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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总是蓄谋已久

第068章 闲谈

离别总是蓄谋已久 涯山道 2054 2020-12-26 07:51:31

  “味道怎么样?”

  虽然衣睿文觉得很不错,但他依然想听听伊珞的评价。

  “好吃,和我在杭州吃的那家味道特别像。”

  “哦,不错哦,挺正宗的嘛。”

  “对啊,文子你挺会找的嘛。”

  “哈,还不是团购网的劳绩。”

  “喏喏,还谦虚了哦。”

  “那是,戒骄戒躁,方能平心静气。”

  “对了,我昨晚上出去上洗手间发现你房间灯还亮着,你怎么那么晚还不睡觉?”

  “我正想跟你说呢,我写了篇文章,投了个稿。”

  “厉害咯。”

  “还可以。”

  “然后呢?”

  “哪那么快有消息,怎么着也得两三天吧。”

  “以前就听你提起过喜欢写工具,也没真正读过。”

  “中学那会是挺爱写的,诗歌啊小说啊,什么都来,厥后上大学了,就给疏弃了,偶尔写写玩,也没说要写出个什么来。”

  “挺好的,我是一点都写不来,考试都靠老师说的三段式,然后凑几个事例完事。”

  “哈哈,和写作文差异啦,那是被应试教育逼的,这是有感而发,纷歧样。”

  “那你写的什么呢?”

  “一个大学同学。”

  “可以给我看吗?”

  “这还用问吗?虽然可以啦。”

  因为加入了不受控制的扩展与修饰,所以那个Eric早已被革新得面目全非,他和衣睿文已经分道扬镳,独立成另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格了。

  而且自从高中结业之后,衣睿文就改掉了他说话的腔调,如果说大学另有些许残留,那现在,也已经被褪去得干洁净净了。

  既然伊珞看不出来他写的其实是自己,那索性将错就错而已。

  “伊伊,你觉得编故事的人怎么样?”

  “很厉害啊。”

  “怎么说?”

  “谁都想成为主角啊,但许多人,就说我吧,我也有不切实际的理想啊白昼梦啊,不外就凭我自己乱想,就很干瘪,一点细节都没有,好无趣哦。但他们就纷歧样了,你经历过什么,如何发生改变,编得清清楚楚通情达理,看着就很开心啊,就像自己真的成为主角了一样。你说,是不是很厉害?”

  “是的,你能说得这么亲民,也很厉害。”

  “文子,我怎么觉着你在讥笑我呢?”

  “哈哈,我哪敢啊?”

  “不管你,我倒是想问你个问题。”

  “嗯,什么?”

  “如果你出轨了,你会告诉我吗?”

  “会。”

  “为什么?”

  “这不是最基本的知情权吗?”

  “就算我知道了要跟你分手也说吗?”

  “那不说啦?”

  “哎呀,文子,你正经点。”

  “我会。”

  “真的吗?”

  “如果我那么渣,和你在一起还跟别人厮混,那肯定是因为不爱你了,但我既然不爱你了,肯定不会委曲求全地继续跟你在一起。所以,放心吧,我不会瞒着你的。”

  衣睿文从来都不是个在要害问题上只会说漂亮话的人,正是因为这样,伊珞才对他放心无比。

  甜蜜的情话总是比不上直白的真话,虽然有些真话听起来并不是那么顺耳。

  “你说的是你闺蜜吧?”

  “啊?”

  “我说,出轨的是你的闺蜜吧?”

  “文子你要不要这么明察秋毫。”

  “那是,虽然咱是大才子,可咱也是理工科身世,杰出的逻辑推理能力照旧有的。”

  “啧啧啧……夸你一句还不要脸了。”

  “必须啊,否则等你夸哦,那得等到啥时候哦?”

  “那可真对不起咯,小娘子我词穷,入不了大才子的高眼哦~”

  “哈哈,逗你玩呢。”

  “知道啦。佩佩她,喝了点酒,就和她前任上床了。”

  “前任?”

  “对啊。”

  “说起来我正好有个问题,你们对前任都市念念不忘的吗?”

  “虽然不会,多数都想老死不相往来吧。”

  “这么夸张?”

  “宁静分手的比力少吧,大多数不是这个出轨就是那个爱上别人,不反目成仇就大吉大利了,还想着‘谁成为谁心底的一颗朱砂’哦?”

  “有两下子嘛,伊伊,深藏不露嘛。”

  “你以为哦。”

  “那她呢,准备怎么办?”

  “摊牌咯。”

  “好事。”

  “嗯,我还蛮喜欢她的,所以挺怕她一时想不开要瞒下去,说谎这件事,只有零次和无限次。”

  “对了,你俩怎么认识的啊,以前也没听你说起过啊?”

  “出去直播的时候认识的,聊两句就一拍即合咯。”

  “妙手!”

  “你以为哦,都像某些人一样,要费尽心思地铺垫很久,然后再找个理由不经意地遇见,接着一来二去地打太极拳,经过九九八十一难最后修成正果哦?”

  “伊伊,你可以啊,还学会指桑骂槐了。”

  “不,不,是老师教得好。”

  虽然两人亲密无间到距离为负,但伊珞依然决定将阮佩佩的一些小我私家信息有所保留,她自己是个接受规模很广而且不会干预干与朋友的人,不外她不能确定衣睿文知道之后会作何感想,她更担忧的是衣睿文要带着有色眼镜去看佩佩,这是她无论如何不想看见的最坏结果,所以爽性不说好了。

  这不能算是欺骗,最多算是善意的隐瞒。

  衣睿文并没注意到伊珞简略地一带而过,而是想起了昨天见到阮佩佩的惊鸿一瞥。

  和伊珞的柔软差异,那是个刺儿头,但不得不认可的是,她的相貌长在了衣睿文的喜好上,有棱有角也让人兴趣盎然。

  但,看看就行,多余的杂念,不要有。衣睿文认真地申饬自己。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喜欢看美女并没有错,但对美丽的皮囊动了想要据为己有的妄念,才是大不行取。

  猎艳是从来没有尽头的,就像人的胃,不会因为上一顿吃撑了就不需要吃下一顿了,而是需要一遍又一各处填补抚慰,才气维持身体的正常性能。

  虽然理智在尽力拉扯,但好奇心总是抓心挠肝。

  不知道以后另有没有时机再一睹芳容呢?她是做什么的呢?有过什么故事呢?究竟是哪个男人有如此艳福,能与此等妙人儿同床共枕呢?那个被出轨的前任,到底有什么魅力呢?

  理智宣告退却,衣睿文的脑子里充满了岌岌可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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