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白景一边往宿舍楼走,一边拿脱手机发短信,
“你在哪?”
收到短信,江哲也就刚进屋,他动了动手指,
“宿舍。”
对方没信了,很快,门外便传来敲门的声音,江哲打开门,便见白景喘着粗气站在门口,他把白景拉进来,将门合上,从旁边纸箱拿出一瓶水,递已往给白景,
“走很急吗?”
白景没说自己是一路小跑回来的,他接过水,喝了两口,眼巴巴的看着江哲,
“今晚你有部署吗?”
被这样的眼神盯着,江哲就算有也不能说呀!
他一把将白景抱到自己腿上,摸了摸他的脸,语气温和,
“没有。”
白景勾着他的脖子,吻一下江哲的唇,
“我们去约会吧!”
江哲的手在白景腰间轻轻摩挲,
“精力这么好?”
白景扭头瞪江哲,
“跟那个没关系,我们谈恋爱,连约会都没有过,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一说到这个,白少爷就觉得委屈,左年和江哲一起吃过西餐,还那么好的气氛……
他呢!
早餐,照旧自助的。
醋海险些淹没了他。
说风就是雨,江哲叹了口气,拉下他的手,跟他十指交握,哄他,
“确实不合适,最近新上了一部影戏,我们今晚去看?”
白景‘哼’了一声,一副你看着办的心情。
算是放过他了。
江哲笑作声来,攥着他的手,柔声道,
“晚上我们一起用饭,看影戏……”
说到这,他刻意顿了顿,凑到白景耳边,轻咬一下他的耳垂,看着白竞色,将底线一步步压低,
“然后睡觉,嗯?”
声音很苏,又带了点随性的慵懒,极为动听,虽然,更让人心醉的是他语中的寄义。
白景心中那点子醋意,不知不觉就散了,脸上又觉得烧,他将额抵在江哲肩上,傲娇嘟囔,
“这还差不多。”
江哲拍了拍他的头,唇角轻微勾了一下。
他是真挺喜欢白景。
粘人、直白,又纯粹,被家人掩护的很好,没有陷入淤泥中。明媚,洁净到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呵护。
虽然了……
白景是智慧的,他会得寸进尺,也会审时度势,更能准确的掌握时机。
就很是的优秀!
下午训练结束。
白景换上常服,跟江哲一起泛起在装潢高等、专吃海鲜的酒楼,进门靠左就是海鲜区,种种生猛海鲜,能吃的、好吃的都有,品种特此外多。
这么好的地方,在A市也是极为稀有。
白景揣着自得的小眼神,看向身高有192,比自己高上一大截的江哲,
“怎么样,还可以吧!”
脸上就差没写‘快表彰我’这四个字了。
江哲笑了一下,特别上道的夸赞,
“很是好,品味不错。”
他说话有一个特质,不管骗人与否,都说的认真,再配上温柔的语气,让人听着很舒服,又觉得自己被看重了。
白景耳朵被烫了一下,嘴角止不住的上扬,为掩饰心中的偷乐,他偏头去看海鲜,
“我去点吃的。”
他伸手快速点了几样,付托如何如何做,熟练得像是在自家厨房。
江哲随他发挥,横竖自己不挑食,至于奢侈什么的,两人心里都没这个看法。
带路的服务员小姐脸上带着标志微笑,礼貌问,
“两位先生好,今天包厢满了,请问部署在卡6可以吗?”
“可以吗?”白景扯江哲的衣服。
江哲低头看他一眼,笑了笑,
“可以的。”
这里的卡座很幽静,桌面置放的小瓷瓶里插放一只鲜红玫瑰,折成三角形的纸巾上,也遮盖着有红心。
都是小心机。
江哲很自然地坐在他劈面,问服务员小姐,
“有什么水果?”
服务员小姐开始介绍,
“今天有猕猴桃,西瓜,青提,二位有偏爱的吗?一会儿我给二位送上来。”
“西瓜可以吗?”江哲问的是白景。
白景不自然的轻咳,
“可以。”
他对种种酸都很讨厌。
“好的。”服务员小姐将茶煮好便颔首离开了。
没了外人,白景看江哲就自在多了,跟这小我私家相处的越久,他就越上头。
江哲长了一张花心脸,眼底的情绪,从来让人探究不清,只有在做那种事的时候……
他才有,真实拥有江哲的感受。
江哲的这一份特别。
让他明知前路坎坷,也愿意走一走,因为他知道,错过就不会再有了。
正入迷。
白景脑门就被弹了一下。
“回魂了。”江哲轻笑。
白景欠美意思的捂脸,脑子里装的是浆糊吗?
在果真场合,看江哲看呆了。
江哲倒了一杯茶,推已往给白景,语气温和,
“没人看见,不用捂了。”
白景‘呼’出一口气,略尴尬的放下手,强行挽尊,
“都怪你太精彩。”
江哲笑了一声,
“你说的对,我的错。”
白景:“……”
真特么犯规,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男人。
他快被撩坏了。
这时候,水果端了上来,江哲给他递了一块,
“还行,挺甜的。”
白景接过尝了一口,也不知是不是被江哲点评过,竟真觉得这西瓜味道不错。
比以往的都要好吃。
正欲再拿,就听到一道熟透了的声音由远而近响起,
“白景,你怎么在这,不是说回家陪老太太吗?”
说完,又将视线落在他劈面,立即‘呀’了一声,
“江哲也在啊!”
一南就很奇怪,他们两个怎么走的这样近了,白景虽说换了宿舍,但很少在基地住。
平时又没见他们一起玩。
白景手指一缩,没敢看江哲,心里早慌的不行,面上还在强装镇定,
“不是还早吗?”
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尴尬事,尽让他遇上了。
江哲脸上带了些笑,视线跟白景对了一下又错开,转而看向一南,
“一南同学,这么巧。”
一南也没想到,京圈阶级划分特别严重,很少有人能跟他们走到一块。
白景尤其难接触。
所以,真挺意外。
他‘呵呵’笑了两声,本想坐下唠两句,同行来的人跟催命似的叫他,
“诶呀!真是,我得先走了,下次有空,再请你们哈!”
白景:“……”
并不需要,请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