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曼并不在家里,她现在跟樽佛一样定坐在成衣铺的柜面,埋头画她的衣服样式呢。
谢长越走进杨氏成衣就看见女郎恬静美好、低头专注的侧脸了,他走向她跟前,照旧陈伯过来招呼,杨曼才抬起头。
映入相互眸子的情人,一个呆一个傻。
“曼曼,你在画什么。”谢长越双手背后。
“长越,你终于回来了。”杨曼还没从构想里出来,一下子袒露了自己的脾气。就算是失忆前,她都没这样劈面直喊他的名字。
长越的心漏跳了一拍,见女郎看到自己是欢喜的,他就感应满足。
于是他把藏在身后的海螺拿出来放在她的画上。
“嗯,这是送给你的。”杨曼手刚覆上去,长越就把手覆在她手背,握着她把海螺放在她耳边:“你听听,有海的声音。”
还真有哗哗的浪涛声,像有只金鱼游进了耳朵里,轻轻地吐着气泡。
陈伯站远了点,生怕打扰了年轻人的调情气氛。
“你这是去了哪?怎么会有海螺。”杨曼移开海螺,长越也松开了握着女郎的手。
男人果真都不老实,逮着时机就占自制。
“宁海省,那边许多这种玩意,这是我特意挑的,也是海浪声最清晰的。”话毕,杨思良从内里走了出来:“谢兄。”
“思良弟。”谢长越礼貌地给了这个直男一个眼神,顺便看到了伫立在旁的假人模特,其中一位的服装正和女郎身上穿的一模一样。
他突然就起了一个念头,女郎似乎纷歧样了。
是了,女郎对自己热情了,于是他温柔地看向自己的心上人,越看越喜欢。连她身上的衣服都觉得悦目。
杨曼不知道男人把她的算计看做是热情,她那明明是看金主爸爸的眼神。
但她可不是渣女,只是她商人唯利是图的天性,让她潜意识中散发着自己的魅力。
虽然了,目前他们杨家需要外助力,有人能够帮到她们,以后她也会加倍返还。
钢铁直男杨思良屏蔽了他们之间微妙的信号,对谢兄说道:“妹妹和我都记挂着谢兄,就盼着谢兄回来的日子。不知谢兄这次回来,何时又离开?”
“说不定,我身不由已。但我跑了两个多月,此次我会尽量向父亲请求呆在京城的时间长些。”说着就看向杨曼了。
“之前听谢兄说,谢家想关掉位处京郊的那家布料作坊?”
“是,这个月月末就结束经营,杨兄无需担忧,杨家的布料我们照旧会按以前的划定送过来。”这种小事其实无需谢长越过问,下面自有人会处置惩罚妥当,只是这是他心上人的事,自然就多留意几分了。
杨思良虽然觉得买下布料作坊不划算,只会徒增欠债。
但是既然是妹妹的主意,他这个唯妹是从的宝妹男不知怎么就说出了和自己意愿完全相反的话:“谢家计划如那边置那家布料厂?”
“暂时空置。”
“谢兄,我和妹妹商量过,想把那家布料厂买下来。”
谢长越忍不住低头看了杨曼一眼,在看向思良弟:“这事好办,我便可以做主。不外那作坊只是间小厂子,杨家若是想买布料坊,我倒是有家比那间更划算的推荐。”
“实不相瞒,目前杨家的财力只买的下小厂。”
谢长越刚想说,我可以送给你们。就听杨思良说道:“不知谢兄可否部署人带我们已往看看那间厂子?”
“自然可以,思良弟何时已往?”京郊不远,来往不赶的话,两天即可。
这时背后的大老板就藏不住了,杨思良本能的看向旁边路人无辜的妹妹。
“两日后的一早出发吧。”杨曼也是本能的回覆。
不知道怎的,谢长越心有灵犀般:“曼曼你要去?”
“只我妹妹一人去,劳烦谢兄了。”钢铁直男一心想实现妹妹的主意,却没想到,把妹妹送入了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