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怕羞的,杨提督可是我同胞兄弟,胞妹当个小官谁敢嚼舌根。”曼娘推他道。
“呵,自古以来就没有女朝官,凭思良可撼动不得祖宗规则。”李泽开始解女郎的衣裳。
“怎么,没话讲了?”
曼娘知道对方想听她的恭维话,天下能绕得过谁去,只要面前这个色丕颔首。
“嗯?也许你求朕,朕为你撼动撼动。”
元孝帝低低喘息道,两人已躲在厢边,岸上的人看不见,可江面来船的话能看见。
杨曼不为所动,紧紧捂着嘴不发作声,腹部源源不停的力量涌动让她险些丧失理智。
李泽为了征服面前的女人,要害时刻狠戾劲都出来了:“不外一个提督,没有朕,哪来他。朕要他生就生,让他死就死。”
一下戳中杨曼的软肋,身子一紧,两人都舒坦了。
“曼娘嘴巴长硬了。”男人趴在她身上吐气道。
以前她随处哄着李泽、讨这男人的欢心,确实更多是为了兄长的宁静。
如今她不想低头了,兄长凭自己的能力爬到这个位置,忠心耿耿,若他是个昏君,真要舍弃这名重将,那就当两兄妹看走了眼。
“硬邦邦的可欠好亲,等会磕到皇上龙体,民女担受不起这个罪。”女郎顶嘴道,撇开他的脸。
“哈哈哈。”李泽笑道,有点不行思议地盯着她。
随后直接把人打横抱起,扔在后面的软榻上,俯身亲了上去。
两人相互折磨了近两个时辰,江面的景由白转黑,远远地只余一轮弯月视作灯塔,指引着船只航行。
最后照旧杨曼先服的软,她实在是受不住了。
这人当了天子,骨子里的犷悍压根就不在藏了,以前的温和亲切全都是装的。
弯月进来送宵夜头都不敢抬,江风吹来微微拂动床帘,隐约可窥见一丝旖旎春景。
李泽起身挂起床帘,在转身将女郎抱上书案前坐着。
女郎身上只披着讲杭白薄绸,松松垮垮的,也不在乎,似是使气又似是累的。
李泽将鸡丝河鲜粥舀一勺喂到她嘴边,道:“别娇气。”
女郎就着吃一口,便自己接过吃了起来。
两人都饿了,尤其男人扒饭吃菜吃得贼快,完全掉臂贵族的职位礼仪。
李泽吃完后,杨曼还在慢悠悠地吃,他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女人用饭,还阴差阳错的伸勺子已往试试她的汤。
这女人不用饭,专门吃菜喝汤,一年没见不仅身子丰腴了许多,就连用饭都嘴叼了,要是在皇宫里,倒是能做他的试吃女官。
见人吃得差不多了,便将一副舆图在旁边打开,对她道:“过来看舆图。”
杨曼凑已往:“哪里的舆图?”
李泽将人半搂着:“凌江的舆图,我们逆江而上,会到达秦皇岛。在由秦皇岛走陆路回京。你看沿江的几个渡口,建好后便可买通凌江上游水路,届时往来商贸即可便利行走。”
他们上船的风莱渡口是个荒芜平坦的岸边,杨曼也知道,但她没想到什么水路什么渡口建设那么远,现在一听,立即来神了?
“皇上已经下旨沿江建设渡口了吗?”女郎眼神亮晶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