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以为就剩一位朱紫的票据需要亲自做的,可是每天都有新票据,现在又有个烫手山芋小郡主,说好的就忙两天,现在却是遥遥无期。
另有几位朱紫的衣服都是必须亲自送上门的,去掉白昼外出的时间,就只能在夜晚干活了,真是忙到杨曼六亲不认,找回了一点现代做女强人时通宵写陈诉的感受。
今日下午的时候,杨曼送走了母亲便往二皇子府去。
这次在锦王府左转右转又直走的,杨曼已经很淡定了。
这位姨娘是李锦王爷的第七位姨娘,看看排位都可以看出这位王爷的私生活定是富厚多彩。
七姨娘试过衣服之后,没有那么快让杨曼走,而是让她坐一会聊聊天。
起初都是七姨娘说七姨娘问,杨曼赞同杨曼答的,厥后说着说着,七姨娘说出了自己的有身之事,难怪她的衣服要求宽松一点。
杨曼确实做宽松了点,但照旧收了腰身,因为基础不知道对方是孕期呢。
七姨娘看起来没有即将要成为妈妈的厦悦,反而是忧愁另有些恐惧,临走了,她还让杨曼不要说出去,有空可常来贵寓做客。
这女朗还挺自来熟的?没见几面呢就和自己分享有身的喜讯了,杨曼心想,并允许过几日便来造访。
七姨娘不知自己实在是怕到极致,迫切需要找小我私家来分管内心的压力,却被看成是自来熟。
这可怜的女郎跟杨曼差不多岁数,院里身边的人都信不外,险些全是王妃侧妃的眼线,心里实在怕得要命,哪里敢让下人知道她有身?若是漏出风声这胎还保得住?
所以才和杨曼这个看起来纯洁无辜的外人聊天,想散散胸口的闷气,可七姨娘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就把有身的事告诉她了。
既然话已经说出口,再也收不回来,她也就不管了,心里反倒是舒坦了一些。
杨曼离开锦王府后,便沿着江边一带慢走发呆。
谢家几人恰好从明膳堂吃完饭出来,往江边走来消消食。
谢灵惠两姐妹以及朱姨娘走在前面,长越跟在三位女郎的右后方。
远远地,他们都看到前面有一女郎在独自散步,月色和江边烛火打在女郎朦胧的轮廓上,凭添一丝柔和和忧郁。
谢灵惠准备走近了打个招呼,以为是相识的贵女来着。
可是谢长越却一眼就认出了杨曼,几人已经快到杨曼跟前了,可杨曼一心一意的看着湖面发呆,基础不知道这几个略略定住的路人是相识的。
“杨姐姐?”谢灵珊喊道,虽然这是她兄长的前任女友,做不结婚家平时做个玩伴照旧可以的,只要不扯上她的兄长就没问题。
杨曼转过头,轻轻笑了声:“谢姐姐、珊妹妹、朱姨娘另有谢令郎,很久不见了。”
谢长越听到这毫无波涛的语气就感应一阵钝痛。
这照旧自上次划分后,两个月以来两人的第一次晤面,女郎清瘦了许多,那完美的双唇不点而红,说话也柔柔的另有丝丝妩媚。
女人是男人的学校不是空口无凭。
男郎大病初愈后强迫自己不要在想那位女郎,什么不会委曲求全,什么不会去讨好不喜欢自己的人,说来说去就是不爱他而已。
他捧着的一颗真心给对方,对方却绝不在乎。
他都已经心如死灰了,可现在见到人后照旧想把人搂在怀里。
她是不是也不想和他离开?她是不是也因为想念他所以瘦了许多?是不是因为自己家世比她优越让她感应了自卑?所以才不自信要狠狠把自己推开?
谢长越看着女郎,一瞬间又找到了希望,他们那么多年的情感,不应该轻易放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