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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她又美又飒

一百零九、所有一切

师妹她又美又飒 肖家娘子 2163 2021-02-07 20:54:57

  “魔尊,你可知,可知尊上他……”阮凤停了下来,突然说不出口,尊上应该是不希望他知晓的吧,他怕柳朋知会觉得他的心意不值一提,他畏惧柳朋知明白一切。

  “说。”柳朋知厉声道。

  阮凤无奈,只得换了个话题:“魔尊,你可还记恰当年你走火入魔之事。”

  柳朋知一愣,不懂她为何会突然提及此事,当年,其实他走火入魔了许多次,而最严重的那次即是他因一直救不了大人而身心俱乱,神魂不稳,加上大人那骨钗吸收了他的许多血与灵力,他那时知道自己走火入魔,且知晓此次怕是难逃一劫。

  他的心中有无尽的遗憾,他没能救回大人,死都难以瞑目,他闭上眼的那一刻,竟不知怎的,恰似突然看到了邓昔言的身影。

  厥后,他似乎甜睡了很久,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渡过了难关,身体也逐渐恢复。

  他那时有问过邓昔言究竟发生了什么?邓昔言只是用一种他看不懂的眼神看着他,然后只是说他遭了反噬,差点六神无主,可幸亏足够幸运,甜睡了这许多时日,这才终于醒了过来。

  他其时没有想太多,相信了邓昔言的说辞,究竟他没须要在这事上骗他。

  此时,柳朋知审察着阮凤,想着她既然特意说起,一定有隐情。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柳朋知问。

  “魔尊,你可入我的境,我将一切都泛起在你的面前。”这一次,她希望柳朋知能懂尊上的心意,他那样珍贵的心意,柳朋知应该珍惜!否则的话,尊上实惨。

  柳朋知犹豫了片刻,最终仍是选择了入境一观,如今,他倒要看看这阮凤另有何此外花招。

  沈时愈?裴祐安?这究竟都是谁啊?他又不认识?为何给他看这样的片段?而且,两个男子之间怎可……他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不是完整的故事,倒像是差异视角下的一些片段,沈时愈的视角,裴祐安的视角,自此,将整个故事完整泛起。

  其实后面的一些事,照旧阮凤好奇之下问了那似乎知道世间一切事的陆玉风才知晓的。

  这次的境,她要让魔尊看到所有的一切。包罗那些尊上也许都未曾知晓的厥后。

  凭据时间线,已经是沈时愈去世后的好几年时间里,裴祐安作为丞相,倾尽心血辅佐陛下,力图有个长安盛世。

  可徐徐地,那高堂之上的君主对裴祐安极为忌惮,心生不满,再加上有心之人的挑唆,君主之疑越发重了,陛下甚至想尽措施要削裴祐安的权势,多番驳回他的折子,甚至当堂训斥于他。

  裴祐安只冷冷地看着高堂上他效忠的君主,那人已经被蒙蔽了心智,遮住了双眼,看不见他一腔爱国之心,报国之志,更看不到他的鞠躬尽瘁死尔后已。

  而且,陛下亦着迷于后宫美人,朝堂势力一度与后宫势力联系在了一起,后宫即前朝,何等谬妄,然而裴祐安一向高洁,他不愿行那小人之事,所以始终未曾往后宫里安插自己的人脉,而裴祐安不知道,枕边风的力量看似微小,却极易潜移默化,日积月累。

  终于照旧在君主心中种下了怀疑的种子,今后,陛下眼中的裴祐安即是一个居心叵测的奸臣。

  一次次地刻意打压下,裴祐安失望透顶,看看,他为之倾尽一切的君主,到底是如何待他的?他这样的人,如何值得他如此?

  裴祐安甚至一度怀疑自己,他不知道自己还该不应继续坚持下去,拯救这个金玉其表败絮其中的国家,这是沈时愈那样爱着的国家,沈时愈曾经说过,有生之年,他愿长安永远富贵,他愿他的国永葆盛世,长盛不衰!

  他愿目之所及,人人安身立命,再无“路有冻死骨”之景象。可如今,太难了,裴祐安只觉得有心无力。

  在又一番的朝堂暗涌之下,裴祐安被斥责,裴祐安向圣上请命,暂于裴府闭门思过一月,圣允。

  而此次的争端是陛下执意要纳西域公主为贵妃,他似乎兴奋极了,认为这是西域诚服的象征,而山河美人,他皆要,有何不行!

  裴祐安执意相劝,究竟我朝与西域相争已久,如今侥幸占了上风,哪能容得下丝毫的松懈,更况且,那西域公主极有可能别有居心,裴祐安不能不防,可陛下执意如此,他便也毫无措施,只能眼不见心不烦!

  虽然人在裴府,可裴祐安仍是心系天下,他有派人黑暗视察那公主的一切消息,得知,那不仅是西域的一个公主,照旧西域有着至高无上职位的圣女,善于用蛊,于蛊术等西域奇数等方面,这公主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

  如今,竟宁愿宁可来和亲,作为他朝天子的隶属,作为西域战败羞耻的象征,这绝不行能!这未免太令人生疑。

  虽然,那西域圣女也绝非什么简朴角色,裴祐安收到了那西域公主的来信:裴相无需着急,仙仙儿来朝之时,定会造访裴府。

  裴祐安看着那写的弯弯扭扭的字,心里涌起一股怒意,这女子,好生嚣张,他用手用力地将那张纸捏的皱皱巴巴,再不能看!

  厥后,西域公主来朝那日,阵势极大,当今陛下也给了足够的重视,仿若纳的不是妃,而是娶皇后,裴祐安嗤之以鼻,这样的朝廷,这样的国家,这样的君主,他究竟还在坚持些什么?沈时愈啊,你看到如今这番景象,可会怨我?可会怪我?可会恨我?

  裴祐安深深叹了口气,沈兄啊,这一切,真的太难了,要是你还在,是不是就不会如此了!

  近日,他似乎时常想起沈时愈,想起他那时指点山河的模样,想起他所描述的,想要看到的这个国家的模样,心里即是一阵阵的难受。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可每每想要放弃之时,沈时愈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便浮现在他眼前,他便无法轻易放弃,希望照旧得有的不是,在这个黑暗的王朝里,总送照旧得有那样一道光的,虽然微弱,可也能指引着人们前行,他不得不成为那道光。

  而其实,沈时愈才是他生命中的那道光线,可他却死得太早了,所以他只能想象着他的音容笑貌,靠着那些已经逐渐模糊的影象走到今日,沈兄啊,时愈啊,我真的,真的快坚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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