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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司衡的小娇妃

第一百章 失踪(一)

秦司衡的小娇妃 蓝多以眠 2092 2021-03-12 13:40:52

  “皇上到,皇后娘娘到。”

  “臣妾等给皇上,皇后娘娘请安。”

  秦司衡一眼就看到跪在人群里的小丫头,心情甚好,“都起吧。”

  “谢皇上,谢皇后娘娘。”

  众人按着位分一一坐好,宫宴这才徐徐开始。

  “皇上,臣妾父亲从南边托人给臣妾送了几篓子海货,便借花献佛,献给皇上。”说话的是丽妃,她虽已过了双十年华,又生过孩子,可调养得宜,今日妆扮了后,姿色更显。

  秦司衡难得的给了笑脸,“丽妃有心了,林守德,朕记得库房里有一柄岁贡的紫如意,便赏了丽妃吧。”

  “奴才领旨。”

  丽妃大喜,除夕赏赐,这可是极大的脸面,“多谢皇上。”

  秦司衡大手一挥,林守德示意邓远几个将皇上备好的赏赐一一分了下去,一人一匣子,看着倒是谁也不偏颇,只是不知里面的是什么工具,当着这么多人,也没有人提前打开,让各自的侍女收好。

  郑皇后是提前就赏赐了年礼的,昨日就已送到了各宫,无非是些布匹,娟缎,首饰珠钗之类的,位分高的就多些,位分低的就少些。

  “臣妾等多谢皇上皇后娘娘赏赐。”众人皆起身谢过。

  不多时歌舞便起了,和往年差不多,无非是月坊司又新排了什么舞蹈。

  钟容儿兴趣不大,心里又藏着事,有些无聊的拿了筷子在盘子里翻翻。

  柳嫔对着她举了杯,钟容儿也笑着回了,只浅浅抿了一口,示意了一下。

  今年除夕,是比力特此外一年,外头刚平乱,皇上难得厚赏,是以无人敢在这时候不懂事,这也就是今年为何十分平和的原因了。

  吉嫔与丽妃不知在说些什么,偶尔发来一些不太友好的心情。

  今日最让钟容儿惊奇的无非是静朱紫,她嘴角若有若无的噙着笑,心情十分的好。

  有句话怎么说的,当你的敌人兴奋的时候,你就要注意了,说不定,你就要倒霉了。

  钟容儿内心有些狐疑,无端生出些欠好的念头。

  外头进来了一群传菜的小太监,给各个小桌都上了一个璎珞荷茶酥,钟容儿心里一惊,原因无他,传菜的小太监丢了一张字条在她的酒杯旁,因着众人欣赏歌舞,又推杯换盏的,是以无人察觉到。

  后头的冬枣眼尖,上前给钟容儿作势斟酒,挡了一挡,内心难免失笑,皇上和主子可真是心意相通呢,这时候还传纸条。

  钟容儿迅速地打开看了一眼,生出一身冷汗,又将纸条小心收好,再也坐不住,小声地示意冬枣,自己要出去走走。

  冬枣见主子有些差池,以为是有些害口呕吐,立即颔首虚扶着她出了殿,因着宫宴上偶尔也有醒酒或是易服的,她这般轻手轻脚地出去,倒也没引起多大的消息。

  秦司衡见她起身,以为是又偷溜着出去散散心,只眼神示意付托林守德多派几小我私家随着,别出了什么事才好。

  钟容儿出了殿门,就停了脚步,“冬枣,手炉有些冷了,你去换下,我在这等你。”

  冬枣接了手炉,“主子,不冷呀。”

  钟容儿僵硬地笑了笑,“去吧,我现在受不得冻。”

  冬枣立刻颔首应了,还不忘嘱咐道,“主子,那你在此处不要动啊,冬枣换了就来,记着了啊,千万别动啊。”

  说完还不忘一步三转头地盯着,显然是被永河大皇子落水之事吓怕了。

  钟容儿朝她挥了挥手,等她走进去了,这才敛了笑意,快步走了出去。

  她心中忐忑不安,步子走得极快,脑海里不停追念着那字条:想要钟谨诚活命,一人来永巷后庭。

  那字条的右下角,还用小字,写了四个字:三十六计

  若是没有那四个小字,钟容儿绝不会以身犯险,可那本她誊写的书,只给了钟谨诚,即是连秦司衡都不知道,是以她不敢赌,她只能遵着纸条上的话照做。

  冬枣换了手炉里的碳,小声地对着邓远道了谢,这才急遽地出了门,等到了地方,哪里还能看见钟容儿的影子。

  她四处寻了,始终没看见人,不由得心急如麻,又拿着手炉奔回了落雨阁。

  正和宫里,郑皇后正和秦司衡说着年后祭祀之事。

  “皇上,您看这样办可妥当?”

  “便依皇后所言,这些事你做惯了的,自然妥当。”

  郑皇后吟吟一笑,举杯敬了一杯,秦司衡自然尊敬发妻,应了一杯,可余光不住看下首那张空着的位置,出去一会了,也不知道到哪里疯去了,马上就要放烟花了。

  再想到自己给她那匣子里,有个暗格,里头就装着他送她的新年贺礼,那丫头不知道看了之后,该有多兴奋,思及此处,秦司衡嘴角藏不住的笑意。

  “呀,要放烟花了,今年听说工匠坊做了新的样式呢,这第一支烟花竟做的是金爪菊花的样式。”

  “是吗,那可得好好瞧瞧。”

  秦司衡看着下首空着的位置没由来的心慌,朝着邓远招手,正欲让他去寻寻。

  邓远看着皇上的行动,正愁没寄回把纸条递已往,这得了时机,自然笑吟吟地上前,将纸条递了上去。

  秦司衡接了纸条,有些莫名,但丝绝不露声色,拿了举杯饮了一杯,这才借着整理衣袖的时机打开了纸条。

  永巷后庭,钟容儿急步到了这里,可却未见人影,她心里着急。

  “约了人,却不出来见,不觉失礼吗?”

  那树后走出一人,镇定自若,理了理身下的裙角,“你来了。”

  “是你?”钟容儿一眼就认出了她。

  她仍旧穿着绿色斗篷,涂着明媚的口脂,妖媚不已,对着她挥了挥手,“是我。”

  “你......”钟容儿还未说一句完整的话,后头突然有人伸手拿了一块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她意识徐徐消散,身子发软倒地。

  闭眼时,映入眼帘的,是今年宫中燃放的第一支烟花,金爪菊样式的,开的极大,由中心迸发,向四周蔓延,随即瞬间绽放,绚烂到点亮了整座宫殿。

  ......

  正和宫里,秦司衡打开那张纸,纸上只写了一句话。

  他刚看清,就已抬头看见角门处秋橘和冬枣焦急的脸色,心中突然空了一片,似乎有什么工具突然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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