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三人继续向前航行,半个时辰后,一群灰袍修士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为首的是一名元婴初期修士,当他们看到陈锋身上的灵气颠簸的时候,均是敬重的施了一礼。
“这位道友,可以是要去天岚锋的?”那名元婴初期修士敬重的施礼问道。
“哦,那座山峰叫天岚锋?我们正是去哪里。”陈锋淡淡的说道。
元婴初期修士从陈锋等人的衣着上判断他们并非当地人,于是微微笑道:“道友有所不知,想去天岚锋必须经过天岚城,天岚城是不允许航行通过的,还行道友不行通过天岚城。”
陈锋闻言,也不多说,带着其他人落在地面上,追随来来往往行人,向天岚城而去。
陈锋他们明白,任何一座城池碉堡都是不允许航行的,如果航行会给城内的人们带来恐慌,一般只有战争情况下才允许航行。
过了片刻,三人来到了一座城池下,这座城池看上去只有咸阳城三分之一大,但是城门下进进出出的行人很是之多,可见富贵度并不弱于咸阳城。
城门上写着“天岚城”个大字,城门下又数名守卫的士兵位列两边,盘查过往的行人。
陈锋三人穿过城门,来到天岚城内,刚入城,引入眼帘的是数条四通发达的门路,门路上满是人群,人群周遭是高矮纷歧的楼宇,楼宇中不时传出种种喧闹的声音。
“没想到高原之上另有这样一座富贵的城池。”陈锋看到眼前一幕,微微笑道。
“是啊,虽然天岚城不算大,但是却是很是热闹。”上官云月说道。
“我听说,这天岚城是大高原最富贵的城池,是中原与大高原贸易来往的焦点城池。”慕容雪说道。
就在这时一名锦衣青年走到了慕容雪身旁,面带微笑的说道:“在下天岚城少城主岚子云,不知道女人尊姓台甫。”
陈锋闻言看向了锦衣青年,青年看上去20来岁,身后还随着一名老者,数名随从。
锦衣青年看上去20来岁,修为筑基中期,那名老者结丹中期,其他随从皆是练气期。
此时陈锋将修为控制在了筑基后期,因此这些人并没有返现,他这个强盗的怪物在身旁。
“有意思!”陈锋心中笑道。
“这位令郎僧人,难道看上了在下的夫人不成。”陈锋走到岚子云身旁,面色离奇的说道。
锦衣青年闻言,心中一阵的尴尬,没想到眼前的女人竟然是有夫之妇,不外他就是喜好这一口,有夫之妇又如何,只要和他的胃口,他都想要获得。
“她是你的夫人,在下着实没想到,一棵鲜花怎么会插在牛粪上。”岚子云挖苦道。
慕容雪看了一眼青年,面目争明的说道:“我看这位令郎才是牛粪吧。”
此话一出,岚子云马上脸色一变,他在这天岚城中沾花无数,还从来没有人敢说他是牛粪,眼前的女子真是不知死活。
“小女人,说话洁净点,这位可是城主的儿子。”岚子云身后的老者走上前,其结丹中期的修为马上外漏,大有要脱手打人的意思。
“令郎,雪儿不用理他,我们走。”上官云月在一旁说道。
“走吧,这里不是打架地方,四周另有许多黎民。”陈锋传音给他们二人说道。
说罢,陈锋转身向前方走去,上官云月、慕容雪也跟了上去。
“不识抬举,周老,派人盯着他们,找时机解决掉那男的。”岚子云看着陈锋他们远去的背影,对身后的老者说道。
“令郎放心!”老者抱拳施了一礼,然后向身后一挥手,两名随从就跟了上去。
陈锋他们在城内转一日,便找一家客栈住了下来,他们准备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在上山。
客栈不远处,两名追随陈锋而来的随从,看到陈锋他们走进了客栈。
“你在这里盯着!我去禀报令郎。”
“是!”
天岚城城主府中。
岚子云坐在太师椅上,脑海中满是慕容雪的模样,修长的身材,雪白的肌肤,似乎从画中走出来一样。
“启禀令郎!已经找到他们落脚点了,在岚兴客栈。”那名随从跑来汇报道。
岚子云闻言激动的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笑道:“好,很好!付托下去,准备好人手,带他们出了天岚城就动手,杀了男的流下女的,哈哈!”
“令郎,遵命!”那名随从允许一声,便跑下去准备了。
“小美人,看你往哪里跑,就是我是牛粪,你也是那鲜花。”岚子云冷笑道。
“令郎,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城主。”那名老者从后堂走上来问道。
“周老,你是不是糊涂了,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告诉父亲。”岚子云瞥了一眼老者。
“可是,城主再三盯着,如果您有什么事情,一定向他禀报。”老者再次说道。
“如果你去禀报,以后就别随着我了。”岚子云一甩衣袖,脸色微沉的离开了大厅。
老者闻言不敢多言,他心里明白,如果告诉城主,这岚子云自然不会让他在追随,那样一来,城主府中就在也没有他的留身之地了。
但是如果不告诉城主,道时候出了什么问题,他可也是担待不起的,思前想后,他照旧准备把此时告诉城主,在怎么说,天岚城,照旧城主说的算。
离开大厅,老者来到了城主的厢房。
“周老合适,是不是犬子有惹什么事情了。”一名中年人发现手中的笔墨,看向了走进厢房的老者。
“启禀城主,进入少成主看上了一名有夫之妇,想在他们离开天岚城后动手。”老者说道。
“什么,有夫之妇,真是个逆子!这样的荒唐事情也敢的出来,真是丢尽了我岚沉的脸。”中年人闻言,猛地站了起了,立即震怒道。
“纷纷下去,多带些人手,在令郎没有脱手之前,将那么女子杀了,以免这小子天天记挂着。”中年人再次说道。
“是!”老者闻言允许一声,便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