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这回,还不等丁山碰到沈南桥他就被人一把擒住。
陆方竹将沈南桥护在身后,尔后看着被两个保安压制住的丁山皱眉道:
“你是谁?不知道擅闯他人住宅我可以报警抓你了吗?”
原来被人坏了好事的丁山就很不兴奋了。
现在见来人照旧陆方竹,心里就越发恼火,于是紧盯着沈南桥的视线里都带上了鄙夷,他偏头往旁边啐了一口,破口痛骂:
“你管老子是谁。”
接着,他又将视线转向沈南桥怒极反笑:
“我就说你这两年怎么能越混越好,原来是搭上大船了啊。
看不出来啊沈南桥,你的手段是真的高啊,无论是以前照旧现在都有人给你撑腰,了不起啊了不起。”
语毕,丁山收住了脸上的笑容,又冲她的偏向啐了一口试图挣扎,而说出来的话也变得越举事听:
“我呸,我以前肯定是瞎了眼了才会觉得你就是个不懂变通的蠢女人。
合着小白花不仅看着带刺扎人,实际上还早就经了不少人之手啊。
去他娘的贞洁烈女,不外就是女表子立牌坊而已。”
现在,丁山已然是没了理智可言,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得出来。
沈南桥握紧了拳头,小脸苍白终是忍不了丁山这种泼脏水的言语便低呵作声:
“丁山,你疯了吗?!”
陆方竹见沈南桥的心情越来越难看,而那两个保安的眼中也开始多了点探究意味。
见此,陆方竹也没什么耐心再听他说些有的没的胡话,去卫生间里拿了条并不算洁净的湿巾就直接塞到了丁山嘴里。
见他惊恐地呜呜挣扎的模样才稍微觉得解气。
接着,他便侧头瞪了眼那两个保安,启唇间是满满的警告意思:
“先把他送去警局。
至于他刚刚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你们...”
两个小保安听出了陆方竹话里的意思,自然也不敢随意冒犯臆测他人,慌忙就点了颔首:
“知道,我们刚刚什么都没听见。”
“陆先生,我们这就将他带走...”
语毕,两人不再多留,揪着丁山绝不留恋地就离开了这里。
***
多余的人都走后,陆方竹帮着沈南桥收拾了下散落在地的工具,尔后才开口问出刚刚在外人面前刻意忍住的问题:
“刚刚那人是谁?怎么似乎认识你?”
沈南桥将水果刀重新放上桌面,低垂着脑袋愣是没有看他:
“可能是私生饭吧。”
沈南桥并没有告诉他事实,只是轻描淡写地将丁山这人的泛起一笔带过。
见此,陆方竹察觉欠许多几何问就转了个话题:
“那阿景那边要不要跟他说一声?”
沈南桥摇了摇头,依旧没有抬头,声音听着也有些闷闷的:
“也不是什么大事,不用告诉他了。”
陆方竹:“...”
陆方竹看着她缄默沉静了一会,见沈南桥没有什么此外反映就只是轻叹了口气,继而才道:
“行吧,你好好休息,我跟已往看看,至少要保证那人下次不会再来骚扰你。”
沈南桥颔首:“好,谢谢。”