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恐惧从四肢传向大脑
我注意到他发抖的嘴唇
月光透过窗户射在他狰狞的脸上
森森骇人
他在同魔鬼谈判
以换取黎明
波德莱尔的诗集摊在桌上
如古老的时间斑驳的圣经
他说他参透了生死
魔鬼随夜款款而来
他们如优雅的强盗
掠夺了生活和明天的光
他剪断魔鬼的脐带
重新界说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