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现代言情

重生之爸爸追妻我种田

第二章 一纸遗书

重生之爸爸追妻我种田 荆芥赤芍 2078 2020-12-04 18:29:14

  周沫又哭又笑,却又紧紧牵着杨晓燕的手不说话,急得杨晓燕立即就要去叫医生。

  周沫拉住杨晓燕,笑着道:“妈,我脑子没事。我就是兴奋。”

  两行眼泪一下子从杨晓燕那肿胀得不成样儿的眼缝里流出来,完了,孩子真的被撞傻了。谁会在刚死了爸爸没几天又受了撞击流了血的情况下,还说自己兴奋的?

  杨晓燕一边哭,一边挣脱周沫的手,冲出病房门口找医生去了。

  周沫擦了擦脸上的泪,吸吸鼻子,又做了几个深呼吸,略微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医生进来了。

  “头痛吗?有没有想吐的感受……”

  医生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见周沫精神状态不错而且回覆问题时条理清晰,便对杨晓燕说道:“问题应该不大,你要是还不放心,就去拍个颅脑CT吧……”

  等到CT结果出来后,杨晓燕盯着“正常”那两个字看了又看,照旧有些怀疑。于是她伸出了两个手指头,问道:“小沫,来,告诉妈妈,这是几?”

  周沫一抚额,努力憋笑,道:“这是个二。妈,我真的没事了。要不我给您蹦几下?”说着,周沫就要起身。

  杨晓燕将周沫掀起来的床单又盖了回去,道:“行了,行了,我相信你了,你别动了,小心扯着伤口了。”

  见周沫听话了,杨晓燕才在病床前的凳子上坐了下来。一静下来,她不行制止的又想起了周庆军,再一次陷入伤心之中,默默流泪。

  过了好几分钟,周沫才组织好语言,对杨晓燕说道:“妈,有件事我想跟您说。”

  杨晓燕有些茫然地抬头,问道:“啊,小沫是在跟我说话吗?是不是想喝水?”

  周沫抓住杨晓燕的手,道:“妈,我现在要跟您说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您一定要认真听。”

  杨晓燕有些意外地看着周沫,问道:“什么事情?”

  “我爸立了遗嘱,把咱家屋子留给大伯了。”

  杨晓燕一听,第一反映就是:怎么可能?

  周沫继续说道:“我爸死的前两天,我奶和大伯趁您到大医院给我爸拿药的时候,把我爸推出去了小半天,回来时手中就多了一个文件袋。我偷听了我奶和大伯的话,才知道那是我爸立的遗嘱。”

  其实周沫并没有亲眼见过那个文件袋,她只看到王婆子和周庆民把她爸推出去了,但是前世杨晓燕争房输了,因为周庆民拿出来的遗嘱是经过公证的。

  周庆军是一年前查出来的胃癌晚期。王婆子和周庆民在第一时间便获得了这个消息。

  他们除了当天来周沫家对着周庆军哭喊了几句“我可怜的儿”、“我可怜的弟弟”之外,没有一丁点儿的体现,甚至后面连影子都见不着了。

  直到算着周庆军没几天好活了,这俩人才开始频繁登门的。

  这一年来,杨晓燕除了定期去大医院拿药,基本上对周庆军跬步不离。上一次拿药,也就是九天前。

  遗嘱肯定是那时候立的。

  周沫又道:“明天一早,我奶和大伯便要拿出遗嘱,将您赶走了。”

  “不行能,你爸不会那么对我的!”杨晓燕完全不信。

  十年已往了,在她心里,周庆军一直如初见时的模样,是个才气横溢又怀才不遇的谦谦君子。但她却不知道,因为病痛的折磨,以及王婆子的蛊惑,她在周庆军的眼里,已经不再是个好妻子、好妈妈了。

  王婆子之前虽不登门,但隔段时间就会打电话来,等确定杨晓燕不在旁边,才会跟周庆军说话。

  “晓燕今天是不是去大医院给你拿药了啊?你问我怎么知道,我家邻居看见她了啊。说她对着一个男医生笑得跟个狐狸精一样。”

  “晓燕又去拿药了吧?我邻居都指着我鼻子笑话我了,说我小儿媳又跟上次那个医生勾勾通搭了,还摸手了。”

  “都在楼道里搂上了,她杨晓燕是不是等不及了啊,你这还没死呢,她就找好下家了?”

  起初周庆军觉得,他要是真死了,杨晓燕再醮也好,有人替他照顾着她,他就不用担忧了。

  慢慢地,周庆军的想法变了。光想一想杨晓燕有可能会在他死后再醮,他都市心烦意乱。她不是说爱他吗?不是说这辈子只要他一个吗?为什么不能为自己守着?

  最后的几天,连杨晓燕去菜市场买个菜,周庆军都市怀疑她是不是要去偷会情人……

  他觉得她是叛逆两人恋爱的罪人,肯定会像他妈说的那样,在他死后把女儿扔给他妈,把野男人领到这个屋子里来。

  所以他才会在王婆子的一番哭诉下,立下遗嘱,在年老替他给妈妈养老的前提下,把屋子留给他年老周庆民。

  为了让周庆民允许替他抚育周沫,还签下了一张坑了杨晓燕一辈子的借条。

  借条的事周沫留着没说,只说了遗嘱的事情。

  她也跟王婆子和周庆民一样,担忧杨晓燕一下子受到太大的攻击,会想不开。

  “妈,您别光不信,您也知道我奶那张嘴多能说了,我爸一直觉得自己亏欠我奶,会在我奶的蛊惑下把屋子给他们,我一点儿也不奇怪。

  您现在得想想,他们真要赶您走,您怎么办?我怎么办?”

  “怎…怎么办?”

  杨晓燕被问得一愣,然后恼怒了,她一拍床,道:“我不走,我凭什么走,这屋子怎么来的?

  我踩着三轮车一斤一斤地卖水果,卖了八年,三轮车链条都踏断了几多根了,我才勉强凑够了付首付的钱。

  为了存这笔钱,我舍不得吃舍不得穿,除了须要的日常开销以及给你爸买画笔颜料之外,我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半来花,整整八年啊。

  结果人家说咱家没抵押没牢固收入,不让贷款买房,得要全款。照旧靠着厥后那笔横财,咱家才气买得起屋子。

  至于那笔横财,外貌上是你爸卖画挣的钱,其实那是人家为了谢谢我的救命之恩,拐着弯给的谢礼。

  要不是我从水里艰辛地捞出了人家那么大个子的儿子,那老人家能出那么多钱买你爸的画?

  你爸的画,除了那次,卖出去过一张吗?一张也卖不出去!”

  

按 “键盘左键←” 返回上一章  按 “键盘右键→” 进入下一章  按 “空格键” 向下转动
目录
目录
设置
设置
书架
加入书架
书页
返回书页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