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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料惊华一梦

第二十八章:病倒

怎料惊华一梦 拾忆不是十一 2125 2021-01-04 19:25:23

  温欣的声音不大,很坚定。

  常伯愣了下,又笑了:“虽然,你的母亲肯定十分疼爱小姐,以后会有许多人疼爱小姐。”

  “希望吧。”

  这样的美梦温欣不敢轻易做,每次她挣扎向前,好不容易爬起来看到了阳光,总会因为一些人一些事被盖住,然后只剩瓢泼大雨。

  这种要倾注太多希望期盼的事,照旧少做吧。

  栖巷镇位置偏远,回到宴都他们他们走了小半个月。

  原来可以提前几天就到,考虑温欣第一次去那么远的地方,常伯刻意放慢了速度。

  他的担忧是对的,温欣头一次坐车这么久,马车也是车,所以她晕车了。

  最后几天时间又吐又头晕脑胀难受得厉害,吐得狠了还发烫,别说常伯惊得一跳,就是温欣也怕。

  这因为坐车发烧的她怕照旧穿越后的第一人。

  路上常伯给请了医生拿了药,路上延长了一些时间,又不能一直待到大好又得继续上路。

  到了宴都的时候温欣照旧昏昏沉沉的,她听常伯说到了时好奇的掀起帘子看了一眼。

  “宴都”两个大字好好耸立在城门之上,上面有风霜吹打时光急遽的痕迹,温欣没有细看。

  车夫在城门口虽然放慢了速度,照旧咆哮间远离了城门,进入这个温欣只在其他人口中听到过的燕国国都。

  富贵大气,各处都是皇家贵族的地方。

  此时温欣难受得紧,没有心情去好生欣赏,直接就去了此行的目的地,温家!

  到的时候温家正门敞开着,门口站满了人,翘首以盼的看着走近的马车。

  “小姐一路奔忙伤了风寒,此时怕是有没精力与夫人多外交。”

  “怎就伤了风寒?是你们没照顾好吗?”

  “这……”

  “多余的后面细说,先将小姐扶下来。”

  常伯先下了马车,温欣隐约听见他们说话的声音。

  对方听声音是个端方的女人,有着骨子里的上位者的威严。

  说起温欣时嗓音很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搞死格外温柔了些。

  听着那女人的付托,马车的帘子被人从在掀开,几个丫鬟妆扮的人走了上来。

  “小姐,请下车吧。”

  温柔礼貌,敬重有礼。

  温欣觉得自己错觉了,她不外一个小小农丫头,另有被人如此看待的一日,莫不是烧糊涂了?

  她是怎么下的马车她自己也不清楚,一路上都有人扶着,迷迷糊糊的她看了一眼那个说话的女人。

  很高尚美丽,岁月未曾薄待了她,真好,让人很羡慕。

  这是温欣最后的想法。

  接下来她就像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有人给她打了热水泡了澡,换上洁净清爽的衣服然后舒舒服服的躺回床上。

  有人忙着请医生,另有人做了热汤端到她的窗前。

  温欣半睁着眼看着,她们手忙脚乱的,只是为了她一小我私家,劳师动众,大惊小怪。

  她又不是什么公主小姐,也没有什么大毛病,不外就是受凉了而已,仅仅只是受凉而已!

  “医生请来没有?”

  “悦芳去请了,夫人别着急。”

  “夫人,给小姐熬的红糖姜汤好了。”

  “给我吧,我来!”

  接着温欣被人轻轻的扶着坐起来,丫鬟给她理了被子,那位夫人端着瓷碗在她跟前坐下。

  “丫头,来,张嘴。”她用汤匙舀了汤,放在唇边轻轻吹凉再递到温欣嘴边。

  温欣无力的靠着身后的人,她轻轻抬眸,面前这位贵夫人双眸慈祥,满脸都是对温欣的眷注担忧,里面似乎另有一丝的愧疚。

  温欣心中有些震动,不自觉的张开嘴,她笑着将热汤喂进温欣嘴里。

  暖暖的,从口中一下就暖到了肚子里,暖到了心里。

  心里突然一酸,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泪眼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不是故意的,就是眼睛突然有点疼,疼的控制不住。

  “怎么了,烫到了吗?都怪我。”女人一下慌了神,那样子不像作假。

  温欣摇摇头,想说话,嗓子干哑得厉害,说不出话来。

  “丫头,这些年苦了你了。”女人这才冷静了一下,用手帕轻轻给温欣擦眼泪,她一擦温欣的泪流得更凶了,她便也随着红了眼。

  “别哭孩子,以后就好了,我们不会再让你受苦了。”

  她说着,将温欣拥进怀里,温欣满身僵硬着,那怀抱很陌生很温暖,她分不清对方是善意照旧别有所图,有些不敢轻易相信。

  喝完汤,扶着温欣躺下后,医生终于来了。

  他认真给温欣搭了脉开了药方,被问及温欣身体状况时,只是说:

  “女人是一路奔忙受凉受累,加上心情沉闷郁结这才病倒了,好生调养几日,不要再多日多虑很快就会好转,夫人不用担忧。”

  心情沉闷郁结吗?温欣听着,定定的看着床顶的纱帐,许久,她将被子拉上来盖住头,翻个身闭上眼冒充睡觉。

  温欣认可,接二连三的失去亲人,那几天她确实心里难受得厉害,恨不得拿把刀去杀了那个破坏她一家幸福的女人,那个叫孙婧的女人。

  厥后她离开了落霞村,路上那几天看了许多新鲜的事物,心情似乎慢慢就开阔了不少,没有一开始那样悲痛不行自拔。

  她以为她已经不那么惆怅了,究竟她才不外与父亲他们相处短短几个月,究竟不是她亲生的父亲母亲,究竟她不是真的温欣。

  所以,她觉得她可能没有那么重的情感,所以才会那么快被转移注意力。

  原来,心这个工具是最难说得清的,它可以装下许多许多,还可以生出一个假象让人开开心心的。

  在她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她压抑了那么多的惆怅伤心。

  “为什么,我似乎感受不到呢?”温欣抬手放在心口的位置,似乎不那么痛,麻麻的,但是很想哭。

  送走了医生,那位夫人见温欣闷头睡觉也不再打扰,带着其他人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温欣能听见轻轻关门的声音。

  这一病,快要半月时间。

  温欣没有出门,每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下人送来吃的也乖乖吃了,药也定时喝下,她似乎很惜命就是不搭理人也不说太多话。

  每天温家那位夫人都市来看她,就算她不说话也会陪在她身边多坐一会,还说一些趣事给她听,怕她闷坏,她们默契的都没有提落霞村的事,也没有问及温欣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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