得贴在人身上。
“宗豆豆”
“恩?”她不经意的答到。
“你眼珠子都要掉了。”林泽嘲弄的说道。
“哎哟,妈妈哟,我屁股要疼死了。”
她捂住屁股,瞪圆眼睛幽怨的看向手背背后的男人,他却站得笔直,接受着面前的目光。
“自己走。”男人冷哼一声。
林泽急死了,这男人太暴力了。
“来,我来扶你。”一道温柔似水的声音传来。
寻着声音去看,一张秀气俊美的书生脸泛起在眼前。
“马秀……哦,不,马守才。”
马守才微微一愣,随即淡淡一笑,一改往日的冷淡。
她狐疑的盯着人窥视,企图能找出一丝破绽。
上次她巴巴的贴上去,人是死活不愿,还将她一个女人家丢在那荒山野岭自己却跑掉了。
如今这般,她是应该抨击这书生,照旧顺从他的美意,顺便揩油摸宝箱呢?
面对这个抉择,她拿眼看了看男人腰间的位置,随后毅然决然的……
“谢谢”宗豆豆趁着被拉起来的间隙,作畏惧乘隙紧紧环住了男人那结实纤细的腰身。
结实的腰身?书生不是柔弱型男?
狐疑之间,几道目光朝着自己透过来。
下意识的紧了紧手臂,轻轻睁开双眼。
“妈呀!”她弹开一步。
她适才抱的是傅怀生,怪不得……
马守才一脸歉疚的看着她,林泽一脸笑意看好戏。
“你……谁要你抱了。”女人麻脸上气鼓鼓的。
原本微黑的脸上还挂着几滴娇羞的,转眼就酿成一副凶狠的嘴脸,马守才冷冷的悄悄后腿一步。
这行动恰好落在宗豆豆眼里她更气了,气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起伏。
“好你个NPC,巴巴的送上来,又巴巴的侮辱我,你当我没看见啊……啊呜呜……”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要送上秀才泛白的袍子上。
男人脚一移,马上堪堪挡在了面前。
她撞在男人结实的胸膛,骂骂咧咧嚷嚷道:“你坏我好事。”
“你们这些NPC了不起啊,姑奶奶我不陪了,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她抹了一把鼻子眼泪,头一甩,准备开溜。
“站住”
感受到来自手臂的力道,她转头瞪着男人,男人桃花眼格外的冷冽,透出丝丝不忍。
一旁愣住的马守才因为小伎俩被识破,现在只好尴尬的站在原地,不敢上前,也舍不得走掉。
他今日是来着她有正事的。
他没想到宗豆豆竟然想……
他没脸去想,兜里比脸还赶忙,又拿什么去换,身体?他想吐。
宗豆豆没料到马守才心里如何恶心自己,此时还不停的挣扎。
“放开,放开,你放开我……”
任凭女人如何挣扎,男人的手下力道依旧不减。
“别闹了。”
被吼的宗豆豆怔怔的立在原地,半晌才抽脱手臂。
她冷眼瞧着面前的男人,男人被望得内心发颤。
他竟然会对她起了执念,他实验过几千几万遍都没能清除这些执念,对她纷歧样的执念。
宗豆豆望着男人深邃的眸子里半晌的思索,松了松嘴角。
“放开,我自己走。”
马守才不敢追上去,眼巴巴瞧着三人远去的背影。
他锤着自己的胸口:“搞砸了。”
“哟,守才呀,你锤自己干什么?”农妇张氏领着女儿走上前来。
张氏笑眯眯问道,没想马守才却不想理会她母女二人,只搪塞道:“没事,张婶,你们忙吧。”
张氏立即火大,还没破口痛骂,身侧的女儿就急急拉住了她的袖子道:“娘。”
一声娇羞的娘喊得妇人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受。
“你呀你,娘不管你了。”妇人提着锄头朝前走了。
女子跟了上去,声音纤细。
“守才哥。”
“什么事?”
女子堆笑:“我做的荷包,给。”
马守才以为自己听错了,疑惑的望着女子,直望得女子脸红心跳的。
“给”一道清丽的声音拉回了怔住的男子。
他也不接,发愣的看着脸色黝黑的女子悄悄吞了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