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点就像光线一样,你如果是聚光镜,种种颜色的光都市集中在你身上,如果你是反光镜,能落在你身上的,也会很少很少,人就是这样。
巴坝多身为高等贵族,也没比谁多长一个脑袋,自然也不例外。
作为典型的阴暗二代,巴坝多不仅欺软怕硬,还胆小如鼠很是怕死,否则梅龙单凭气势不行能让他出丑。
巴坝多心中把梅龙记恨的要死,只可惜他遇到的是梅龙,如果是别人,或许面对巴坝多会屈膝与他父亲的淫威之下。
但作为曾经的兵王,照旧死过一次的那种,面对公爵都没感受咋么样,自然不会怕一个世代市侩的侯爵。
虽然,梅龙也不是只有一根筋,就知道蛮干。
所谓气死人不偿命,梅龙可知道这个手段的厉害,也计划把它发挥到历史新高度。
“尊贵的侯爵继续人巴坝多,我建议您不要站在门口发呆,现在已经接近秋天,夜晚的风开始变凉,万一您受凉没控制住再来个大的,那就算我想帮您隐藏都隐藏不住了。”
梅龙脸上体贴、担忧,甚至是焦急的神色都很是真切,看不出任何作假的痕迹。
越是这样,巴坝多越气,气的全身哆嗦,连基本的拔腿就跑都忘记了。
心中那个恨啊,如果不是你,咋么会不知不觉中小解到裤子里,现在居然还希望自己来个大的……
“噢,上帝!请原谅我的愚笨,我居然没发现尊贵的巴坝多不仅没有一丝不舒服的神情,反而脸色微红,显然是兴奋极了的体现。
看来我们尊贵的侯爵继续人巴坝多很喜欢这样,另有裤子上的黄颜色,应该就是……噢,我不应该说的……”
说着,梅龙抛向巴坝多一个各人都懂的眼神。
周围看戏的,下意识朝巴坝多裤腿上看去,眉头齐齐一皱,居然真如梅龙所说。
一些稍微爱洁净的人都直接捂嘴作呕,只有要上升到有洁癖的那些,那会儿就跑到城堡外的犄角旮旯里现在还没回来呢。
“你……”
巴坝多气急,伸手指着梅龙想要破口痛骂,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周围诡异的目光淹没。
特别是看到那些曾经见到他和哈巴似的那些人,现在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己,甚至还下意识的退后躲到人群中,巴坝多一口逆气没释放出来,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晕了已往。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脑袋恰好戳在刚刚走过的地方。
“哎呀,欠好了,欠好了,各人快来资助啊,巴坝多兴奋过头晕已往了。”
巴坝多刚倒下,一个惊呼的声音传来。
听着这声音,晕的不彻底的巴坝多抽搐了一下,彻底没了消息。
倒是周围的人,齐齐翻了翻白眼,梅龙这叫喊的厉害,也没见他脱手援助一下。
“年轻人,很不错!”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阴沉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
或许是这声音太过于胜寒,围过来的看客下意识的退开,给来人让开一条门路,不知道是谁惊呼一声:“是以赛亚·费尔侯爵!”
闻言,梅龙微微眯起眼睛,心中暗道正主来了。
这才是真正难搪塞的,巴坝多只不外是一个纨绔而已,如果不是背后有他老子撑腰也形不成那么嚣张的性格,否则早不知道死了几多次了。
抬头看去,只见一位五十多岁的男子在一队随从的陪同下走出人群,单看这排场就能看出他在公国的职位。
要知道纵然布百公爵在宴会上没露面,可这也是公国国主举办的宴会,国主第一夫人和女儿亲自主持。
就算高级贵族在这种场所下也只会带一个继续人和一两个仆从在身边,而以赛亚·费尔居然能带十多个,由此可见一斑。
再说以赛亚本人,一身华美的细布衣服自不必多说,略显瘦弱到干枯的身躯笔直异常,颇有几分草干棍儿的意思。
就这样的一小我私家,偏偏长着一对肥硕的鼻子,和一对三角眼拼凑在一起,真不知道如何来形容。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倒是和夜晚出来运动的猫头鹰似的,只是猫头鹰也没有这么瘦的……
目光和以赛亚·费尔注视了几秒,梅龙嘴角露出莫名的微笑:“见过侯爵大人,谢谢侯爵大人的夸奖,我一直都感受自己很不错。”
以赛亚·费尔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再听得手下汇报巴坝多只是昏厥,并没有彻底已往,脸色才悦目了几秒,随即越发难看。
巴坝多可是他唯一的儿子,而且今他费尔家族的脸可算丢尽了。
“年轻人,不知道有没有人教过你……”以赛亚正要继续开口,突然被一个声音打断。
“我认为老奥巴顿教导的不错,能给迪拜家族教导出布百公国最年轻的实权子爵,还这么英俊潇洒懂礼貌,深的梅安娜娃殿下青睐的人,这可不是谁都能行的。”
寻着声音看去,只见班特和科达等人正从人群中徐徐走出,目光直视以赛亚侯爵。
看着自己自制老子能这么快出头,梅龙心中被触动了一下。
在正常贵族的眼中,以赛亚·费尔可不比公爵大人好冒犯。
“看来让老奥巴顿成为一个子爵城堡的老管家,有些亏待他了,不外我想奥巴顿一定习惯了和他的学生呆在一起,只能另做夸奖,对于这么好的来是,夸奖什么好呢,以赛亚侯爵帮我想想。”
说着,班特站在以赛亚面前,有意无意的遮盖住梅龙,一脸虚心请教的样子。
看着班特如此,梅龙的心再一次被触动。
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班特给梅龙的影响很是糟糕。
通过频频交往,班特在梅龙心中的形象有所变换,但依然谈不上多好,更多的时候像一个相助同伴。
若非要说迪拜堡对梅龙有什么割舍不了的,或许只是伊莉莎的痛爱,以及身躯血脉的牵挂。
但现在梅龙知道一切不是那么回事儿,是自己不够了解班特,或许这也是一个作为父亲的难处。
虽然,除了这些,梅龙也很是佩服班特,没想到班特平时看上去那么死板不喜言笑,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一点儿都不比自己差。
以赛亚·费尔被班特的话噎的直翻白眼,但岂论是班特照旧梅龙,从开始到现在都是一副谦虚的态度,甚至都有些谄媚了,他就算再恨,在这种场所下也不能主动撕破脸皮。
看来自己堂堂侯爵的脸面,今天注定要碎掉一地了,这或许就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