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胥凰弓是闻欠特意为风似绡打造的武器,两把软剑的重量。配合上风似绡的噬魂铃,可以起到兵不血刃的作用。
月光之下,融化了一季的雪水淌过清澈见底的河床,印出二人画中的影子。
闻欠把风似绡牵到了一座雅亭之中。
风似绡看见桌子上有一个精致的长方形木制盒子,问道:“这是要送我什么工具?”
闻欠回道:“打开看看。”
风似绡打开了一看,居然是一把弓箭。
“落羽为笞,三箭破空。想来这九胥凰弓是极适合你的。”闻欠赞道。
风似绡一拿了起来,轻盈有度,一看就是破空有力。
她搭起了弓箭,射了出去,一箭穿云,划破虚空的气流似乎像被一道强劲的力量给离开了,三元中的也不是什么难事。
“为何想到要送我一把弓箭,可是舍得?”风似绡放下了弓箭,打趣问道。
“有何舍不得。”闻欠傲娇回应。
“可是蓄谋已久?”
“也有可能是妙手偶得之作。”
“原是你亲手打造呀。”风似绡名顿开。
“可是喜欢?”闻欠问道。
“嗯,还行,若是送我之人态度老实一些,即是无可挑剔了。”
虽无花前,也在月下。
二人相依良久,忽见那北方起了烟。
纵火疾势,旱风助力。
“那是……”风似绡突然生了不详的预感。
那是魔教的偏向!
“糟了!”闻欠立即意识到差池劲了。
此时的魔教乱成了一锅粥,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居然有人在水里下毒,要知道,他们饮用的水可是要流通到半个北疆地域的啊!这得造下多大的孽啊!
纵然二人自认为轻功卓世,但此时也因为路远而无能为力。
一个和他有着相同谋略的人,他早就应该想到他如今的对手应该是谁了。
二人唤来了快马,熟练地执起了缰绳,踏着地上的灰尘,策马而去。
此时的魔教众人正在禁闭大门,而外面的人已经用上了火油攻击。
“一定要等到巨细姐和姑爷回来!”蓝拂死命守护着大门。
太息派一半的人都随着去了。
北疆五部处于中立的态度,他们出不了手,他们也不敢脱手。
“如今不脱手,难保下一个不会是我们!”水涟漪素日里最爱调养,如今扯下了自己的金面纱。
“我说水妹妹,咱们就不要去管这闲事了吧!”土行崩实在是左右为难。
“你们就等着跟那痨病子遗臭千年吧!”水涟漪也是有血性。
“她倒是不管掉臂,我和那魔教有没什么关系,也用不得我去脱手。”木建芳巴不得这魔教早点覆灭呢。
“小木说的对,我们犯不着冒险。”金行柝不为所动地双手负于胸前。
火焰藏背靠着身后的大树,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个黑衣人。
“你们确定听一个藏头不见尾的家伙?”火焰藏似乎看穿了什么。
“你这话可就说错了,我可不像水涟漪那莽妇爱屋及乌,绡绡儿是秋儿的孩子,可又不是我的孩子,这魔教可以是我们手中的一把刀,怎地,我们还得包陪它的死活不成?”木建芳爹里爹气地说着。
金行柝倒是一个硬汉形象,土行崩身材矮小,行动灵活,最爱他那为数不多的辫子。
火焰藏的头发是被他自己烧卷的,听说年轻时也是一个美男子。
“四位不必有所忌惮,既然对我的真面目有所怀疑,在下摘下即是了。”
四人的脸色不太悦目,怎么会有人长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