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睡早起的原因。
天还没亮，各人基本都走到宿舍区前面的训练场运动着。
第一天上课，谁也不想迟到。
七点的时候，导师还没来，先到训练场的是那些助手。
各人分班站好。
每个班有两个助手卖力。
先练习的是行列，助手们先在地上画好或许的线条，让每个学员站在划定的位置上。
每个班十排，每排二十个学员，间隔近两米站好。
重复频频，等到各人都熟悉位置之后，导师安鲁·汉斯才慢慢地走了过来。
“记好自己的位置，每天都这样站好，以后七点由助手们带各人练速度，学习骑士礼仪，八点后就由我来教各人基础拳术、基础剑术、基础骑士呼吸法。”
“无论是学拳照旧学剑，都要配合起呼吸法，调动身体中的生命能量，引发生命能量种子，将身体锻炼到极致后，由外向内生成气感，那就是练出了力气成为见习骑士。”
“最焦点就是骑士呼吸法，没有呼吸法配合的拳术、剑术都练不着力气，而没有力气的拳术、剑术那只是一种演出，是一种舞蹈……”
“基础拳术只有十招，每一招教三天，招式很简朴，难点在如何配合好呼吸法……”
“开始了，全部都随着我学。”
导师放慢了行动，从这一式开始，如何呼气，中途如何吸气，到那儿如何如何一一解说。
重复演练了三遍之后，留下一句话，背转身就走了。
“空闲的时候多练练，没听懂的明天继续。”
各人面面相觑，赶忙趁着另有印象练了起来。
初初接触，都练得似是而非。
不是打了拳忘了配合呼吸法，就是呼吸快了拳还没到位。
整个训练场都是哼哼哈哈的声音。
协议班的学员绝大多数是平民身世，都能刻苦，都很努力，都很……笨！
横竖杰利自己感受练得不三不四，看别人也练得欠好。
下午文化课的时候，各人坐在训练场上都手软脚软。
文化课一样随意。
导师拿块大木板挂在训练场边的树干上，写一个字，解释一下这个字的意思。
让各人随着把这个字读三遍写三遍。
学员们就在地上或在面前的空气中随着写。
然后又写另一个字……
教了十个字之后，留下木板和木板上的十个字，导师转身就走。
今天的课程全部结束，懂不懂或者练不练全看自己。
……
……
第二天。
或早或迟各人都到训练场练起了拳。
“木松，昨晚真的没听到你打呼了，骑士呼吸法太神奇了。”
“我……我基础没睡，昨晚躺在床上想着骑士呼吸法，想得多感受自己连怎么呼吸都不会了，我那是憋得晕已往，不是睡着，所以不打呼。”
“哈哈……”
“说明你练出效果了，有什么好措施指点一下。”
导师八点才来。
和昨天一样演练了三遍之后似乎才记起身为导师的责任，亲自走到学员中间一个个纠正着指点几句。
甚至为了每一个学员都获得指点，原来九点下课一直拖到了十一点他才转身离开。
第三天上课同样是演练三遍，然后走到学员中间，谁练得欠好就是一鞭子。
第四天直接不管第一招学员们练得如何，开始教第二招。
而下午的文化课也是雷打不动，只教十个字。
三十天，导师终于把基础拳术教完。
各人慢慢也练得似模似样了，拳术和呼吸法的配合从生疏到熟练。
不知作别人如何，杰利感受随着练拳越来越熟练，力量是越来越大，身板也练出来了，终于不那么瘦弱。
虽然，也可能是因为比在家里吃得好。
但是，所谓由外而内的气感完全没有感受，倒是身体内经常感应空虚，明明吃得很饱却感受到饥饿，身体有些部位，练起拳来除了累还会觉得痛。
第三十一曰，是整个学年唯一的福利曰。
集中之后，几个助手带队向着学院的澡堂走去。
“别小看这次洗澡，热水池里加了魔药，洗一次可以加速你们修炼的速度，治疗修炼中的暗伤。”
“每洗一次都需要金币，这次是学院给你们的福利，好了，以宿舍为单元，每次进去二十人，泡十分钟。”
差不多最后面才轮到杰利的宿舍。
看到此外学员洗过出来之后那神清气爽一身轻松的样子，各人早就心痒难耐。
排着队进到里面，飞快地脱掉衣服，直接走进热腾腾的澡池。
感受澡堂的热水似乎要钻进身体里，修炼的疲惫一扫而空，疼痛的部位痛感也慢慢变淡，就连身体中的空虚饥饿感受也在极缓慢地充实……
利益真多。
“时间到，统统出来，快点。”澡堂边的助手们挥舞着手中的鞭子。
虽说时间太短，杰利知道泡这一次对身体有着实实在在的利益。
起码现在满身都是舒畅的感受。
洗好就可以解散，杰利直接趁着这股舒畅劲，跑到训练场练起了拳。
一遍又一遍，似乎导师所说的气感都在周身围绕着一样，但那似是而非的气感总是抓不住摸不着打不出。
直到累得气喘如牛才停下来向食堂走去。
三号食堂全天开放，一筐筐的黑面包就这样摆在那里，随到随吃。
横竖没听说过黑面包会馊掉。
杰利一边啃咬一边想着是不是要去吃肉？
听说吃肉才气修炼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