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儿,穿衣服……”
早起,站在衣架前,李纵做了一个放到后世说不定要被打的事。
你没有手脚吗,你不会自己穿衣?
可放在如今这个时代,却是再正常不外的事了。
只是,前面一个月,他都未曾跟她说过类似这样的话。
今日,倒是突然要求她给他穿衣服。
苏莺儿刚刚在妆台前一切准备完整,听了他这话,也是险些一步一想。
之前她想给他穿衣,他都说不用,而且他还会着急地自己很快就穿好。
今日倒是怎么了?
不外既然自己良人说到,她照旧会照做的。
等给自己良人穿得差不多以后,紧接着也是抬头望了望他。
好奇他今天怎么了。
便只见李纵道:“你良人我昨夜反思了很久,终于发现,不是莺儿你的问题。而是我的问题……”
“你其实原来就是各人闺秀,只是我没有给你体现的时机。”
“……”
莺儿似乎明白了,所以说,现在他这是在给自己体现的时机。
只是,似乎即即是各人闺秀,也不行能打小就培养给别人穿衣服吧。
所以,虽说他是给了她体现的时机,但是,她照旧很生涩。
“良人,左手。”
“右手。”
穿好了。
随后她又看看有没有穿得不正。
而且,穿完了以后,感受自己整张脸都有点烫。
因为她已经陷进去了。
陷入自己脑海中的剧情不能自拔。
果真!
这才是一个妻子应该做的正常事情。
或许……
古代女人的追求即是只有这么简朴吧。
看着自己良人穿好衣服,接下来,就是出去干大事。而虽说穿衣仅仅只不外是一件丝绝不让人起眼的事,但历程中,任何一个细节,都有可能体现出她的各人闺秀的气质。
虽然!
这里的体现,也可能并非是一朝一夕便能够获得体现,也有可能是持久的,长此以往的。
见莺儿已经不动了。
李纵接下来也是道:“好了?”
“好了。”
然后李纵便伸脱手且上前半步,把莺儿拉到自己怀里,顺便,再亲了对方额头一下。
莺儿的身子软绵绵的,是真的能给人传说中的柔弱无骨的感受。
不外……
这就跟什么各人闺秀没什么关系了,他只是没忍住。
所以,厥后也是可以看到,莺儿抬起头疑惑地望着他。
而且……
她还擦了擦自己的额头。
似乎担忧上面有口水似的。
不外……
脸上倒是似喜非喜,有点压制着的感受。
或许更多的,照旧疑惑吧。
李纵便道:“莺儿长得太可爱了,所以没忍住。”
他这么一说。
然后莺儿就笑了,或许是那种被人欣赏的笑。
拍了下莺儿的屁股,让她站直了,别软绵绵了,否则他一撒手,她可能就要倒下去,今天另有很有事情要做,不能在这里浪费太多的时间。
莺儿要去带人把客房清扫出来,另外,李纵还计划让她把招生通告给拟出来。
至于他嘛,则计划到外面随处走走,顺便,路过再订做一批桌案。
……
李纵所在的这个县城,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
占地面积几多不知道,但是一两万人口应该照旧有的。
由于离主要的河运路段另有点远,所以商业气息倒是相对弱一些。
然而,在本县这里送出去的像胖子家的纸等,种种商品,也不少。
这都是因为最近这几十年来,打仗少了的缘故。
甚至……
可能就是造纸这一工业,都是最近几十年才在这边慢慢地生长起来的。
原因即是,这里的造纸的原质料比力富厚。
一边走,李纵即是一边看着这个小县城。
若是作为养老之地,确是不错!
但是若是作为起事之地,就似乎有点差强人意了。
“这不是李纵吗!”
就在李纵想着事情的时候,一个声音,也是打断了他的思考。
李纵转头一看。
只见一个既熟悉,又有些陌生人泛起在了自己的面前。
见李纵一脸似乎已经认不出来他的样子,这人即是道:“我是丁表,你忘了?”
这人一说,李纵开始想起来了,原来是幼时的玩伴啊。
只是五年已往了,变化好大。
他自己没怎么变,倒是对方,变得方方正正了许多。
想来,这些年没白用饭。
“原来是丁表,很久没见了。”
丁表听到他回话,这才松了一口气笑道:“我原以为我认错人了呢。”
“你五年前不是去外地了吗?最近回来了?”
丁表便道:“对!回来探望我外祖母。”
自己对方就是临时在这里借居。
“没发现,你比五年前壮实了许多。”
他拍了拍李纵的肩膀,以前的李纵给人的感受有点瘦弱。
不外即便如此,小时候各人都很顽皮倒是真的。
然后李纵便道:“这次回来计划住多久,不如找个时间、找个所在好好聊聊。”
虽然,李纵也就是客气一下,随便说说的。
只是没想到,对方竟然认真了,连忙道:“那敢情好!”
而且接着道:“说起来,这两天,听了不少关于你的事。”
“哦?都有什么?”李纵。
“其中最有名的就是你的风花雪月,我们当中,在念书这方面,也就你打小还行。”
“咳!可能是最近这些年一直养病,才无聊想想写写这些工具。”
“难怪!听说了自从得了一场大病后,心境大变。横竖,以前的你,我是无法想象你能写出这样的句子的。”
“咳!我以前有那么差吗?”
“也不是说有那么差吧,而是,气质不符。不外现如今……”
丁表又是看了看,“现如今,倒是有几分切合气质了。都长大了。”
他突然来了一句感伤,让李纵也是不由得一愣。
随即也是颔首道:“对!都长大了~”
丁表之后又道:“说起来,县令计划过几日休假时,召集本县的年轻才俊聚一聚。”
因为丁表的舅舅就是县主簿,所以对他提前知道这事,倒是一点都不意外。
丁表:“想来,有八成是冲着你来的。”
其实基础不用想来,因为,这就是冲着他来的。
他的才名,没想到没有先在本县显露出来,反倒是在邻县,甚至是郡守先显露出来了。
郡守都来过问,你们这里有这么一小我私家,你怎么也不跟我说。
县令那个委屈啊!
所以,这一次,显然是为了摸清李纵的底,日后谁若问起来,他也能点评上两句。
好比说:这李纵啊,确实不错!体貌轩昂,有文雅,多所通晓,善射,允文允武,也是一个不行多得的人才。
李纵听罢,便道:“若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那到时候,便在宴席上见。”
丁表:“我另有事,就先去了。”
李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