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2章 人情世故
净空大师开口道:“一只尸虫的国家收购价是三十万元,左伯冲,这三只,我爽性就给你一百万元,给你凑一个整数,小我私家所得税也不用扣了。就算我们东江市第三特管局,对你小我私家英勇杀魔的行为进行褒奖!”
左伯冲却一伸手:“不……”
净空大师马上愣住了,兰可盈也愣住了,他们都不知道左伯冲是什么意思。
莫非,这要把美意就地驴肝肺?
左伯冲笑了笑,开口道:“大师,我的意思是说,这三只尸虫我一分钱都不要,自愿捐献给咱们特管局。您看大师,咱们局里怎么说也是守卫人民、斩妖除魔的机构,总不能让弟兄们白白跑一趟,只干些扫除战场的活,您说是不是?”
左伯冲握了握净空大师的手:“我是真心实意地这么做,绝对没有其他意思,您放心!”
净空大师脸上,原先愣住僵硬的肌肉终于散开,笑容也越发辉煌光耀:“哎……这不行啊,左伯冲,这可是不正之风,你是在当众行贿我吗?”
“绝对没有!”
左伯冲拍着自己的胸口:“大师,绝对不是这个意思,您看,弟兄们泰半夜的辛辛苦苦跑了一趟,怎么着也得吃点夜宵,增强点营养可能扛得住对差池?”
“要不这样”。
左伯冲沉声道:“我们再写个证明,说我是在本市第三特管局派遣小分队的协助下,经过艰辛奋战才取得了杀死控尸魔,活捉三只尸虫的战绩。经过友好协商,双方商定,杀死控尸魔的劳绩由左伯冲获得,而活捉的尸虫归特管局,您看怎么样大师?”
虽然净空大师脸上的笑意能透出来,但照旧露出头有难色的心情:“可是,这……”
左伯冲拍了拍净空大师的手:“没关系,就这么定了,拿纸笔来我现在就写!”
“您不是说了吗,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我可是很赞同这句话的!”
不错,左伯冲不愧是在前世活了三十六年,怎么说也是个很懂人情世故的人。
所谓人情世故,无非就是一句话,叫做“利益共享”,也叫做“让出一部门利益”。
这世界上的人,不管是前世照旧这个世界,原理是想通的。
如果是一毛不拔,爱吃独食爱攻克的人,那就做不了大事。
人际关系,无非是利益交流,或者叫做人帮人,左伯冲可是深谙此道。
好说歹说,净空大师终于不再拒绝了,他越看左伯冲越露出赞许之色,甚至还生出招揽之意。
“左伯冲,今年你是大一对差池?嗯嗯,小小年纪能获得如此成就,真是前途不行限量……这个,你如果以后结业要找事情,完全可以到我们特管局来。我可以向上面申请一下,你就不需要惨叫公务员考试了,直接入职,而且一入职就给你科长的待遇,并保证你事情满三年后,直接升处长!”
“左伯冲,你可要知道,以特管局为下层,最后升到政界高层的官员可不少哇,就说我们东江市现在的提督大人,他以前就是特管局的身世的……”
左伯冲认真地听着,笑着点着头,又握了握净空大师的手:“如果以后有时机,一定,一定……”
凭心而论,净空大师开的条件真是很是的优厚,而且还很是贴合年轻人的心理,有着很大的升值空间。
如果是一般的大学生,那此时一定会兴奋地跳起来撂蹦子,尤其是那些有志于从政的,真可以说从今后前途无量。
但是,左伯冲是一般的大学生吗?
这倒不是说左伯冲心气高,看不上这个、看不上那个,其实是左伯冲,自从那天被学校里叫廖彩新的那个女生叫成魔君,被认为是个魔道武者,他的心里一直就有了阴影。
甚至,照旧挥之不去的阴影。
难道,自己的这个系统真的是个魔道的玩意?
另有,傻子李察德体内的那个头颅到底是个什么工具?这个世界的本质到底是什么?
对此,左伯冲内心有无数的疑问,也暗自推测了无数种可能……
总之,他觉得他这一辈子,预计就会笼罩在神秘的阴影之下。
而且,就现在都有许多几何事,许多几何的威胁难以解决。
远的就不说,迫在眼前就是苏家老祖的任务,还剩下四十几天了,到底能不能完成,完成的门路上会有什么艰难险阻,这些都是些未知数。
你觉得,他会悠哉悠哉地考虑自己的以后,然后当公务人员,从政当高官?
想都不要不要想了,照旧赶忙顾眼前吧。
……
人一多就热闹的多,要是一热闹下来,时间就会过得特别快。
所以,左伯冲觉得一眨眼的功夫,天就已经大亮了。
一看时间是早上七点半左右,太阳在东方露出了鱼白肚子,纷歧会就放射出万丈光线,整个镇子终于逃脱了血腥恐怖的黑夜,沐浴在了阳光之下。
很快,特管局以及防疫局的后续人员陆续到达,给在场的每一小我私家。都做了否熏染的卫生检查。
左伯冲举手说自己还要赶路,自然就被部署到了第一波,很快就抽血化验完毕。
爽性就把两俩哈雷摩托放在了镇子上,而且给苏家打了个电话,让他们把摩托拉走,顺便再领回张兵武的尸体进行安葬。
虽然,期间不行制止地就说起了昨天晚上的惊魂之夜,只听得苏家家主大叫危险,还急切地问左伯冲和兰可盈有没有受伤,要不要派人来护送他们。
左伯冲连忙摆手拒绝了,这种事也就是个小概率的意外事件。
也就左伯冲这么“运气好”才遇上。
但是,你要说左伯冲还会接二连三的遇上,这又怎么可能?
要真是如此,那毫无疑问就是衰神附体,运气差到了极点,就是躲在家里也会喝水呛死的,任谁都没有措施。
见到左伯冲拒绝,苏家家主嘱咐了一句好自为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最后,照旧由有驾照的兰可盈开车,左伯冲坐在副驾座上,两人在八点钟吃过了早餐后,又上路了。
也许是阳灼烁媚,也是是死里天生又收获颇丰,左伯冲此时的心情挺不错的,于是开口唱了起来:
“我们俩划着船儿看风物啊,看风物
把船摸漏了,把水摸锈了
我们俩走在路上看风物啊,看风物
把路摸旧了,把鞋摸臭了
我们俩乘着风儿看风物啊看风物
把风摸骚了,把雾摸焦了
……
三更里呀,我们两个进绣房
……”
“停!”
兰可盈突然一个急刹车,猛踩油门,把左伯冲瞬间狠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