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一百两的数额对于那些出镇在外的将领亦或是京营的做勋贵来说并不不算多,但是对于御马监的将领来说,100两已经足以让他们快活好一阵子了!
概因外镇将军大多可以通过喝兵血、吃空饷的要领来积累财富,顺便武装仆人。留守在御马监的他们并没有措施像外镇将军一样吃空饷、喝兵血,他们只能小心翼翼的对四卫士兵进行盘剥。
还要预防因盘剥过头,而引发的御马监暴乱。
驻守在皇城四周的御马监一旦发生暴乱,他们就算有10个脑袋都不够砍。
特别是这半年的时间都是半饷更是让他们不敢随便再去克扣。
居京师大不易,居皇城越发的艰难。
稍有不慎就要被脑袋搬迁了。
一百两白银被装在了一个精巧的小盒子中,少数安耐不住的军官打开盒子检察,却发现盒子里装着的已经酿成了金灿灿的笑了。
望着闪闪发光的“小可爱”,四卫营的将领们露出了喜悦的神情将盒子重新的合上。
“末将愿誓死效忠信王千岁!”
黄得功与孙应元两人举起酒杯单膝跪隧道。
在场的所有将领全部反映过来,他们同样也举起酒杯单膝跪地想朱由检宣誓效忠。
“孤有你们这些忠义之士,何愁我大明不兴!”坐在主座上的朱由检同样也举起酒杯对在场的所有将领说道,“诸位让我为了大明举杯!”
随后便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敬信王!”单膝跪地的将领同样也将酒喝下肚。
“联谊会”又连续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直到最后一个将领被信王亲军护送返回御马监营地后,“联谊会”才结束。
此时已经是三更天,微醺的朱由检徐徐起身走出御马监宴请来宾的场所。
伫立在月光下的朱由检抬头仰望着天空中的那一轮皎洁的月光,嘴脸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在大明朝颤颤巍巍过了17个年头,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落水而死的朱由检,总算有了自保的能力,他再也不用担忧会被人在寝宫中行刺(梃击案),吃药丸毒死(红丸案)了。
接下来就是要搪塞朝堂中东林党,顺便敲诈一下阉党的成员。
身为帝党成员,应该有为天子献出一切的觉悟,些许的钱财该舍弃照旧应该舍弃的。
“信王千岁!”
信王府大管家王承恩的声音传到了朱由检的耳边,朱由检顺着声音的源头看了已往,本应该呆在信王府的王承恩不知道为何竟然泛起在御马监。
难道是信王府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朱由检的微微露出愁容道:“王伴伴,你不是在王府吗?为何泛起在这里?”
“启禀千岁,奴婢是听从信王妃的命令来此!信王妃……信王妃……”王承恩一直无语的对朱由检说道。
“信王妃怎么了?”朱由检询问王承恩道。
“信王妃让奴婢询问千岁,究竟什么时候才回府!”王承恩对朱由检斗胆询问道。
“告诉信王妃,我明天就会回府了!”朱由检对王承恩回应了一句,然后长吁短叹道:“现在宫中可不牢固啊!”
朝堂之上的阉党与东林党快要厮杀在一起,外廷的震动势必会影响到内廷。
有道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朱由检可不相信那些大珰们会静静地期待着自己政治死亡。
难保不会有人选择铤而走险,作为风暴忠心的朱由检认为照旧待在御马监里比力宁静。
最起码有人行刺的时候,还能喊出来几百多号人来助战。
“是!”王承恩冲朱由检躬身,在他的心中朱由检担任大明朝的天子已经是板子上钉钉子的事情了。
至于他什么职位,全凭朱由检的金口玉言。
“王伴伴!”
“奴婢在!”
“你说,你担任掌印太监如何?”
王承恩先是一愣,尔后坐卧不宁的回应:“奴婢恐怕才疏学浅不能胜任!”
朱由检走上前对王承恩说道:“不会可以学!你是我的府邸之臣,我不会亏待你的!司礼监掌印的之位早晚是你的!”
“奴婢…………奴婢谢过王爷!”王承恩跪在地上冲朱由检叩首。
看着跪在地上的王承恩,朱由检摇了摇头小声呢喃了一句:“照旧不够强!”
“奴婢徐应元见过信王千岁!”
本应该前往魏府监视抄家的徐应元的声音泛起在御马监门口,朱由检再度随着声音的源头看了已往。
此时徐应元整兴急遽的拿着一本厚厚的条记薄跑到朱由检的面前,跪在地上将条记薄当于头顶对朱由检说道:“启禀殿下,奴婢已经将魏逆府邸的账薄拿到,请信王查阅!”
朱由检接过徐应元递过来的账薄,语气诚挚的说了一句:“辛苦了!”
“奴婢不辛苦!奴婢只觉得自己万死!求殿下法外开恩原谅奴婢!”徐应元冲朱由检磕头谢罪。
“嗯?”朱由检将目光从账薄中离开对徐应元说道,“徐伴伴何罪之有!”
“奴婢曾以金行贿魏逆!实属大不敬!”徐应元继续谢罪道。
“已往的事情就让他已往吧!再者说徐伴伴之所以受贿于魏忠贤还不是因为孤!你与魏忠贤只不外是利益的朋友,但是徐伴伴与孤照旧一损俱损的!”朱由检对徐应元回应道。
“奴婢的身家性命都是王爷的!”徐应元对朱由检说道。
“对了!徐伴伴,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开设西厂!”朱由检一边翻看着账薄上的数据,一边对徐应元说道。
西厂?!
徐应元记得西厂应该在成化面见就已经解散了。
难道说王爷想要再次组建西厂?
想到成化面见西厂汪直的所作所为,野心从徐应元的心中不停的滋生出来。
“奴婢愿意!”徐应元绝不犹豫的对朱由检说道。
“那好!徐伴伴,我命你秘密选定人选,待到时机成熟之时,即是西厂重新泛起之日!”朱由检为徐应元计划出来一个大饼。
“是!”满脑子想着的都是前辈汪直西厂权势的徐应元基础不知道,朱由检只不外是想让他们竞争上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