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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爸爸追妻我种田

第四十七章 屋子没了

重生之爸爸追妻我种田 荆芥赤芍 2220 2021-01-07 00:01:00

  向阳将光与热洒向人间,杨家湾的村民们回之以袅袅炊烟。

  门前的空地旁边,周沫正拿着水瓢给属于自己的那三块地浇灵泉水。

  两天前的黄昏,林春花得知周沫想要种菜玩,就特地把这三块地上种的菜提前收了,把地空了出来,给了周沫。

  之后,她就再也没注意过这三块地了。

  可杨老九一直关注着……

  杨老九坐在门前的一条长凳上,扶着烟斗抽着旱烟,看着周沫地里那些已经长出两片基叶的小菜苗,陷入沉思之中。

  他是个种了几十年地的老农啊,怎么可能不知道萝卜种子几天发芽、青菜种子几天破土呢?

  就那白萝卜种子,从种子萌动到出两片叶子,这个历程至少也得五六天,可小沫地里的,种下去还没满48小时,就已经长成这样了。

  另有自己和老妻之前种下的那些菜,最近忙,基础就没有给它们施过肥,可它们怎么就长得那么精神呢?

  之前天天在家看着,还不怎么觉得,可自打从永安市回来之后,他再看到这些菜,就发现它们的特殊之处了。

  那菠菜的叶子没有一片黄的,韭菜的叶子也不再耷拉着了,小葱一根根笔直冲天……

  而且它们随便拎一棵出来,都比别人家种的要大!

  杨老九摸了摸裤袋,那里面装着刘老头塞给他的三百多块钱。

  杨老九想,那个老头真的是小沫奶奶的相好吗?那为什么小沫认识他,他不认识小沫呢……

  杨晓燕从厨房里走出来,高声喊道:“爸,吃早饭了。”吃完得继续去修路呢。

  “知道了!”

  杨老九应了一声,又看了周沫好一会儿,才转身去厅堂的圆桌上吃早饭。

  ……

  常山市张家大宅。

  张启年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低头看了一下号码,对餐桌上的家人们说了一句:“我去接个电话。”

  张启年径直走到门外,才按下了接听键,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

  “喂,老板,你交待的事情已经办妥了,我们现在就去收屋子。那个赌棍还押了一只手,我要不要也收了呢?”

  张启年沉吟了一下,道:“给他打个折吧。

  另有他那个妈……

  赶出去就行,不用为难她……”

  张启年挂了电话,回到了餐桌之上。

  王淑芬问道:“是谁的电话?”

  “学校打来的。我休学两年了,准备复学,前天提交了复学申请,学校通知我审核通过,准许我复学了。”

  其实,这个通知他昨天下午就已经接到了。

  坐在上座的张德顺放下装着牛奶的玻璃杯,惊喜地问道:“你真的计划复学,继续读工商治理专业?”

  张启年道:“嗯。”

  系统地学习一下这方面的知识,才气更好地开拓他的商业国界。光靠上辈子知道的那些信息投机取巧的话,路子走不远。

  儿子上进了,张德顺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坐在张启年劈面的刘远则低下了头,掩盖住眼底的阴沉。

  ……

  S省永安市,春田小区。

  王婆子蹬掉盖在身上的薄毯,急躁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几秒之后才走出房间。

  她对着门外大叫道:“来了来了,你别再拍门了,门都要被你拍坏了!”

  她觉得应该是消失三天的周庆民回来了。

  她一边转着门把,一边诉苦道:“你跑哪儿厮混去了?一去这么些天——”

  门开了,王婆子的声音戛然而止。

  门外站着的,不只是周庆民,他的身后,还随着一群凶神恶煞的人。

  这种场景王婆子从前见识过频频,因此,她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她的儿子又去赌了!这些人是来要账的!

  王婆子那个气啊,一转身就进了厨房,操起一把菜刀来,怒气冲冲地对着周庆民道:“你不是说已经戒了、再也不赌了吗?

  你发过毒誓的,说再赌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还说过,再赌就自己把手指全切下来,用油炸酥了给我当下酒菜!

  你倒是切啊,切啊,你不切,我给你切!”

  王婆子说着就要去拉周庆民的手,这一拉,她才发现,周庆民的左手已经少了两根手指。

  周庆民疼得一哆嗦,直接推了王婆子一把,道:“你给老子滚开!”

  王婆子一下子摔倒了,手中的菜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周庆民受伤的手正被一张白色的纱布潦草地包裹着,上面染满了血。

  王婆子尖叫起来:“你的手,你的手……”

  周庆民脸色发青,脸上还充满了未干透的泪痕,切手指的时候,他又怕又痛地大哭了一场。

  就是现在,他的断指处还火辣辣地疼,隔还一两分钟另有一阵剧痛,一抽一抽的,可他不敢吱声,只能憋着劲忍痛。

  他输掉的是一整只手,他们只要了他两根手指就放过他了,他很谢谢。但他们说,不喜欢听到他的哭声……

  王婆子伸出一个手指,指着周庆民的断指,问道:“你自己切的?你真切了?”

  周庆民不耐烦地看了王婆子一眼,谁特么会切自己的手指头?自己切自己,谁下得去手啊?

  一个黑衣人走上前来,对着王婆子笑了笑,道:“婶子,又晤面了,我来收账的,您儿子这回欠了我们九十万,这是欠条,他说要拿这屋子抵账。”

  他把手上那张按了手印的欠条给王婆子看了一眼,上面写的虽然跟赌无关,金额正好九十万。

  王婆子一巴掌拍在周庆民的脸上,道:“我让你又拿屋子抵账!没了这屋子,我住哪儿啊?我就无家可归了!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老了老了还得流落街头啊……”

  周庆民自知理亏,挨了一巴掌,忍了。

  黑衣人拿小指堵了一下耳朵,道:“婶子您也别惠顾着哭了,我给你们二十分钟收拾,二十分钟之后,这套屋子和里面的任何工具,就都不归你们所有了。”

  王婆子眼珠子一转,迅速爬起来,一下子冲到黑衣人身边,伸手去抢他手中的那张纸条。

  只要毁了那张纸条,就可以赖掉这笔账,屋子就保住了!

  黑衣人身后冲上来两小我私家,把王婆子架开了,之后,把她像垃圾一样丢到了地上。

  王婆子的尾椎骨撞到地面上,痛得她“嗷呜”一叫,眼泪一下子飙出来。

  黑衣人生气了,“既然婶子不想要里面的工具了,那也别收拾了,现在马上离开这里吧。”

  他拍了拍周庆民的肩膀,道:“庆民啊,拿上工具,咱们去办手续吧。”

  周庆民瑟缩了一下,颔首哈腰隧道:“好,好。”

  王婆子爬过来阻拦,却被几小我私家盖住了。

  王婆子号啕大哭:“你个天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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