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轻身急行,半个时辰之后,余修又再次来到了白云观。
凭据石磊和葛春这两个小羽士的回忆,这个白云观中照旧有不少妙手的,因此余修潜入的时候要小心,否则若是让人觉察了,不管情况是怎么样子,预计余修都是讨不了好。
若是石磊的推测为真,白云观让外界敌对势力占领了,那么余修肯定会被当成白云观的漏网之鱼,或者外面来救援白云观的辅佐,那个敌对势力肯定会对他下死手。
若是余修的推测为真,白云观自己自己出了问题,那么余修就会被白云观的人当成盗贼,不小心就会被观里的羽士围殴,那样下场肯定也不妙。
所以余修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现在正值丑时,是一天之中人们最疲惫的时候,也是对外界最没有知觉的时候,余修又是一身夜行衣,在这黑夜之中,显得越发隐秘。
基础不需要借力,真气运行到双脚上,脚趾轻轻点地,白云观这一丈高的围墙便被余修一跃而过,落地时更是悄然无声。
余修就像是一只幽灵,在白云观里穿梭着。
白云观虽然建在山上,但是占地却并不小,里面供奉道家天尊的大殿,门生做作业所在的作业室,演练武艺的练武场,藏放文籍的藏经楼,炼丹的炼丹房,存放日常用品的库房,门生平日所住的后院,接待香客贵宾的厢房......
这道观的房间数量上百,零零总总,蜿蜒绵长,险些占据了泰半个山顶,哪怕这是一个高武的世界,但光是制作这个道观,仍旧是个不小的工程。
不外余修现在没空欣赏这白云观的壮观,他首先凭据两个小羽士回忆的舆图,去往他们之前所在的客房,看看能不能找到闫鹤的踪迹。
究竟如果能找到这位,预计就能够弄清前因结果。
余修很幸运,当他一路潜行来到客房前,都没有遇见其他巡夜的人员,整个观中很是的平静。
“或许这个时候他们都睡着了吧!”
余修在门口小声的召唤着闫鹤的名字:“闫鹤道长,闫鹤道长,你还在这里吗?”
客房里面很是平静,并没有人回话,看样子闫鹤道长并不在里面。
余修还不死心,悄悄地的打开客房的门,进到里面仔细检察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不外很遗憾,里面被扫除的干洁净净,工具摆放的整整齐齐,基础不像是有人居住过的样子。
太乙山四个门生的客房是连着的,闫鹤的房间是柳姓少女的房间,余修又向着这个房间摸已往,想着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究竟对方就是在这里失踪的。
但是依旧没有什么收获,别说美少女的下落,就连母老鼠的痕迹都没有。
余修一连将它们四个的房间全部搜寻一遍,每个房间除了须要的部署外,例如木床,桌椅等,基础找不到其他的杂物,甚至连半点灰尘都没有,洁净的简直不像话。
“活该的,难道这里的羽士就不干此外事情,天天就在这里扫除卫生不成。”
既然太乙门生的客房找不到线索,那么余修只能在到别处探查,希望能够发现一些异常。
余修又来到白云观的后院,这里所住的都是低阶的道童,没有练过几多武,对外界感知并不强,因此余修倒不虞担忧会被发现。
不外一连检察了几个房间,里面的道童都睡得很牢固,基础没有一点异常。
余修看见浪费了自己这么长时间,竟然一点收获都没有,终于忍不住了,因此等到了下一个房间,他想要用些暴力手段,直接刑讯逼供。
“我问,你答,如果敢发出其他异响,那么下一刻你将小命不保。”
只见一个白色透明的护罩之中,余修右手抓住小道童的喉咙,声音降低且凶残的威胁说到。
被打扰了清梦的小道童,脸色异常的苍白,脸上写满了畏惧:“呜...呜...我知道了,好汉别杀我,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对不会有半点隐瞒。”
“你叫什么名字?”余修问道。
“我叫清风”小道童急遽回覆。
“那你是什么身份,在这白云观干什么。”余修继续问道。
虽然清风不知道,劈面这个恶贼,为什么要问这些没营养的问题,但是依旧老实的回覆道:“我是白云观三代门生,师承云天真人,至于为什么在白云观,是因为家里没钱抚育我,所以送我过来当道童。”
尔后余修又问了几个简朴地问题,而且要求他加速回覆速度,清风畏惧自己回覆不顺会被余修所杀,因此回覆的也越来越快。
眼见对方放松了警惕,余修突然问道:“太乙山的柳芊芊,另有闫鹤师兄,他们被你们藏到了哪里?”
“什么柳芊芊,闫鹤师兄,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两个名字,也不知道他们的下落。”清风战战兢兢的回覆道。
“差池,你在撒谎,在不说实话,马上我就杀了你。”
说到这里,余修右手紧了一些,让对方呼吸艰难,看到对方快要窒息了,余修才松开手让其缓了一缓。
“咳咳,我真的没撒谎,我真的没有听过这两个名字。”
清风感受自己像是死里逃生,狠狠地呼吸了几口气,尔后开口为自己辩解。
“十天前太乙山来了四个门生,他们登门造访白云观,并在这里玩了好几天,观内之人都认识他们,其中最活跃的就有柳芊芊和闫鹤师兄。现在你竟然说没听过他们的名字,不是撒谎是什么。”
“我看你是真想死不成。”
余修说道这里手上又紧了几分,让清风开始“咳咳”的呼气。
眼见对方又要折磨自己,清风赶忙解释:“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真的没有听说过这两个名字,不仅如此,白云观已经几个月没有接待过外人了,怎么可能有太乙山的门生登门.....”
清风在那里滔滔不停的解释着,余修则是在默默的视察着他。
“如果这种状态他都能够保持演技,用神态、语言、心跳、瞳孔来演戏,将我乐成的欺骗,那么我愿意称他为最强,甚至给他打造一个小金人。”
看到从清风这里实在探询不到有用的消息,余修一掌打在他的后颈上,将其打昏已往,保证直到天亮他才气醒过来。
“奇怪,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