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不能生育后，杨曼也是有点降低。
不想生和不能生是两码事，前者是自己的选择，后者是没得选。
特别是面对刘氏，娘仍然对她很好，就是能感受到对方的伤心。
所以杨曼这段时间都呆在家里，陪着刘氏。
两母女又过回杨曼还没开始做生意前的小日子了，温馨惬意。
偶尔和刘氏去看戏剧、听曲儿、逛花卉市集、走亲探友的，刘氏也徐徐从女儿身体的噩耗中走了出来。
可惜好景不长，一月期一到，男人就摸上门了。
李泽从女郎眼里发现了一丝疏离，顿感一阵忏悔，就不应该同意不晤面。
杨曼真心有点厌烦他们这段关系，特别是她对刘氏的愧疚感越发强烈了，就忍不住说话刺他。
可是李泽不跟她盘算，又想到女郎身子的问题，以后她就只有他了，便对女郎愈加怜惜。
她要陪她娘，那他就在她们四周碰她。
现在杨曼正乖灵巧巧地陪刘氏、以及刘氏的两位友人看戏。
杨家在京剧堂算是上宾了，眼前演出的演员身上穿着的正是杨家出品的衣服。
中场休息时，她走出包厢，女暗卫弯月随着，杨曼淡淡地看她一眼，转身就拐进隔邻一间更大的包厢。
包厢看向看台的帘子被放下来了，厢房内光线隐隐有些昏暗。
包厢放下帘子，一般都意味着主人要休息或者要进行私密的运动。
杨曼进来没见着人，下意识就走到偏室，从外头锁住人，不让那人出来。
这么一间小包厢，除了躲在偏室还能躲哪，让他在这么幼稚地藏起来唬她，这次得让他结结实实摔个跟头。
李泽从帘子后走出来，看见这女人的行动，都有点懵。
站在她身后道：“你不想让我出来？”
杨曼转过身，被抓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随后死鸭子嘴硬道：“我哪知道是你，还以为是哪个歹徒来偷香窃玉。”
虽然这话听起来就不真心，不外男人照旧很受用。
“我不会在让人欺负你。”李泽搂着人，轻声道。
“弯月是你的人？”杨曼问道。
“嗯，她身手特殊，可以放心用她。”
就说呢，她出来偷情，弯月一路随着居然不惊讶，果真是有身份的。
“我身边都是你的人，你身边呢。”女郎靠在男人怀里，又来阴阳怪气。
“我身边只有你。”李泽使出一记化骨绵掌。
“你不会只有我，跟你这么久，一儿半女都没怀上，现在身子又废了，以后更不会有子嗣。你也不用因为可怜我，对我千般忍耐。横竖如今也没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你要走对你对我的声誉都不会有影响。”
两人依偎着，李泽基础就没有要走的想法，都是女郎在杞人忧天。
为了抚慰杨曼，李泽才时常和她黑暗约会。
这次也不例外，女郎一说些要走要疏散的话，他就亲亲摸摸让她离不开他。
“不许在说那些话。”李泽停下来道。
杨曼难受，恳求道：“那你别来招惹我。”
“这句话也不许说。”男人发狠一下。
还没等到女郎服软，第二场戏曲就要开始了。
杨曼挣扎着要走，李泽不让，非让她做个保证。
保证她是不会做的了，自力重生就会，于是自己动。
完事后都不知道到底是谁亏损。
帘子打开，《牡丹亭》中的惊梦正从梦里碎梦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