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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司衡的小娇妃

第三十章 不得不收的礼

秦司衡的小娇妃 蓝多以眠 2707 2020-12-06 18:06:36

  单手解了她的发钗,一头青丝如瀑布般散落,衬得她未施粉黛的脸更小,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脸颊微热,他的眸蓦然收紧。

  他抬手示意,秋季和冬枣立刻以最快的速度换了新的锦帐,退出去的时候,顺带还把点燃的烛换成了红色。

  钟容儿抬眼,红色的锦帐,这是.....

  他精致的眉眼凑近她,“怎么,这份礼物不喜欢?嗯?”烛光下,他眼里的光比月色更柔,似乎一汪秋水,平白荡起了涟漪。

  钟容儿的脸颊飞快的晕染了起红色,似乎日落时的晚霞般,衬得她修长的脖颈肤色更白,

  “我......”

  这样的模样在秦司衡的眼里,勾魂摄心,他喉结转动,声音里带着微不行闻的哆嗦。

  “简陋.....你不收也不行了。”

  他起身抱起了她小小的身子,徐徐的上了塌,放了锦帐。

  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末了,却尽力克制地撑着手臂,小心翼翼的问她

  “可愿意?”

  回应她的是钟容儿伸脱手臂,宽大的袖袍褪下,露出白皙细嫩的手臂,圈住了他的脖颈。

  最后一丝防线崩塌,落下的是火热又温柔的吻。

  他轻松的解开了系带,露出里面的吊带睡衣,眼里的火热更浓,灼热的指尖抚上她的肤,身下的人身子颤栗的不像话。

  这一夜,锦帐摇曳,月色如水,又如他那般极尽温柔。

  不知过了多久,秦司衡抱着的昏昏沉沉地她入了浴房,唇角勾着满足地笑,她这般怕羞,照旧自己伺候她吧。

  守在外塌的秋橘,听见浴房有水声,立刻轻声低头进来,从柜子里取出洁净的寝被和床褥换

  上,又倒了两碗茶放在床头,又从袖子里取了一个瓷瓶放在茶水旁边,这才轻声快步走了出去。

  没等多久,浴房里传出来令人耳红心跳的声音,另有低低的哭泣求饶声,秋橘和冬枣都不行抑制的脸红,两人不约而同诡异地看着林守德,脸上皆是不行置信的心情,皇上不是.....寡淡吗?

  林守德眼皮跳了一下,讪讪的扯了扯嘴角。

  良久后,秦司衡才抱她出了浴房,看到桌上的茶水和药瓶,另有换好的床褥,瞧了一眼门外,她这个丫头倒是细致。

  半扶着她勉强喝了半碗水,钟容儿裹着寝被,又昏昏沉沉的侧身睡了,漏出光洁白皙的背,她初尝情事,又被折腾了许久,累极了。

  秦司衡看着她低头坏笑,眉间突然微微一蹙,不应这么急色的,她是头回,又娇嫩,偏今日没能克制要了她好几回,若是吓着了日后可怎么好。

  心想着又拿起瓷瓶,掀开被角,细细的替她上起药来。

  许是那药有些冰凉,钟容儿微微蹙眉,倒也没有醒来,依旧沉甜睡着。

  许久,他才拿起棉巾擦了手,然后端起茶碗饮了一碗,放下的时候目光不经意看到桌上的锦盒,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儿,笑着起身走已往拿起那锦盒。

  小巧细致的锦盒,木质的,打开就看到两枚戒子,这么小的戒子?他半眯着眸子,拿起一枚细瞧,倒也精巧,里头恰似刻的什么工具,试戴了一下,食指戴不下,中指倒合适。

  他手本就生的修长,戴着白玉的戒子,倒显得有几分清风出尘的味道,小丫头眼光到好。

  他拿起另一枚,往床榻去,拿起她纤细的小手,她不爱蔻丹什么的,指甲修的平整,洁净的很,试戴了一下,也是中指。

  不经意掀开她的手,眸光一紧,竟是那拇指与食指上有两个细小的泡,目光不由得看向裹着寝被的人儿。

  许久才熄了殿内的烛,留了一盏,随后才上了塌。

  小丫头挑剔的很,每每就寝,不能太亮,也不能太暗。有一回他累极了抱着她倒头就睡,到半夜里,她睁着眼睛盯着黑眼圈看着他,吓得秦司衡立刻没了睡意,以为她身体不舒服,起身就要喊太医。结果小丫头幽怨的看着他,瘪瘪嘴小声问他:能不能多灭一盏灯。

  小丫头这般娇气,而已,这辈子也只有他能这般宠着她了。

  厥后的厥后,他的小丫头再也不怕黑也不怕太亮了,因为有许多个夜晚,在大凉,她都被关在黑暗的囚牢里。那也险些要了秦司衡的半条命。

  .....

