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忙捂住头,还没来得及回覆,旁边便闪过一道熟悉的声影。
未听那俊俏的郎君说话,却率先听了一吼。
“你个粗鲁妇人怎么走路的?”男人捏着嗓子骂道。
“娘们唧唧的”她一瞪圆眼:“我哪怕粗鲁你也不能骂我妇人。”
“是可忍孰不行忍”她宗豆豆飞毛腿一踹,面前的人立马蹲下作出求饶状。
倒是那俊俏的郎君做了一鞠:“身边人不懂事,还请列位不要怪。”
说完,林泽尴尬的摸了摸头脑:“你这身边的奴才被打了,你还不生气?”
傅怀生冷冷开口:“兄台心胸宽广,不似某些人一样狭隘。”
这狭隘两字的工具,她宗豆豆怎么会不知。
跳起来,又狠狠踹了一脚那娘们唧唧的男人,才自得的仰起头。
但却见那俊俏郎君的脸凑了上来,差点就要亲上了,傅怀生却猛然停在了中间。
“是你?”他指了指,丝绝不在意中间有个肉饼。
林泽笑笑悄悄拉过傅怀生:“人家不外凑近些看清楚而已,你也太大惊小怪了……”
冷眸一抬,林泽马上哑口无言,活生生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从哪里来从哪里烂!
白莲花却不乐意了,眼瞧着傅怀生急切的挡上去,要说没点什么,她还不信。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冷不防那咬牙切齿的心情正好落在宗豆豆那圆眸。
但见她狡黠一笑回过看着她道:“哟,这是谁惹我们莲花姐姐不兴奋了?”
白莲花实时恢复正常,机智的反映过来接话道:“豆豆女人多心了,我就是有些累了。”
“哎,姐姐的身子就是娇贵,傅医生”她看向她,露出笑意:“可得好好照顾莲花姐姐,人这么多年跟在你身边也……”实在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后面的话细细品,懂的自然懂,不懂的自然不懂!
林泽懂了,淡淡一笑,颇为赞美的看向她,又略带同情的看向白莲花。
始终不为所动的只有傅怀生,他微微不悦,眉头紧锁,宗豆豆说话实在是阴阳怪气的。
她只好闭嘴,俊俏的郎君她是不敢多接触的,上次非礼,也不算非礼,但人觉得是非礼,这张嘴是说不清了。
偷偷审察了下俊俏的郎君,他脸上依旧挂着绅士的微笑。
希望他不记仇,如若他记仇,适才撞他他就应该推开自己才对,另有那奴才,不男不女的奴才,让她觉得他口味可真特别。
倒是林泽率先回过味儿来,莫不是宫里的人?
难道太子殿下已经来了香山县,不行能,算日子才出发没几天,怎么也还要泰半个月才抵达香山县。
而这位又看着仪表特殊,身边的人又极其的像……对就是像太监。
他转头看傅怀生也在思索,料想他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如果不是太子殿下,那就是太子身边的亲信。
宗豆豆才没管这么多呢,她就希望这男人不要旧事重提。
于是乎,她摆摆手,甩甩腿,地上那人就瑟瑟发抖。
俊俏郎君却冲她辉煌光耀的一笑,让她的小心脏也抖了几抖。
“你别这样笑”有毒。
“可是这样笑显得礼貌。”
又是你年老教的?他年老何许人也,教这么些撩人的……
“女人就饶了他吧,他为我冒犯女人,倒是我欠好。”拐来拐去又拐到男神身上了。
想想这男神上次取宝箱被自己抱了,现在再次晤面,也没拆穿,也没记恨,实在是好男人一枚。
看在帅哥的面子上就勉为其难的算了吧。
“你都说了,我自然不会盘算拉”她勾了勾眼角,余光盯着他结实的胸膛看了几眼。
傅怀生看得眼睛都冒火花了。
林泽摇头:这丫头,见着悦目的男人就挪不开眼睛了。
白莲花眼里一闪而过些情绪,很快便被抚平。
她着急去走走,去换些银子买屋子,便打断这难以继续的话题,笑着开口道:“不知怎么称谓?”
男人茶色的眼眸微微一眯:“李白”
“噗嗤”她哈哈大笑毫无形象的指着对方问道:“真叫李白?”
“有什么差池?”
众人瞧她反映也太大了。
小白莲甚至不屑的一撇,太没点女人家的样子了。
宗豆豆是真不知道这系统里的NPC都这样凑巧的,人李白可是千古流传的诗人。
她狞笑:“那你知不知道‘举头望明月,低头思家乡’?恩?”
男人俊脸充满了疑惑,“不知道,女人的诗却做得好极了。”
林泽露出赞赏的眼光:“我竟不知你还会做诗。”
“本女人会的可多了,只是比力低调而已。”
说了半天,她懒得说了,索性对着帅哥做了个再见的手势。
“走吧,我们”
帅哥李白不明所以望着她背影离去,眼神霎时间变的深沉起来。
身边被踢的奴才也淡淡一笑,露出些许笑意。
宗豆豆打开宝箱:哇撒,亲妈呀!知道她缺钱给她送珍珠来了。
这可是上好的南海珍珠,名字她都想好了,就叫“白珍珠”,俗是俗了点,但可宝物着呢。
系统屏幕上立刻泛起一串关于珍珠的介绍,没一会功夫所有信息便都窜入了她的脑海,彻底沦为她的知识产权。
她嘻嘻一笑,几分狰狞,林泽立即一愣。
宗豆豆抽筋了?
“死小子,别这样看我。”林泽捂住脑袋,被拍得脑瓜疼,直委屈。
白莲花藐视了一眼,乖乖站在傅怀生身侧。
看样子她一刻也不想挨近自己,她还不想挨着她呢,那心丑的发霉。
话说搪塞那些心机女就是要让她们不停的不爽你还干不掉你!
她也算是这句话的实践者了。
扬起头,她道:“和我去这珠宝行看看。”
“你要买?”
“哪儿那么多话?”
“掌柜的”
掌柜的见几人进来,率先看到傅家大少爷,又看了看林家少爷,已经露出十分的谄媚微笑,但就在转头对上那麻脸女人的时候失去了笑意。
“几位爷里边请”也不说女人里边请。
当她是阿猫阿狗呢,她还不惜的呢。
“可惜了这上好的白珍珠,仅此一颗啊,就一颗,再多也没有了,东海千年蚌精产下的。”
“哪里来的蚌精,你胡诌呢”林泽悄悄说道。
掌柜的瞧着二人偷偷说话,眼睛却一直盯着那珍珠,但一会便看不着了。
他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很久没这般这闪眼睛了!
“千年的蚌,你说成没成精,哎,你不懂行就别搅合,且听人懂行的”她又小声道:“难不成我还能蒙骗行家不成,那要真是,你爽性叫我妖精吧,上天遁地,无所不能的那种哦。”
林泽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立即愣住的另有掌柜,傅怀生冷眼瞧着,适才确实是见她从怀里掏出一颗白色亮眼,色泽上乘的珍珠。
足足有小孩拳头那么大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