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只粽子的与众差异还不仅仅局限于此,我看见它的两颗脑袋都被郭亮的手蝎式冲锋枪打成了塞子,身体上也被我的M16A4打出了好几个大大的窟窿。
可它照旧判若无事一般,一副残躯仍在怪异的扭曲着,似乎是在做着最后的弥留挣扎一般。
然而它的誓死反抗基础没用,田衡上前便把它的一只胳膊给生生拧了下来,随即又要去卸它的另外一只胳膊,眼看是要把那个玩意给五马分尸了。
结果谁曾想就在田衡去卸那家伙的另一只胳膊时,刚刚断裂的那一只胳膊处突然生长出了一些恰似触须状的工具,吓得郭亮赶忙扔了工兵铲便往退却去。
可惜郭亮身后并没有足够的空间,他只退了两小步就撞上了龙鳞竹,等他转头欲要再去寻路之际,那些触须状的工具已经从双头粽子的身体里完全钻了出来,而且正在飞速冲着郭亮蠕动而去,估摸是想钻到郭亮的身子里面去吧!
可是郭亮现在的目光全都已经转移到了寻路的上面,哪里注意获得脚下正在冲着他飞速爬去的触须,眼看触须都已到了他的鞋跟处了,我都不禁为他的处境给捏了一把汗。
幸亏在这紧要关头,田衡弃了双头粽子的另一只胳膊没有去卸,直接五指成爪,爪上夹带着银灿灿的冷光便朝那些触须抓去。
瞬息之间,田衡手过之处无不是血肉横飞,那些触须尽数都被田衡百巧匣套上的利刃划成了数段,看着就跟烧烤店里的烤鱿鱼一般。
我看到这一幕虽然觉着有些太过血腥,甚至另有一些暴力,但郭亮能够就此险象环生,照旧让我难免为之长舒了一口气。
然而还不待我这口气吐完,只见那些已被斩成了数段的触须居然又动了起来,而且贼心不死,还要冲着旁边的郭亮和田衡飞速爬去。
郭亮被吓得直接就朝龙鳞竹上攀爬而去,那行动就跟被狗给撵上了的情景一样,要有何等可笑就有何等可笑了。
只不外没有人看到这一幕还笑得出来,因为郭亮的攀爬速度明显不及那些触须,很快就有许多血淋淋的触须钻进了他的裤腿,也不知道这些触须是跟水蛭一样敷着于肌肤外貌吸血,照旧如同寄生虫那样直接往皮肉里面钻呢?
总之我知道这一下肯定是够得郭亮好好喝上一壶的了,却不想说是迟那时快,田衡水壶里的易燃液体已经洒在了郭亮的裤腿之上。
与此同时,一根夹带着零零火星的洋火引燃了郭亮的腿墩子,而且火苗还在不停朝着裤腿上面蹿腾,他看着就跟烤乳猪似的,双手紧紧抱在龙鳞竹上,竟然都已经吓得忘却了灼烧所带来的疼痛。
最后照旧田衡招呼各人快用携带的水壶灭火,各人刚刚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张望态度中清醒了过来,全都赶忙取下了腰间的水壶帮衬着郭亮灭起了裤腿上的大火。
至于田衡水壶里面装着的原来就不是可以灭火的食用水,所以他只是折了一根龙鳞竹的枝丫,用抽打火焰的方式在控制着火势的蔓延。
我从田衡灭火的行动看出这种液体带来的火势看着虽很凶猛,但是灭起来似乎并不是那么困难,难怪赵家之前可以那么轻松就把田衡引燃的山火给扑灭了,看来也不完全是装备齐全的原因。
所以我不禁推测田衡的这种液体也许就跟魔术师惯使的障眼法一样,譬如毛巾燃烧完了之后,却依然发现它照旧完好无损的。
其实这就是魔术师在毛巾里面浸泡了浓度为百分之五十的酒精,酒精燃烧只是蒸发了里面的水份,因此并不会对毛巾造成任何的损伤。
虽然这必须得将酒精的浓度把控得很是精准才行,只要稍微有着一丁点的误差,要不是毛巾没法燃烧起来,要不就是水份过早被蒸发殆尽,这样的结果只会直接导致毛巾被烧得面目全非。
尤其是这种浓度的酒精若是洒在差异的工具上面,稀释和挥发的水平都不相同,想要把控在百分之五十的完美比例之下,险些基础就不行能做到。
这也就解释得通田衡为什么还要让各人去资助灭火了,估摸这火不外只是比一般的火稍微逊色一筹,但是若不加以控制一样也会演酿成正常的烈火。
我在想明白了这些以后,也取下了腰间的水壶想要上去出一把力,虽然我也知道这样做似乎有些太事后知后觉了,但是总比无所作为要强一些吧!
可是就在我拿着水壶也要计划上前资助的这个档口,也不知道是一个热乎乎的什么工具从后面突然勒住了我的脖子,还不待我进行任何的反抗,突然又有一件类似于毛巾一样的工具捂在了我的口鼻之上,立马我便感受天旋地转,意识徐徐归于了无尽的黑暗。
当我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已往多长的时间了,只看见身旁燃着一堆篝火,篝火旁边还坐着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这小我私家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试图想要把我拖进林子里的三毛,所以我得称谓他为熟悉的陌生人,熟悉的只是他的容貌,陌生的则是他的真实身份。
我不明白这小我私家为什么要三番两次的抓我,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自己装扮得跟三毛一模一样。
但是我敢肯定他绝对没有想要侵犯我的意思,要否则我哪里还能再次苏醒过来,估摸现在早就已经死于横死了。
既然我明白了他没有那么可怕之后,自然也就不再像之前那般畏惧于他了,所以我就这样冲着他直言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假扮成三毛的模样,你到底有着什么样的企图?”
然而我的话还没有问完,那小我私家已经用惊奇的眼神直直地看向了我。
我本以为他主动找上了我,肯定会给我说些什么,最起码至少会讲明一个身份,却不想他就那么一直凝视了我很长的一段时间,看得我都有些难为情了。
最终三毛却只是把手徐徐伸进了他自己的兜里,似乎是在里面摸索着什么工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