  第二日,钟容儿直睡到了晌午才醒来,醒来入眼的,即是看到秦司衡半坐着靠在腰枕上,右手执书,随意的翻看着,身上的睡袍子未系上,露出精装的胸膛。

  她微微脸红的撇开脸,下一秒带着戏谑又笑意的声音响起。

  “小容儿总是喜欢偷看,嗯?”秦司衡半眯着眸子,右脚支着,手随意的搭在膝上。

  钟容儿扯开话题,“饿了。”声音有些干哑,可听着却像是有想着说不清的意味,让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虽然她是看了不少小说话本子的,可实操也是头一回,着着实实是有些怕羞的,一想到昨晚被他压在浴房里那一回,又是求饶又是哭喊的,可偏他怎么也不愿停,更是又气又羞。

  秦司衡瞧着她,眉眼皆是餍足,嘴角的笑意怎么也遮不住,知她羞的很,又睡到这时候,连早膳也为用,也不闹她了。

  “让你那个什么红枣的来伺候?”秦司衡勾着笑问她。

  “冬枣。”钟容儿白他一眼。

  秦司衡笑着系好了里衣,这才对着门外付托,“冬枣进来伺候。”

  钟容儿也坐起身来,寝被滑落,胸前皆是青紫的吻痕,她拢了拢睡袍,心里暗骂忘八。

  “你在骂我?”秦司衡可笑的挑眉看她。

  钟容儿似乎心事被拆穿一般,轻哼一声也不理他,径自下了床。

  秦司衡揽过她的细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这才拿着书走到云塌边,坐着翻看起来,今日显然禁绝备出门。

  冬枣得了付托,端着瓷盆进来,给皇上和主子微微福了礼,这才准备伺候洗漱。

  “主子,您先净面净手,秋橘姐姐去端燕窝牛乳去了,您早膳没用先吃些舒服的。”

  “恩。”钟容儿拿起热面巾净起了脸,这才觉察手上戴了那只白玉的戒子,不由得往他手上一瞧,他右手执书,左肘随意的靠在小案台上,左手自然的垂下,那中指上戴的自然是那只白玉的戒子,他手生的悦目极了,修长又白皙,那戒子戴着倒更衬得感人心魄。

  她看不到书后人的心情,心里却是满的,他果真戴了,强压下心思,等洗漱的差不多了,偏头一看秦司衡还未净面,有些疑惑,“怎么不喊人来伺候?”

  秦司衡偏头,带着些慵懒的笑意,心情似乎出奇的好,“不怕羞?”

  钟容儿大囧,心里却微微一热,他总是很忌惮她的心思的。

  “我套个睡袍子,你喊人进来伺候吧。”

  “不必了,就让这丫头伺候吧。”秦司衡也走过来,用她用过的面巾净面,竟一点也不避忌。

  “我用过的.....”

  秦司衡闷闷地坏笑,低低作声,“左右昨夜还洗了好几回澡,我不嫌弃。”

  “你.....流氓”她气呼呼的走到云塌上坐下,耳尖都红了。

  钟容儿直觉这小我私家可恶至极,要是可以的话,她一定要一脚将他踹进茅坑里,照旧又臭又黑的那种茅坑。

  更别说一旁的冬枣,更是头都不敢抬,妈妈呀,有人在教坏孩子。

  秦司衡净着手,瞧着她,嘴角勾着闷闷的坏笑,似乎是好生憋着才没能笑作声。

  “主子,秋橘姐姐出去了,外头林公公也没来伺候,奴婢来伺候一二吧。”

  钟容儿顺着声音看去,竟是夏荷端着水站在屏风后,落雨阁不大,除了外头的屋子和院子,正殿内进来就摆着圆桌是用膳的,殿内右手边是浴房,正殿左手边是屏风和珠帘隔了的内殿,里头靠窗摆着一张云塌,云塌上方了一只小案台,可以下棋,写字品茗,云塌边另有一只梳妆台,云塌劈面即是柜子这些,正东边是一张床榻。

  眼下夏荷就站在珠帘后头,钟容儿的脸色微不行闻的变了两分。

  然而她还未发声,就有一个声音比他更快。

  “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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