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怪并没有阻拦住他们多久,胖瘦子一下就追了上来,他们灵力航行本就吃力,还要还击,一时手脚忙乱。
两方力量悬殊,如果不是胖瘦子喜欢玩弄猎物,故意让风勉一群人打不外,跑不掉,心生恐惧,他们早就可以一招杀死风勉他们了,他们似乎很享受这种恶趣味。
正当他们被打得狼狈不堪时,海面上泛起一个御剑航行的少年加入战斗,他出招快狠准,身法飘逸,一人竟能跟胖瘦子打个平手,交手间隙少年对着天空发射出一支光束信号。
“欠好,四周另有辅佐。”胖子看突然泛起如此妙手,又看他发出信号,悄声对瘦子说道。
“走。”两人不再恋战,使用消失术跑了。
御剑少年将张轻舟跟林凡拉上他的剑,几人顺利回到岸边。
“多谢。”张轻舟落地后对眼前的少年致谢。
御剑少年朝她微微颔首。
“这是我师弟,南宫羽。”风勉对众人介绍,看着他二人很是熟悉。
“我们从你们失踪起就遍寻不得,适才我在四周感应到海底有术数异动,前来检察,恰好碰到你们打架。”南宫羽说完朝着天空又发出一束信号。
“走吧,我通知了师叔他们已经宁静找到你们,回去再说。”南宫羽走在前面带路,林凡看着他身影有一种很熟悉的感受,这人不光招式跟风勉很像,他们同属一门招式相似是肯定的了,连说话走路也很像,不知道他们逍遥宫其他门生是不是也都这样,林凡边走边想这些奇怪念头。
南宫羽将他们带到一处大宅里,一个仙风道骨留着长须,年纪约莫六十上下的老者坐在大厅中间,他身后站着几名持剑青年。
风勉跟南宫羽毕恭毕敬对着那人鞠躬作揖:“师叔。”老者微微颔首。
“这是我师叔刘候风。”风勉对众人介绍。
他们都是晚辈,林凡张轻舟对刘候风欠身施礼,冷莫言也抱拳弯腰行礼。
“你们这几日出了何事?”刘候风问他们。
风勉将这几日经历一一道出,刘候风摸着胡子倾听。
“武器是匕首,看来果真是他们。我们这几日发散人手,还好南宫找到你们了。”刘候风看众人宁静归来,付托风勉好好招待就离开了。
“师兄,你终于回来了,可叫我们好找。”“师兄,你没受伤吧?”持剑青年围住风勉发问,情感看着十分深厚。
“我无事,你们也辛苦了,快去休息吧。”风勉笑着回覆,几位青年才散去。
林凡看着他们吱吱喳喳的样子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南宫羽心想,原来逍遥宫的门生也不是都一样,只有风勉跟南宫羽很像。
风勉给他们部署好房间,他跟林凡两人也进入一间客房休息。
林凡边拆发髻边说:“风勉,我不知道你们逍遥宫另有那么多师兄弟在一起。”
风勉在她旁边坐下,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回她:“其实这些年,我们从来不是只有三小我私家。”
林凡边梳头边听他说。
当年逍遥宫虽然一夜间被烧宫,大部门守宫门生伤亡,掌门跟一些门生也被击退逃到轻灵派,最后照旧只有风勉一人被林凡带出逃走,连轻灵派也遭受灭派之灾。但其时除了守宫门生,另有一批门生随着师叔外出游历躲过一劫,他们在得知逍遥宫失事后,没有以卵击石去报仇,而是隐姓埋名,逃避追杀,生存实力。
在当年山谷之事后,林父虽然散尽家财,但区区钱财怎么可能反抗得了穷凶极恶实力强大的金衣人,究竟连逍遥宫轻灵派这种百年大派都一夜被他们消灭了。实际上一直有当年受过逍遥宫轻灵派恩惠的人黑暗相助,他们虽然并不敢明着出来跟金衣人作对,却拼了全力掩护侥幸存活的两派门生,在众人协力庇佑下,风勉张轻舟才气宁静在世,包罗轻灵派那群年幼的门生。
那些隐藏姓名的逍遥宫人,这些年也一直在追查金衣人,并在五年后找到时机重击了他们,金衣人今后也将自己隐藏起来,两方人这些年一直在黑暗争斗。风勉跟张轻舟也是那时才有时机回到中原,张轻舟怙恃病危之前,将此事见告了他们。
厥后张轻舟在扬州开设医馆,逍遥宫的人露面联系上风勉,他经常外出就是跟他们一起视察金衣人下落。
林凡一直以为逍遥宫跟轻灵派就这样消失在世上了,可没想到,各人从来没有放弃过,心下十分感伤。她看着风勉说:“你师父临终前托我跟你说…”她怕风勉伤心,又觉得三人力量微小,一直没有告诉他。
风勉握住她的手摇了摇头:“其实当年我昏厥中尚有意识,师父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可灭派之仇,不行不报。以前我们没有时机,现在我是一定会全力以赴的。”
林凡点了颔首,体现理解支持他的决定。
第二日早晨他们一群门生在园中练剑,林凡在旁边看得入迷,惊讶他们剑术实在高明,特别是南宫羽。风勉跟他拆招不外十下,便被他击落手里的剑,风勉捡起剑,林凡走到他们身边,赞美道:“南宫师弟剑法太厉害了。”
南宫羽看着林凡笑了笑,说道:“风师兄才是我们门派资质最高的门生,也是掌门最自得的门生,如果他跟我一样,一直顺利修炼,现在剑法灵力定在我之上。”
林凡看向风勉,心中又甜蜜又愧疚,他是为了复生她才频频耗尽灵力,可是他半字都没有透露过。
风勉看林凡脸色变化,慰藉她:“无妨,灵力剑法都还可以练。”
南宫羽接话道:“没错,风师兄只要再练几年,逾越我也是容易得很。”
他退却跃起,对风勉喊,“再来。”两人又开始对打练习起来。
此时张轻舟跟冷莫言也走到他们身边看起来,冷莫言看了看张轻舟,不知道心里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