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如此!”
听完李醉的叙述,胡八一三人皆大惊失色。
胖子奇道:
“李老二,看来是胖爷我先前错怪你了!”
“一小我私家便敢单枪匹马地往里闯,你小子胆子什么时候变这么大了,真是士别三日另眼相看啊!”
“胖子,你都在关注些什么...”
胡八一有些头疼,捏揉着眉心叹气道:
“咱们现在应该想的,不应是那个姓李的羽士为何会去献王墓吗?”
“难道,他也是来倒斗的?”
“这还用说吗,不倒斗到这山沟沟里干什么!旅游吗?”
胖子撇了撇嘴。
“我看没这么简朴。”
Shirley杨皱着眉。
“能让陈爷爷派出军用直升机,其中绝对有什么隐情。”
她看了二人一眼。
“我推测,对方的目的很可能和我们一样。”
“你是说...”
胡八一和王胖子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叫道:
“雮尘珠!”
Shirley杨面色凝重所在了颔首。
“那还等什么呀,快走吧,呆会儿去晚了可就要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胖子咔嚓一声给芝加哥打字机上了膛,迫不及待就要将两艘竹排离开。
“小胖,你先别急。”
胡八一将他拦住。
“有些情况咱们还没搞清,既然已经晚了一步,也不差这一会儿了,那献王墓危机重重,哪有那么容易得手?”
他抖了抖手里的冲锋枪。
“现在有这家伙在手,凭借咱俩的身手,搪塞前面那条大蟒也不算困难。”
说着,胡八一看向李醉,脸上露出几分笑意。
“有‘知情人士’在这,咱们照旧先弄明白那羽士的身份再前行不迟。”
Shirley杨和胖子闻言觉得有原理,目光也看向了一旁的李醉。
“你们可别这么看着我,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李醉被三人盯得有些不自在,运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摊开手,无奈隧道:
“我不是都跟你们说了嘛,我忘了教那羽士开伞,担忧他出什么状况,这才想着去献王墓外围接应一下,要是他真出了什么事儿,陈爷非得扒了我的皮!”
他心情苦恼。
“其余的,我一概不知,陈爷不说,你们敢问啊?”
胡八一三人见他神情不似作伪,立即信了七八分。
究竟都是多年的兄弟,犯不着诓骗他们。
等等...羽士?
胡八一脑海里一个念头突然浮现。
有没有可能...
他猛地抬头,把李醉吓了一跳,急促地问道:
“那小我私家跟你一样姓李,照旧个羽士,不会是你们搬山一脉的人吧?!”
“绝对不是!”
李醉先是一愣,尔后断定地摇头。
“族中的巨细尊长晚辈,我都认识,姓李的就那么几个,用指头都数得过来,其中绝对没有他!”
“再说,世间羽士千千万,借羽士身份掩人线人的盗墓贼也有不少,你不能见到一个羽士去盗墓,就推到我们搬山头上吧?”
“说的也是。”
胡八一点了颔首,叹道:
“现在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虽然不能确定那李羽士的身份,但既然他是陈爷的朋友,想必也不是咱们的敌人。”
他话锋一转,对三人道:
“不外,若是让对方一个既不是摸金搬山,也不是卸岭的门外汉抢先获得雮尘珠,咱们两家的脸可就要丢光了!”
“所以这事儿,咱们寸步不让!”
“雮尘珠,我胡八一势在必得!”
胡八一说着,看了眼手表。
“按老李所讲,那羽士跳伞进入遮龙山约莫是上午十点左右,现在也不外下午五点,其间也不外七个小时。”
“除去其中赶路的时间,他此时是否找到了墓道入口还未可知,也就是说,咱们另有很大的时机!”
“老胡,听过这么一说,倒有几分军备竞赛的意思啊!”
胖子有些兴奋,跃跃欲试道:
“胖爷我的大刀早就饥渴难耐了!”
胡八一无奈摇头。
“事不宜迟,咱们走吧!”
拍了拍三人的背,旋即招呼胖子和Shirley杨一起去推卡住的竹筏。
“走?!”
李醉脸色一白。
“前面的溶洞里可有条十几米的大蟒啊!”
“你小子就放心吧!”
胖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有枪在手,他便毫无畏惧。
“别说是大蟒,就算是真龙,也要倒在胖爷爷代表正义的枪口下!”
“到时候动手的事交给我们,你就在我和老胡身后卖力掩护!”
“死胖子,你看不起谁呢?!”
李醉虽然胆小,也是个有节气的人,被胖子一挤兑,就地就不乐意了。
“小爷我怎么说也是今世搬山魁首,你一个符都没挂的摸金校尉都不怕的事,你觉得我会怕?”
“哟,还搬山魁首呢?”
胖子阴阳怪气隧道:
“魁首大人刚刚跑路的样子甚是潇洒啊...”
他嗤笑一声。
“我说李老二,你真是水仙不开花,装蒜!”
“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了,你小子一抬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
“死胖子,你...!”
李醉辩不外他,气得满脸通红,抓耳挠腮。
Shirley杨怕二人打起来,急遽将二人离开。
让他们一首一尾地资助离开竹排。
...
在四人的努力下,没过几分钟,两个竹排便被顺利疏散。
出发之前,四人商量着分好了武器装备。
屠蛟的主火力自然是胡八一和王胖子,这两个身手最好,经验最富厚的。
两把芝加哥打字机由二人拿着,另配一人一把六四式手枪和俄国伞兵刀,以防不测。
“剑威”气枪则交到了Shirley杨手里,由她担任小队狙击位,卖力在远处放冷枪牵制敌人。
最后,由李醉卖力侦查勘测任务,率先顺流去洞口侦察敌情,确定开战时机,待开始交火后,便伺机而动。
四人迅速部署好分工。
李醉叼着狼眼手电筒,右手攥着六四式手枪,左手划着竹排,率先向洞口驶去。
越靠近洞口,看得便越是清晰。
纷歧会儿,那青鳞大蟒的蟒身已近在眼前,其身上乌青色的鳞甲个个都有巴掌巨细,在手电的光线下闪着寒铁般的冷光。
李醉只觉手足冰凉,满身起了一层毛栗子,这是一种生物在高级猎食者面前的正常应激反映。
他尽量制止去看那巨蟒,小心翼翼地举着手电从漏洞里向溶洞内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