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暮随手甩掉了手机,整小我私家从被窝里弹了出来。
“啊!”她惊叫一声,惊恐的看着一个白色的球在她旁边躺着。
她揉了揉眼,以为自己是看错了,可正如适才所看,是一个白色的工具。
差池,准确来说是一位有着满头鹤发的人。
白秋暮还处于早晨最楞逼的状态,那白色的工具却在她眼皮子底下动了。
吓得她一下弹了起来。
裴婴被这巨大的声音吵醒,徐徐抬身,惺忪睡眼傻傻的看向白秋暮。
凌乱的白色碎发散落额前,这人不紧不慢的看着她,说:“你叫什么啊?”
白秋暮低眸一看,松了一口气,幸好衣服是完好的,不外照旧下意思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她愤愤的说:“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
“昨晚发生了什么?”
裴婴涟起一抹邪笑,徐徐撑起身子,幽幽道:“你已经是我的了,你难道不知道吗?”
昨晚她是穿着衬衣睡的,这样一看,她一头短发,牝牡难辨的那张脸,看来白秋暮将她误认为是一个男人了…
也难怪她那样紧张了。
都说这白家的千金性格不拘泥于小节,喜欢自由,可怎么到这里就变了。
白秋暮瞳孔一震,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裴婴:“你告诉我!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裴婴双脚落在了木质地板上,那双细嫩的脚踝看着让人挪不开眼。
她光着脚慢慢靠近白秋暮,“就是…你成了我的人了呗?”她说完摊开两手。
“别怕,我不会抛弃糟糠之妻的—”
白秋暮在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脸色阴沉的可怕,紧紧拽住自己的手心。
“臭流氓!”她没忍住,一巴掌甩到了裴婴的脸上。
加上裴婴又是极白细腻的皮肤,那红色的指印在她的脸上立马明白可见。
“还挺狠。”裴婴被扇的那半张脸火辣辣的疼,不外脸上却是依旧不改的笑容。
你说她如果昨晚要真有现在这架势,或许眼前的白秋暮就真的是她的人了。
白秋暮阴着声音:“你叫什么名字?”
“哦?对我感兴趣?”裴婴兴怏怏的说。
“那你记着了。”
“我姓裴单名一个婴字。”
“裴—英…是吧?”
“嗯…”裴婴眸子撇了她一眼。
“好!有种!老娘会让你这辈子都忏悔昨晚做过的事。”白秋暮吐出的每一个字,音色都略微加重。
白秋暮昨晚喝得烂醉,在酒吧的事她也早就忘记了。
只记得先前独自喝闷酒的时候有个男人不知好歹上来搭讪,还动手动脚的,现在她便认为这小我私家就是眼前这个叫裴婴的忘八。
裴婴双手摊开气定神闲的看着她:“那…我就拭目以待咯?”
就在现在。
她的眼睛落在了白秋暮的天鹅颈上,那处的血液应该是最跳动且富有活力的地方吧…
“你肩带掉了。”裴婴边说边伸手将白秋暮裙带里面的工具拉了回去。
而这次。
白秋暮反映更为强烈。
“你他妈是耳聋吗?别碰老娘!”白秋暮狠狠拉了一把自己的裙角。
裴婴两手举过头顶:“好好好—我不碰!横竖你都是…”
白秋暮一个眼色杀了过来,裴婴立马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